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心,既然你收了我的东西,也要给我些什么做回礼才好哦!"弈寻可不是那只会付出,不求回报的人,那平时冷漠的眼中满是小算计。让守心惊愕,天啊,我还是个小婴儿,你打算怎样?
“这样吧,我随便拿你一样东西就算回礼了!”接着,弈寻的话让守心松了一口气。只是,下一刻守心就要哭了,这个小正太的眼睛也太毒了,竟然看上她脖子上面挂着的水滴型吊坠了,边自己动手拿出来,还边说:“我可是把贴身的玉佩送你了,那你也把贴身的吊坠送我吧!”
守心此刻立马想把手中的玉佩还给他,换回自己的吊坠,谁知弈寻已经把吊坠收了起来。“唉,别啊,我不换,你还给我!”守心着急的喊,只是出口的只是‘咿咿呀呀’之类的,没有人能听得懂。
“哈哈,看给你高兴的!”弈寻完全没看出守心的着急,又戳了戳她粉嫩的小脸蛋,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弈寻就喜欢上了这个动作,简直是一天不戳守心的脸蛋他睡觉都不香。他把自己的玉佩给守心挂在脖子上,动作极其轻柔小心,看不出来,这个小正太还很会照顾人!
直到弈寻离开,守心才想起来,她完全是可以用婴儿的大声啼哭来反抗的啊。只是人都走了,她现在哭也没用了。于是,她就预谋着明儿怎么把吊坠拿回来。
只是,到了第二天,等来的却是岛上所有的人到岸边相送,不知不觉中,弈寻来到岛上已经一个月了,而他今天也要离开了。上船之前,弈寻回头看了守心一眼,然后头也不回的走掉。
守心只能‘哇哇’大哭!唉你别走啊,我的吊坠,我把你这玉佩还你啊,那可是我娘给我的!
然而,此时此刻,只有怀抱着守心的迎竹不时小声的哄哄她,其他人根本不会注意她。而她的吊坠也如石沉大海,跟着弈寻不知踪迹。
守心得到弈寻玉佩的当天晚上,迎竹就来到青玄的房间向他禀告。
青玄眉头微蹙:“公子把贴身的玉佩送给守心了?”
“是的,师傅!”
“唉,既然是公子相送,那就让守心戴着吧!”青玄有些沉闷,一个贴身的玉佩竟让他为难了。“我给这小东西起名守心,就是希望她能守住自己的心,就算公子对她有兴趣,她也不可动心啊!”
“师傅,您多虑了,守心她才满月没几天呢!”迎竹觉得自己的师傅真是想太多了。
“希望是我多虑了吧!”青玄没有办法解释他心里的不安,本是想着这小守心能给弈寻解解闷,谁知道他竟然把这么重要的贴身玉佩给送了。要知道,送贴身玉佩可是等于定情信物的。
罢了罢了,他们都还小,就当作是玩闹吧!
……
十三年间,每一年弈寻都会来岛上住一个月。只是,守心并没有机会再要回她的吊坠。即便她会说话了,也只能装作没有这回事儿,毕竟,她没办法解释一个刚刚满月的小婴儿如何记得自己的吊坠被弈寻给拿走了。
十三年间,自从守心学会了走路,青玄就让她正式拜师,开始学习武艺。守心也渐渐知道,这个小岛上的所有人都需要为了保护一个重要的大人物而勤学苦练!必要的时候,奉献出自己在他们眼中根本不值钱的性命。
十三年间,这岛上没有人离开,只有每隔一段时间一只神秘的船驶来送补给。
有时候,守心会想,这岛外面到底是什么样的世界。为什么别人穿越而来都会这么精彩,而前世的丁羽心会变成今天这样一个只能练武的机器——守心c在师傅青玄对她还不错,但看她的眼神总是很复杂,像是透过她再看其他人一样。
这十三年间,守心最期盼的就是弈寻能来的时候。他每次来都会给她带来许多好吃的,好玩的。虽然在岛上师傅不曾亏待了她,但也绝对没有这些精彩的东西。只有在弈寻面前,她才觉得自己活的有点儿意思。否则在这岛上没有丝毫的娱乐,大家只懂得练功,她都快要无聊死了。
这十三年间,每个人都在渐渐长大,守心出落得越加的亭亭玉立。而弈寻却是越加的沉默寡言,每每都是用那种冷漠的眼神看着这世间的一切,只有在对着守心的时候,才会偶尔露出浅浅的笑容。而十三年前那露齿绝美的笑意,守心再也没看到过!
十三年后的今天,是一个十分重要的时刻。不仅仅是因为弈寻又要来了,还因为他们要举行一次比武大会。
岛上众多弟子苦练多年,等待的就是这么一天。除了师傅青玄和几个只烧火做饭、打扫的以外,其余弟子全部要参加,包括武功练了半吊子的守心。
一大早,他们就如每年的这一天一样,来到海边等待迎接弈寻。守心很是不明白,来就来了呗,为什么还非得劳师动众,让这么多人来迎接。十三年前,自己还是小婴儿的时候就被迎竹抱着来吹海风,十三年后,她站在迎竹身边继续吹海风。好在弈寻对她还不错,否则她定要在心底骂他劳民伤财的。
今日比往年晚了一点儿,弈寻的船在太阳升到头顶的时候才靠岸。而这船似乎比往年还要奢华一些,先下船的随从也已经从当年的两人变成了四人。
只见弈寻一身黑色锦袍站在船头,一如当年一样冷漠的眼神,宛若这天地间都无人让他牵动一丝情绪。他稳步下船,漆黑、幽深的眸子扫过每一个人,让人不自觉的紧张起来。
丁羽心不由暗道:这小子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