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妹四妹一看大姐被带走,急忙敢上去拉着包来运,“你还我大姐,坏人!”
包来运不耐烦,把她们一推,“去去去,别烦我。”
吵死了,唧唧歪歪的,他管他媳妇儿还这么多废话。
“你们干啥的,说清楚。”有些好心的邻居认得赵菊香,看见她被几个人抓着忍不住问。
从后面出来的包来运不耐烦的说:“我是她丈夫,这女人不好好守妇道,我得教训教训她,不然还不得反了天。”
人家两口子的事外人也不好管,俗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就是不管男方怎么样女人都得一条心,人家要打你也得认命。
“伯伯呢快救救我大姐,我大姐夫要把她卖窑子里,他不是好人是坏人。”四妹跟在后面,眼看着大姐越走越远。
好心大伯一甩手,“人家夫妻间的事我个外人管什么,别人说闲话。”
四妹急急的跟在后面追,边跑边喊:“放开我大姐,放开我大姐……”
好不容易赶上,前面的人停住,三妹也赶上来,看见前面站着的人大喜:“二姐夫你快救救大姐。”
朱二柱居高临下的站在前面,什么也没有做,就是漫不经心的看着他们,几个人相互看了看,一种危险蔓延开来,“不关我们的事,都是他,是他叫我们干的。”
几个人放开赵菊香,把所有实情说出来,把躲在后面的包来运推出来,然后跑了。
包来运畏畏缩缩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害怕的缩了缩脖子,想起上次的那一脚,一个激灵,全身上下不自在起来。
赵菊香得到自由,下意识的躲在朱二柱身后,害怕的看着包来运。
四妹得到支持,胆子大起来,走到包来运面前,对着他就是一脚:“大坏蛋我踩死你!”
包来运碍着朱二柱在前面并不敢还手,脸上面子有些挂不住,尴尬的笑了笑,“误会都是误会,我们是一家人,有话好好说,赵菊香你是我的妻子,你来说说是不是误会!”
眼中的警告让赵菊香害怕,长久以来的威慑她还是下意识的顺着他的话:“是误会。”
三妹不依,对着她大姐吼道:“你骗人,刚刚还说要把大姐卖窑子里我听的清清楚楚,才不是误会,四妹是吧?”
四妹被点名,重重点头,走过去又是一脚踢在他腿上,“嗯!三姐说的没错,大姐我帮你好好教训教训他。”
包来运不是那种脾气好有耐心的人,在四妹第三次过来踢他的时候忍不住抬起脚,朱二柱眼疾手快的扳过他的肩,手下一用力,包来运全身骨架散掉般的痛,“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
毕竟多年的夫妻,虽然想通了一件事,可是包来运在她面前这样求饶,忍不住鼻子一酸,紧张的看着朱二柱:“够了够了,柱子他已经知道错了你就放过他吧。”
四妹有些不干,“大姐她刚刚都这样对你,不够不够,二姐夫给他点厉害瞧瞧。”
起先跟朱狗子打架,四妹受欺负都是私底下叫朱二柱帮忙,所以这会儿她叫得得心应手,理所当然。
“大姐”一声叫喊从朱二柱身后传来,瞬间他手上没有力,包来运见机立马的往后退,一溜烟的跑了,“大姐你没事吧?刚刚那人是不是包来运?”
赵菊香看着跑远的背影点点头,垂下眼眸,不知道想些什么。
桃子看着消失又出现的朱二柱,什么都没有说,扶着赵菊香,“大姐我们先回屋去,包来运不敢来闹了。”
赵菊香点点头,眼中的哀声藏不住,夫妻一场,他居然想把她卖去窑子,她知道要是自己不从包家出来,迟早有一天她不都会有好结果。
朱二柱看着她的背影,想起自己所见的,再看着包来运离去的地方若有所思。
朱麻子听说包来运走到一半被朱二柱逮住,心中暗自庆幸,幸好自己溜得快,不然遭殃的就是自己。
自从把赵李氏休了之后他的日子过得越发的顺畅没有人在他耳边不停的抱怨,说他的不是,也没有人管他这管他那的,想干什么干什么。
想起林寡妇的滋味,不禁摸了摸下巴,那还真是张氏比不上的,那身段,那腰身,男人的福气。
“你来干嘛?”林寡妇看着朱麻子,这青天白日的要是被人看见那还得了,她一语不发就把门关上,说什么也不开,朱麻子不敢逗留久,讪讪的离开,看来得晚上来。
……
包来运跑出朱家村之后想要找朱麻子商量商量,可是又有些畏惧,要是碰到朱二柱……
来不及他多想,一股力道已经掐着他的脖子,把他生生提起来,包来运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人。
“妹妹……夫,有话好好说……咳咳……”
得到自由,努力的呼吸新鲜空气,就在刚刚,朱二柱居然想杀他。
“不要缠着她。”
包来运哪里还敢放肆,连连点头,“是是是,我回到家就把她休了,再也不见她。”
赵菊香他早就想休,反正娘看她也不顺眼,又不会下蛋,占着茅坑不拉屎,这种女人他才懒得看。
脖子再度被掐,朱二柱冷冷的看着他,可是他却看到了疯狂,“你为什么要休?她是你的妻子一辈子都是你的,别人休想,就是死也是你的鬼,你不该放手,你为什么要放手,明明好好的怎么说变就变,骗子,水性杨花的女人!”
包来运涨红着一张脸,整个人因为呼吸不通顺极度的缺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