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夫人走过来,推开‘门’,又擦了擦脸颊上的泪,说:“是的,这就是小‘女’紫鹂的闺房,自从她爹前年病逝之后,我们母‘女’俩就相依为命,不知道是哪个天杀的‘混’蛋,绑走了我的‘女’儿,大人,你们可要给民‘妇’做主啊。。 ”
“陈氏,伺候你‘女’儿的贴身丫鬟呢?”慕清婉看了一圈,这院子里的丫鬟不多。
陈氏的眸子闪了闪,说:“伺候小‘女’的丫鬟昨天也不见了。”
“昨天不见的,还是你今天早上才发现她不见的?”慕清婉沉声问道。
“民‘妇’,民‘妇’也不知道,昨晚上小‘女’说身体不舒服,就由丫鬟扶着回房休息了,今天早上用膳的时候,民‘妇’就发现‘女’儿不见了,当时只顾着着急,也没有在意小‘女’身边的丫鬟,现在想来,当时伺候小‘女’的丫鬟也不见了。”陈氏说道。
慕清婉微微点头,走进房间里四处看了一遍,目光落在桌子上的一架古琴上,秀眉微微挑了挑,说:“陈夫人,你的‘女’儿平日里经常在房间里练琴?”
陈夫人点点头:“是的,小‘女’没有什么别的爱好,就是唯独对这琴艺特别的上心,她原先也不是学琴,是学的琵琶,最近这两年才开始学琴,小‘女’昨天练完琴之后,琴就一直在这里放着,昨天晚上小‘女’人就不见了,民‘妇’想,肯定与那个李秋林脱离不了干系!”
“那这架古琴也是你‘女’儿的了?”慕清婉出声问道。
“是,这正是小‘女’的琴!”陈夫人笃定的说,脸上有些微微的不赞同,“当务之急,不是该先找到我的‘女’儿吗,怎么问这些,难道这架琴是小‘女’的,就能找回小‘女’了,不是就找不到了吗?”
慕清婉微微勾‘唇’,看向纱幔后面琴桌上的另一把琴,那是把非常崭新的琴,而且看上去还价值不菲,不似这个桌子上的这把琴,看上去有些有些年头了,而且琴身上面的漆有好几处都磨掉了。
赵忠也不明白慕清婉到底是在想什么,但是他见楚之琰还没有发话,由着慕清婉来,便也没有吱声。
慕清婉看了一眼脸上带着薄怒的陈夫人,说道:“看陈夫人相貌上佳,相比生的‘女’儿也很漂亮动人吧?”
‘女’人都爱美,更喜欢别人夸赞自己美,听慕清婉这么一说,陈夫人立刻理所当然的说道:“不错,小‘女’紫鹂确实生的姿‘色’动人。”
“那陈小姐已经年方十七,还没有许人家吗?”慕清婉继续问道。
“没有!”陈氏说道。
慕清婉一直盯着陈氏的脸,双眸微微眯了眯,然后说:“陈夫人,你最好说实话,这样有利于尽快找回你的‘女’儿,以免造成不必要的损失。”
陈夫人脸‘色’一窒,顿时眸子里就带上了几分恼怒,说:“这位小姐,你是来随着这两位大人查案的,民‘妇’也尽量配合你们查案,可是民‘妇’一五一十的将小‘女’的情况都告诉了你们,你怎么能说民‘妇’说谎呢?”
“陈夫人如果没有说谎的话,那么这架古琴是谁呢?”慕清婉伸手抚上那架古琴,拨动琴弦,就划出一阵清脆动听的琴音。
“民‘妇’刚才已经说了,这架古琴是小‘女’的。”陈夫人生气的说道。
“陈夫人,记不记得你刚才说过什么,你说你的‘女’儿是近这两年才开始学琴,可是这把古琴的年代根本不止是两年,想必这琴的主人一定将这琴弹了很多年了,而且,还是个男人!”
因为这把琴的琴弦比一般的琴略粗了些,刚才慕清婉施琴的时候就发现,这把琴弹起来比普通的琴更用力几分,所以,‘女’子是肯定不会选用这样的琴的。
听慕清婉这么一说,陈氏眼光微微一闪,然后立刻说道:“是民‘妇’记错,这把琴是民‘妇’的一个朋友所赠,时间长了,民‘妇’也就忘了。”
“哦,原来陈夫人忘了啊。”慕清婉淡淡的说了一声。
陈夫人的脸上闪过一抹着急,然后说:“大人,民‘妇’认为,一定是李……”
“大人,李秋林带到。”这时候,外面突然进来一个衙役,打断了陈夫人的话。
“带进来。”赵忠说道。
“是。”
李秋林被带进来,慕清婉看过去,微光微微一闪,心里倒喝了一声彩,一袭白衣,墨发轻绾,眸若漆点,倒好像是从画中走出来的人一样,慕清婉忍不住想,这样的男人如果躺在解剖台上让她解剖的话,不知道会不会……
慕清婉打量着李秋林的同时,楚之琰的目光一直落在慕清婉的脸上,看她眸光发亮的看着这个男人,深邃的双眸忍不住眯了眯。
长得像个小白脸似的,满身的‘阴’柔之气,有什么好看的?
陈夫人看到李秋林,脸‘色’立刻变得‘阴’狠起来,愤怒的说道:“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我好心请你来教我的‘女’儿学琴,谁知道你竟然心肠歹毒,将我‘女’儿绑架了,你简直就是qín_shòu不如,我‘女’儿呢,你快把我‘女’儿还回来!”
陈夫人情绪‘激’愤,显然是已经完全认定了这个李秋林就是绑架她‘女’儿的凶手。
李秋林对于陈夫人的质控,仿佛根本没有听见一样,不慌不忙的朝着赵忠和楚之琰行了一礼,淡淡的说道:“大人。”
看着这个李秋林,慕清婉觉得这个人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