“夫人还别不信,若不是听七爷亲口说出这句话,我也不会下了这么大的赌注,只为了将夫人抓来。
叶诗诗冷笑:“可能你要输的彻底了。”
“不管我是不是会输,现在参与进来的人越来越多,所有人都为了那个宝藏而来,那可是富可敌国的宝藏,积累了北冥氏千年的能量。”
叶诗诗听到这,忽然想到一个问题:难道朝廷就没想过也来夺宝吗?
徐大帅继续道:“咱七爷与五爷对抗之时,我便猜到,最后的胜出者一定是七爷,便派了两名长相出众的副将,随我一起,与北冥府的二少夫人还有两位姨太太,巧遇,然后成为好朋友。”
叶诗诗嫌弃的看着他,那种蔑视的眼光,足足可以灭杀一个男人的自尊,但是徐大帅却根本毫不在意的样子。
“事情进展的还算顺利,最起码,地位最高的二少夫人已经上钩,只要有她作保证,先是夺了七少夫人您的当家主母的位置,将您逼出北冥府,就简单多了。”
叶诗诗咬牙道:“接下来,你们就设计杀害了四少夫人。”
徐大帅赞许的看了叶诗诗一眼,挑挑眉:“是她自己找死,她发现了索托的秘密,与索托争吵起来,索托下不去手,只有让天梭教的人下手了。”
叶诗诗惊讶:“不是索托下的手?”
徐大帅无奈的叹道:“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啊,当初右翼谷王派索托去北冥府做探子,我就已经知道会是那个结果。”
索托没有杀四少夫人,天梭教杀了四少夫人!叶诗诗终于找到了凶手,而具体的凶手又去哪里找?真正的凶手是这件事,是谋划这个阴谋的人!
“是谁谋划了这个计划?”
叶诗诗淡然的问徐大帅,徐大帅想了想,皱起眉头道。
“这个……好像还真找不到源头,托克右翼谷王找到我,我又碰上徐军的经济危机,冷府财大气粗,不甘在商界委曲求全,想要谋求上位,当天时地利人和聚齐,三方共同筹划,这件事不是很简单?”
叶诗诗已经无话可说,这样说来,在北冥府里冤死的那些冤魂就真的找不到债主,只能算是阴谋的牺牲品!
她也终于想明白,北冥易一定是查到了这些,根本找不到真正的凶手,难道要他将这三方全部的人都铲除吗?那根本不可能,所以他选择用计谋对抗,所以他一直没有动作。
但即使她现在想明白,北冥易的事情也与她毫无关系。
徐大帅继续道:“四少夫人的死,完全是因为要将扫把星的名声按在夫人身上。不过那个验尸官确实与我们无关,我的人调查回来说,验尸官是七爷所杀。”
叶诗诗早就该想到的,北冥易无法追究凶手,只能从渠道上切断可以散播出去的源头,但是就算他杀了验尸官,也阻挡不住有心人的计划。
“计划进行的很顺利,你受冤在府中寸步难行,家庙里的老夫人那里有三太夫人吹风,很快,就可以将夫人逼出北冥府,只要夫人对北冥府失去信心,想要与夫人合作,就更简单了。”
叶诗诗失笑:“可是你们没想到九亲王的出现打乱了你们的计划,我不仅没有被逼出府,还以为九亲王的安排,成了拯救江右瘟疫的神女。”
徐大帅扯着嘴角,冷笑一声:“做大事嘛,总会出现一些意外,九亲王就是我们计划之外的意外,包括整个朝廷,都是个意外,我们着实没想到九亲王有能力又将夫人送回了北冥府,所以,我只能继续想办法,却没想到天助我也,夫人发现了七爷与周小姐的奸情,主动离开了北冥府,那时我以为大事以成,却没想到夫人彻底失去了意识,整个人垮掉一样,那种时候我们没办法从夫人那里拿到准确的消息,更何况叶府把守不易于北冥府,想进叶府,要先过了那些个精卫一关才行。”
他说到这个,叶诗诗只是静静的看着桌子上的盘子,不动声色,像是听别人的故事,与她无关,徐大帅说这一段的时候,也在观察叶诗诗的脸色,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心中了然,七少夫人看似对七爷已经失去了感情,万念俱灰。
“后来,我只能让二少夫人出马,将夫人您引了出来。”
叶诗诗冷笑,终于,二少夫人的陷阱终于浮出了水面,她当初一再思考,二少夫人的出现到底是不是个圈套,但是当她知道确实是个圈套之事,一切已经为时已晚。
叶诗诗冷笑一声,故事原来是这样的,一切,从她刚回到北冥府那天起就已经开始,而且步步进行都很顺利,而她却毫不知情,一步步走进别人设置的圈套之中,当反应过来,一切就像做了一个梦一样,只不过,梦里所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两位少夫人死了,她与北冥易决裂了,付出了这么多,代价这么大,还都是为了那个宝藏。
叶诗诗疲惫的揉了揉眉角,低头无力的问道:“那个宝藏到底值多少?能不能买这么多条人命?其中一个甚至是托克公主?”
徐大帅道:“这笔宝藏到底价值多少已经无从考证,北冥氏一千年的积累,夫人觉得能有多少?这几条人命又能活多少年?况且……有一件事想必夫人您没有弄清楚,四少夫人并非托克真正的公主,她只是个冒牌货而已,否则夫人觉得一位堂堂的公主死在了北冥府,托克会这样安静?他们只是担心深究下来会惹来麻烦罢了。”
叶诗诗有心无力,她今天接受的现实太多,这件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