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芷回来后成为司徒冥的左膀右臂,专门负责兵器买卖,因为她曾在朝鲜待过,因此很多兵器都私运朝鲜!不过据查,她每次派去运送兵器的人没有一人回来!因此确切的说,那些兵器去向不明!”
夏柳点点头,“那么你有调查她为什么突然来东林武院吗?”
季泰道:“前三天,司徒世家来了一个人,行踪神秘,此人身材魁梧,一脸络腮胡子,虽然口音学得很像,但绝不是中原人士,今天属下仔细查了下,发现此人化装成车夫,与司徒芷来了东林武院,至于到底为何而来,属下并未查出!”
夏柳心里更加疑惑了,这个司徒芷到底来干什么?还带了个外国人来?妈的,绝对有问题!想到这里,连忙带着季泰和虚华返回武院。
院中的外国人,也就是那车夫长叔,下巴已经合上了,身上的寒气也没了,毫不容易恢复元气,正持着刀走出来,碰上夏柳三人,脸色一变,连忙转身要逃。
“抓住他!”夏柳赶忙喝道。
季泰不用夏柳吩咐,已经扑了过去。长叔的武技也不赖,刀法套路诡异,与季泰是棋逢对手,两人斗在一块。
夏柳看着有点着急,正想喊姬醉阳,小徒弟虚华小身影突然窜了出来!口中轻念,手指上飞出一道流光,‘噗嗤‘一声击在那长叔背脊上。
长叔惨叫一声,动作一滞,疏忽之下,被季泰一拳打中胸口,扑倒在地。
夏柳拍拍小徒弟虚华的脑袋,“徒弟,不错啊!什么时候学会这招的?”
虚华笑嘻嘻道:“是师傅你教给我的啊!”
我教的?夏柳忽然想起来了,不会是那黑暗圣经上的吧!我靠!难得难得,竟然能自己悟出来,乖乖,老子看不懂的东西竟然被他给整明白了!
夏柳在心里一阵感叹,夸了虚华几句后,走到那长叔面前,笑道:“兄弟!不好意思了!等会帮你疗疗!”
长叔躺在地上爬不起来,嘴角流血,染红了脸上的短胡茬,拿眼瞪着夏柳。
“兄弟,你还真舍得,好好的络腮胡刮成短胡茬儿,想必你没刮的时候肯定比现在威风!”夏柳丝毫不在意他对自己的态度,调侃道。
长叔面容震惊,盯着夏柳大声道:“什么络腮胡!老子本来就这样!”
还不承认!嘿嘿,老子对付你们这些人可有的是手段。
“季堂主,看出是哪的了么?”
季泰并没立刻答话,因为他捡起来那把刀,细细观摩,过了一会后,眉梢一跳,断然道:“帮主,此人是鞑子!”
鞑子?夏柳心里一跳!这鞑子现在正在和大明打仗,这么跑到这里来了?
“你能断定?”
季泰把那明晃晃的刀放到夏柳面前,“这是建州女真用的腰刀,他们的刀刃一般是双槽、单槽或无槽。刀刃弯曲,宽窄适中,刃尖锋利,可劈可刺。刀柄成弓曲弧形,适合单手端握,线条特别,异于先代刀制。帮主请看这刀,乃是最难制造的无槽刀刃,上面还有花纹,可见此刀主人身份非显即贵!”
对这刀夏柳没什么兴趣,倒是很着重这腰刀的来历,望着季泰道:“你说是建州女真的腰刀?鞑子就是建州女真?”
“鞑子既是指建州女真,也指蒙古,这个鞑子是建州女真的。”
夏柳了然了,我说什么鞑子鞑子的,原来都是指北面的少数民族!
“那跟咱们打仗的是哪个?”
“正是建州女真!”
我靠!老子难不成抓了个奸细?
夏柳瞥了眼地上脸色发白的长叔,冷笑道:“我说,老兄!快招供吧!你的身份已经拆穿了,再装也没什么意思了。”
长叔目露凶光,脸色横横的仰天大笑道:“哈哈,没想到竟然功败垂成,我阿哈旦办事不力,没完成首领交代的任务,唯有以死谢罪!“说罢,五指一张,用力朝自己脑门拍去。
**!想自杀!夏柳连忙喝道:“快阻止他!“季泰在长叔大笑的时候就发现不对,见他要伸掌,连忙飞起一脚,把他踢倒在地。
“醉阳!醉阳!”夏柳突然喊道,因为他知道要阻止一个人自杀的难度系数比较大,尤其是这么一个大汉,既没绳子又没点**术,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姬醉阳把他冻住,到时候再从他嘴里撬出话来就容易多了。
姬醉阳早就发现他们在院中的情况,此时不等夏柳明言,飞身而出,迅速把长叔冻结。
季泰目瞪口呆,好一阵才反应过来,心里啧啧称奇。
“嘿嘿!我说!想自杀?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有那么容易么!”夏柳蹲下身子,伸手摸了摸长叔冻僵的胳膊,姬醉阳出手极有分寸,只是冻住了他的四肢,因此此时只能拿眼睛瞪着夏柳。
夏柳知道这长叔现在心里肯定憋闷的慌,而且是破罐子破摔的那种,豁出去了。不由笑道:“你叫阿哈旦?首领?说说!”
“要杀就杀!老子才不怕!”阿哈旦大声喝道。
“你不怕!”夏柳嘴角摸过阴冷的笑意,“难道我怕不成!你也别跟我充英雄!任务失败就是孬种,只能说明你是个没用的废物!”
“你……”阿哈旦火冒三丈,破口大骂道:“姓夏的,有本事跟老子打一场!”
打一场?老子又没病,跟你打,开玩笑!伸手指指姬醉阳,“你能打得过她么?”又指指季泰,“你能打得过他么?”
阿哈旦的额头直冒冷汗,嘴唇冻得发紫,仍然很强悍的怒目圆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