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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澄明,空中吹拂着一缕半丝的清风,那如水的月色洒落在四合院中,为这冷寂的庭院增添了一抹淡淡的温柔。院中的树木,虽不比那盛夏时旺盛,却仍然繁密,犹如那……成熟的,尚有韵味的妇人。
夏柳不停的耸动着,随着一声畅快,他恍然的从迷惑中苏醒,“这是第五次了吧?咱们继续?”
明天就要出发去江南了,夏柳今天晚上是特意来这里慰藉慰藉代子的,多日未能亲热,代子的热情像火一样,丝毫不顾隔壁就是她母亲的房间,与夏柳肆意的纠缠在一起。这是第五次了,代子满足的脸上透着幸福的味道,但是揽着夏柳的腰仍然不愿意放手,“奴家还要!”
多么的诱人啊,这低吟勾魂的声音。夏柳鼓足了劲,再度的向前冲锋着,刚才有些不留神,思绪飘到了隔壁,恍惚中把人儿当作了她,因此来得更猛烈,要不是那声,他也要早早的泄了!
那成shú_nǚ人的味道到底是怎么个样子的呢?夏柳似乎又看到了田野静子在婉转呻吟的模样,青龙之根更为凌厉狰狞,欲把这的女子刺透似的。
代子情到深处,再也无法忍住脱口而出的叫声,那异样的吟叫,让夏柳更加兴奋了,卖力的耸动着。
一边的做,一边的想着,隔壁的那美妇人,定然睡不着觉了吧?她会怎么样呢?是用棉花塞住耳朵,还是选择放纵自己的身体**?用手指或者其他代替?但愿是后者,隐隐之中,夏柳觉得自己的想法过于龌龊无耻了,可是……这样邪恶的念头却时不时的钻出来!
在代子的第六次吟叫声中,夏柳也终于把人儿完全的当作了那美妇人,宣泄出了生命的精华!
**过后的缠绵,两具**仍然不愿意放开,密切部位也依旧紧紧的贴在一起。 [
代子低喘着,慵懒的躺在夏柳怀里,感受着夏柳身体肌肤里传来的气息,满足的道:“你好久没来看奴家了。”
夏柳无奈的一笑,刚才的依眷**,让他足足的兴奋了一把,不过现在,那邪念却是暂时的退居幕后,“我这不是有很多事情要做嘛!这次来看你,我还是抽时间的!你在总部大厦那里做的怎么样?没有什么大碍吧?代子低低的娇声道:“没什么问题!只是……奴家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会被发现与你的事情的。”
夏柳抚摸着他的粉背,道:“放心吧!我会安排的!”
室内出现了一丝短暂的沉默,显得极其的温馨,夏柳咬着代子的耳朵,低声道:“你刚才叫得可真大声啊,怎么不怕你母亲听到的?”
代子顿时娇羞无限,“人家……那是忍不住嘛!”
“嘿嘿,那你可就遭了,明天她见到你肯定是两个黑眼圈,看你的眼神也必然不一样!”夏柳促狭的笑道。
代子又羞又怯的道:“那……那怎么办?反正都已经听到了!”
夏柳邪笑道:“还能怎么办?既然已经听到了,那就不妨碍听到天亮吧!明天白天她一定会睡个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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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计划只带二百多人的队伍,最后演变成了四百六十多人,二十多辆马车,浩浩荡荡的从京城出发,向江南开拔。
这次跟随夏柳出来的,都是平时没有什么事情做的,四娘、蓉娘等人都留在北海庄院内。陪同的成员则是白露瑶、白秋彤、齐春蕾、海兰珠几人!陈圆圆则被白露瑶也拉了出来,装作她的贴身丫鬟跟在身边。
带着这五个美人,夏柳一路上也不是很爽!谁让他的名头太大,走一路,便有官员或者商社等来迎接,搞得他好像巡视的钦差大人一样。最后他只得带着五女偷偷的溜出了大队,单独向江南行去。
雨侵坏瓮新苔绿,秋入横林数叶红。此时的节气,也正是那树叶染红的时候。在江南,秋高气爽,层林尽染,碧水横江,暑气消褪,秋风正起。
夏柳与五女一行六人,化妆成了行脚的商人,他们之中只有陈圆圆没有修为,在众女的帮衬下,也不耽误,几天便到了金陵,走走玩玩,只等半个月后那大队人马抵达西山他们才会赶去会和。按照夏柳的话,难得这么一次轻松之旅,不好好的玩玩,怎么对得起自己!何况这金陵,不还有那大名鼎鼎的秦淮河畔么!
进了金陵城内,夏柳与众女便找了间客栈住下,夏柳当下便叫来小二,询问这秦淮河畔的事情。
“哎呀,客官,您可来晚了,要是在去年,这秦淮河畔那是热闹得,江南的才子巨商都是大把大把的撒银子,这金陵城比那京城还要繁华。只可惜,朝廷搞了一次辩论大会,现在那实学思想的竭力的批判秦淮河畔纸醉金迷的日子,那些学子也都是被骂得狗血淋头,再也不敢在这秦淮河畔露面了。现在的秦淮,也只有那些来往各地的商人去了,歌舞妓女的格调也是降了很多!以前咱们客栈的生意火爆得不得了,半个月前就有人来这里订房间了,可你看现在,最多的时候也就住了半数。”
小二一听夏柳询问,便大倒口水,夏柳听得索然无味,原来这秦淮已经不是历史中的秦淮了,可那秦淮八艳呢?不会也被湮没在茫茫人海中了吧!如果那样的话,可惜了那些绝代风华的女子。
“这么说,现在的秦淮已经没有什么可看的了?”夏柳兴致大减。
小二点头道:“客官,这秦淮虽然没什么可看的,但是金陵城中最近出来了歌舞团,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