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灵!还痛吗?”
当黑夜来临,新房内的床被窝里,夏柳抱着春灵香喷喷刚洗过的身子,不怀好意的嘻笑。
“当然痛啦!你这两天都不准碰我!”春灵嗲声嗲气的回答。
那吐气如兰的香气引诱的夏柳春心荡漾,浑身一阵燥热,“春灵——真的痛?我忍的好难受——”
春灵感觉到他那坚硬的东西又顶在了自己的身体上,不禁红着脸嗔道:“快把你那东西弄开,弄疼我了!”
夏柳还想赖着不动,见春灵秀眉拧住,好象真的有点痛,连忙把**往外面移了移,“春灵,没事吧!真的痛?”
春灵点点头,静静地躺在他的怀里,低声道:“就这样抱着我!”
“哦——”夏柳为了使自己这个丈夫做的尽职,只得浇灭了刚刚升起的欲火,一动不动的抱着她。幸亏自己的《圣女谱》自从获得她的**精元后,真气大盛,得到了进一步的提高,似乎很快就能达到另一个高层了,对自身**的控制有了飞速突破。
春灵似乎睡着了,呼吸均匀,睡像恬美,夏柳忍不住在她香腮上亲了下。春灵细长的眼睫毛微微一颤,似乎有所反应,夏柳心道:小女人,原来装睡呢!
夏柳促狭心顿起,牙齿轻轻咬了咬她的小耳垂,低声细语道:“老婆,我给你讲个故事啊!”
春灵娇躯一阵**,朝他怀里缩了缩,躲开他那猥亵的嘴巴吹来的邪气。
夏柳心里确定,邪笑道:“从前有一对夫妻,老婆怀孕了,每天晚上那男人都要忍住,但有一天他终于忍不住了,就搂着他老婆说‘老婆,帮帮我!’,他老婆很不客气的把他推了过去说,‘孩子过两个月就要出生了,我明天还要去看大夫呢!你自己先解决下吧!’那男的过了一会又搂着老婆说,‘老婆,我自己解决不了,你明天也去看牙医吗?’”
春灵躺在他怀里,似乎并没听到,过了半晌,突然醒悟过来,嗔怒道:“混蛋!下流!”粉拳顿时打得他嗷嗷直叫。
“我哪里下流了!我以为你睡着了呢!原来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啊!”夏柳故意挪耶道。
春灵顿时面红耳赤,白了他一眼,“想都别想!”
“想什么呀?”
春灵见他还是一副无赖相,改打为掐,痛得他直告饶喝才放手,“你明天不是还要去戏班表演洗头功吗?快点睡吧!刚刚差点就睡着了,被你这个混蛋引得一点睡意都没了。”
“好了好了,我这逗你玩呢,睡吧!”
经过这么一番打闹,夏柳也没了**,搂着春灵进入梦乡。
第二天起来便赶去马湘兰所在的福临客栈,马湘兰的戏班把整个客栈都包下了,夏柳一进去就像进了大观圆,到处翠红柳绿,莺莺燕燕,眼花缭乱。
在一个中年妇女的带领下,夏柳到了客栈后院子的一间客房,马湘兰见夏柳来,十分客气,拉着夏柳坐下后端茶递水,殷勤的很,夏柳不禁有点心惊肉跳的感觉,莫非自己又钻进这个女人设计的圈套里。
马湘兰微微一笑,“一凡先生,我今天请先生过来,其实并非要请先生洗头。”
夏柳立马有拔腿就走,这不明显的耍老子的么?却不料马湘兰身影一闪,却拦在他面前,“一凡先生,此事确实是奴家不对,但奴家是有一事相求,这才不得已出此下策。”说着盈盈一拜,凤眼中满是请求之色。
夏柳一阵狐疑,老子有什么能帮到她的?这也未免太奇怪了吧!夏柳摸了摸下巴,见这女人竟跪在地上,等自己答应,不禁道:“我说四娘,你不会是又想出什么花样来整我吧?上次为了你我跟白清侯、徐浪翻脸,今天你又想做什么?”
马湘兰俯身一拜,道:“上次之事是奴家争强好胜所致,请一凡先生原谅。”
原谅?夏柳撇了撇嘴,老子都跟他们结上仇了不原谅又能怎么样!妈的,夏柳冷哼了声,“马湘兰,你是大名鼎鼎的江南名妓,多少王公贵族都巴结你还来不及呢,你大可以去求他们帮忙,找我这个下人干什么?”
马湘兰明艳的脸上掠过一丝愁云,缓缓道:“那些人只不过是垂涎我的美色而已,奴家从未将他们放在眼内,更何况此事只有一凡先生才能帮奴家!”
哦!这事稀奇了,那么多有权有势的人都没办法,就老子能发挥作用?夏柳奇道:“是什么事情?”
马湘兰见他不似先前那么决绝,微露喜色,“敢问一凡先生是不是来自江南?”
“呃!你问这个干什么?”难道是想嫁给我不成,查起户口来了。
“原因待会必会告诉一凡先生,只请先生一五一十回答,因为此事关系到多人性命,甚至先生的性命!”
夏柳见她说的这么严重,不禁吓了一跳,“你……你别吓我!我可不经吓!”
马湘兰神色凝重道:“奴家绝不敢吓唬一凡先生!”
夏柳迟疑了下,点头道:“是又怎么样?”
马湘兰脸上更是大喜,“先生是否就是江南洞庭西山的夏柳?”
她这话一出口,夏柳心里顿时一紧,连忙一把拉着她沉声道:“你怎么知道的?”自己乔装的事情从来没人知道,那个杨涟也早就被杀了,世界上基本上不会有人知道,这个来京城没几天的女人,跟自己又只见过两面怎么会知道的!
他一紧张,体内真气顿时把马湘兰的身体锁住,马湘兰本身也是个临近真人界的高手,没想到被夏柳一把握住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