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心悬空的腿蹬了几下,最后只能无奈的任由司马瑾贤把自己提进客栈。
然而,她并没有等多久,就见凡尼上仙扯着一个人进了他们刚定下的房间。羽心忙向那人看去。“守势?”
一只兔子开口说话了,让被点了穴道不能自主动的守势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不可思议……还有探究。
凡尼上仙冷笑:“果然是认识的。”
“爹,我们被发现了?”司马瑾贤觉得十分不可思议。
“说,你可是那慕容奕寻派来的?他是怎么发现的?”凡尼上仙点点头,然后动作粗暴的把守势推倒在地,顺便解了他的穴道。
守势并没有理会凡尼上仙和司马瑾贤,而是直直的看向那只兔子,刚刚的声音他听得清楚,是羽心。“羽心,是你吗?”
“唔……”羽心的嘴巴已经被司马瑾贤给堵上了,他阴恻恻的看着守势笑。“想要知道什么,最好把我们想知道的说出来,否则……哼哼!”
对着其他人,司马瑾贤可是半点儿仁慈都没有,他从袖筒里拿出一把匕首,很小巧,却很锋利的泛着寒光。
羽心使劲儿的挣扎,但她目前只是一只兔子罢了,嘴巴又被堵着,咬手都做不到。
回应司马瑾贤的是守势倔强的态度,他任凭司马瑾贤拿着匕首靠近自己,目光只盯着兔子,用眼神询问,而那匕首,仿佛只是个摆设。
羽心很着急,她看明白了守势眼中的询问,使劲儿的想要点头,就是这个简单的动作,她也做不完整。但守势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试问,一直兔子怎么可能有那么人性化的表情?何况,守势与守心可是青梅竹马,之间的默契可不止是说说而已的。
守势一时间心里很复杂,高兴终于有了羽心的下落。同时也很慌乱恐惧,明明是一个人,竟能变成兔子,面前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人?他们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捉了羽心,还能骗过警惕性那么高的弈寻?而又这么轻而易举的发现了他,并且把他抓来……越想,守势心里越骇然,连司马瑾贤守忠锋利的匕首割上自己的皮肉都宛若不知。
不过,羽心可看的清清楚楚,她顿时就急的不行。她不能任由司马瑾贤伤了守势,司马瑾贤和凡尼上仙都不是善类,他们有无数的办法让守势生不如死。她奋力的挣扎着,简直用出了吃奶的力气。她觉得自己体内有一股无法控制的力气在乱窜,她却对那些毫无章法的力气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哈哈,还真是个硬骨头。有趣,有趣!”司马瑾贤见守势眉头都没皱一下,不由笑出了声,又一刀划向刚刚就已破裂的伤口处。这一刀可比刚刚那试探的一刀用了更多的力气,伤上加伤这才唤回了守势的心神。不过,守势也仅仅只是皱皱眉头而已。他虽武功不如凡尼上仙,但‘收尸’的外号也不是白叫的,他杀人无数,同样也受伤无数,早已习惯了伤痛,忍耐力非比常人。
随着血一滴滴的滴落,血腥味越发的浓郁,羽心也越来越急,尤其看到守势那毫不在意的样子,她就更急。守势是从小到大一直对她很好很好的师兄,她无法看着他被伤害而无动于衷。
“啊……”羽心大吼一声,司马瑾贤的手再也堵不住她的三瓣嘴,体内一股不知名的力量宣泄而出。
“砰砰砰!”三声,守势,凡尼上仙和司马瑾贤都被震出很远,撞倒墙上的声音。
之后,世界仿佛静止了一般,别说其他人了,就是羽心都不明白刚刚那一股子力量是怎么回事儿呢!
直到,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客官,你们没事儿吧?”想来是客栈的小二听到了动静,不放心便过来打探一下情况。
凡尼上仙回神过来后,立马黑了脸色,但他仍沉住气对外面道:“没事,不过是行李掉在了地上。”
行礼掉在地上能有那么大的动静?不过,不管相不相信,那小二只是来问问,里面的人既然说没事儿,那他也不敢多问了。“没事儿就好,有事儿您吩咐小的。”
“好!”凡尼上仙应了声,门外的脚步声渐远。
凡尼上仙和司马瑾贤都从地上爬了起来,并肩站在了一起,戒备的看向羽心。而羽心则从地上蹦起来,一下子窜到守势身旁:“你怎么样?”
“没事!”守势正惊奇的看着羽心,对流血的伤口丝毫不在意。
“流了那么多的血,怎么可能没事?有没有内伤啊?”羽心心里恼火的很,对守势怒目而视,但更多是因为关心。她刚刚那股子莫名其妙的力量把几人都给震开了,她不知道守势会不会因此受伤。
“真的没事儿,放心!”守势若无旁人的看着羽心,手不自觉的伸到她面前,想要触碰她一下,但在羽心面前又停住,似乎想起了什么,忙收了回去。“你变成这样,是他们搞的鬼?”
羽心点头。
旁边的凡尼上仙和司马瑾贤简直要气炸了,他们就这样被无视了,这是不能忍的。
“哼,看来不给你们点儿厉害瞧瞧是不行了。”凡尼上仙说着,从怀里往出掏东西。刚刚羽心那一下子他也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儿,所以不得不防备着。
“等等!”羽心立马喊停,她要努力保证自己和守势都安然无恙才行。她把目光转向司马瑾贤,道:“我刚刚那一下子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我这不是着急了麽!他不说,我说还不行吗?”
“羽心!”守势有些着急,生怕羽心为了保他,而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