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扑) 上古时期
五万多年前
万里晴空,微风徐徐,鸟语花香,到处都是一片风调雨顺的祥和之态——然而,天有不测风云,就在这时,这平静多年的世间,却突然出现了异象。
晴空惊雷,大地翻龙,引来一场莫名其妙的强悍灾祸。
这一场莫名其妙的强悍灾祸,不仅仅使得脆弱的人界遭受重创,就连六界之首的神界,亦是不能幸免于难,更别提其余几界了。
一时之间,六界谣言四起,众生哀声不断,人心惶惶,这六界维持多年的平静,终是被一场诡异的无妄之灾,打得支离破碎。
随着时间的流逝,各种谣言愈演愈烈,各方人马自发的齐齐出动,皆是追查起异象出现那一天,这六界是否出现了古怪的人或者物?
这一追查,无yi是让这本就动荡的六界雪上加霜了,因为各方人马追查时,竟是不自觉的形成了一种默契:凡是在异象出现那天表现出古怪的人或者物,皆是被毁之。
如此一来,这众生皆是人人自危,唯恐自己就会成为那下一个无辜枉死的冤魂。
就在世间陷入一场腥风血雨的时期之时,这地府的火照之路旁,却是有一件怪事悄然发生,且似乎无人而知。
原来,那日异象突然之际,在那地府的火照之路旁的隐秘角落里,有一株已经枯萎多年的彼岸花,像是被什么琼浆玉露滋养过一样,突然之间就活了。
然而,这一株彼岸花活着的时间,却是太过短暂,很快就又陷入了枯萎的状态。
只是,这一株彼岸花再度枯萎的时间,却是有些诡异,原来这一株彼岸花再度枯萎的时间,正是六界各路人马,自发派人出来寻找异象出现始末的时候。
花神山
“你个惹祸精,赶紧给老子滚过来。”惊天动地的怒吼声从忘心殿传了出来,那气势,好家伙,直直把树上的鸟儿都给惊飞了。
“老子不是让你叫醒我吗?可是你倒是好,吭都不吭一声,你、你想气死我啊!嗯!”忘心殿里,身着一袭白袍的男子,正一脸愤怒的指着跪在地上耷拉着脑袋的小童,额头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显然是被气的不清。
“关我pi事,还不是你自己贪睡,随随便便打个盹都能睡上好几千年,贪睡也就罢了,偏偏睡得跟个死猪似的,任凭那电闪雷鸣,地龙翻身都叫不醒你,我又有什么能耐,可以把你唤醒。”换句话说,除非你自己醒过来,否则的话,谁能叫得醒你呢?
“你个惹祸精,你说什么?”男子见那小童非但没有认错的态度,咳咳,虽然说那小童说的话大抵都是对的,但是、但是你丫的认个错是会怎样?居然还敢顶嘴,真真是胆大包天。
小童见男子气得跳脚,也没有敢再说什么,只是低下了头,盯着地上的纹路,瞅个不停。别看男子看着脾气挺好,可是,要是真的发起火来,那可是非常可怕的。
“你、你、你……”男子指着沉默的小童,“你、你、你”半天,也没有能讲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我去,老子到底是招谁惹谁了?这货还是老子的灵魂级伴侣,啊呸,不对,是灵魂级伙伴么?
男子瞪着跪在地上的小童,眼睛不禁眯了眯,自从这货受了重创,被他救回来之后,不仅人莫名其妙的变回幼年时期,就连xing格也是变了许多,再不复往日的沉稳,反而变得愈发没有规矩了,老是惹祸,真是让人一刻也不能省心。
“赶紧去把藏经阁的那些经书都给我抄写一遍,没有抄写完那些经书,你就不用出来了。”男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指着殿门的方向,不徐不疾的说道。
“什么?”闻言,刚刚还在装深沉的小童,立马就惊得跳了起来,震惊无比的看向男子,眼神哀怨,活像被雷给劈到了似的。
“怎么?你有意见?”男子睨着跳脚的小童,男子的语调虽是轻飘飘的,但是不知道为何,却隐隐有种危险的感觉。
“没有意见。”小童撇撇嘴,颇为违心的说道。
“既然没有意见,那还杵在这里干嘛?”见小童一副深受打击的模yang,男子心里总算爽了,哼哼,小样儿,我就不信了,我还治不了你了。
“是,我这就去藏经阁。”小童咬牙恨声说道,明明知道我最是好动了,罚我什么不好,偏偏罚我去抄写那些个破经书,丫丫的,老混蛋,算你狠。
小童一边在心中暗搓搓的咒骂着男子,一边心不甘情不愿的往藏经阁的方向而去。
男子见小童离开了忘心殿,眉头不禁拧得更紧了,本来还以为可以制止异数出世,没成想到了最后,终是不能得偿所愿。
这一切,是该怪那惹祸精,还是该怪自己呢?
“莫非,这是天意?”男子透过落地窗,仰望着天空,眸se甚是复杂。
问:这白袍男子是何许人也?
答:没错,这白袍男子,便是之前在本故事里仅仅用一个名zi,就怒刷了好几次存在感的盘古尊者是也。
盘古在窗前站了一会儿,就被六界众生的鬼哭狼嚎声给弄得心绪难平,他烦躁的扶了扶额,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下一秒,只听“嗖”的一声,这人就已经不见了踪影。
“尔等听好了,此次异象出现一事,本尊自有一番定论,尔等休要再cha手此事,也莫要再滥杀无辜,如若不然,休怪本尊无情。”震耳欲聋,威严无比的声音,自花神山溢流而出,如同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