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新闻应该给民生电视台啊!”
“那可不,我立马就给我那边的同学打电话了!不过话说回来啊,现在这种约炮啊什么的,比以前的yī_yè_qíng啊,什么情人之类的,要普遍多了!”
“这年头,也怪不了男人,谁有免费的炮不打啊!”
……
八卦的声音不低,白娉婷一字不落的全部都听在耳朵里。
莫名的,她心情变得很暴躁,就像是被毒蜂蛰了神经,听着他们的对话里句句都是讽刺。
那边他们还在没完没了的议论着,白娉婷蓦地站起身来,拿着厚厚的本子拍在桌上,警告说,“行了,能不能工作了!一天天的就知道聊天,小心组长发现了,扣你们工资!”
“小白姐,你没事吧?”小职员俱都惊讶的看向她。
“赶紧去工作!”白娉婷拉着张脸,狠狠的说。
天色渐渐降下来,公寓楼区的某栋某层。
穿着居家服的郁祁汉,靠在床头慵懒的交叠着长腿,修长的手指间夹着根燃着的烟。
他放到薄唇边吸了一口,然后轻轻晃了晃脖子,烟雾就随着他脖颈的转动,往不同的方向旋转,再渐渐的消散开来,视线透过层层烟雾,不时往下低瞥上眼。
身侧放着银色的苹果手机,屏幕正亮着显示和郁母的通话中。
一根烟快抽完了后,他才将手机拿起来放在耳边,果不其然那边还在絮叨着。
“阿汉,我说话你听没听见!”
似是见他半天没有动静,郁母在那边发飙质问。
郁祁汉将烟蒂捻灭在烟缸里,懒懒的笑着回,“我这不一直在认真聆听。”
“听什么了听,我看你就是左耳听右耳冒!我苦口婆心说了这么半天,你哪句是真听到心里面去了?我问你,人家姑娘电话都打到了医院,今天中午你为什么没有去?”郁母直在那边训斥。
“我昨天做了两台手术,又值了夜班,累都累死,恨不得立马躺下睡觉,哪里有功夫去什么星巴克。”郁祁汉从烟盒里又掏出烟,点燃的吐出口烟雾,幽幽的提醒,“况且,昨天我说了不会去。”
“你去看一眼能怎么样,你徐阿姨电话打到我这里来,我都觉得歉疚极了!”郁母更加生气了。
“您自己揽得瓷器活,自己金刚钻解决吧。”郁祁汉闲闲的说。
“你个臭小子,你这是什么态度!”郁母开始发威。
郁祁汉依旧老套路,半哄半骗的,“妈,我进来个电话,可能是医院的,先挂了。”
手机丢到一旁,他抽完了剩下的烟,看着窗外的天色。
没有做什么,郁祁汉就保持着那个姿势靠在床头,双手向后枕在后面,似是在等待着什么。
终于,玄关处传来了声响。
他几乎瞬时的就从床上跃身而起,趿上拖鞋的大步往出走。
大门刚刚被关上,白娉婷的身影出现在玄关处,正在弯身扯她球鞋的鞋带,手里的包被丢在了鞋柜上面。
“你怎么回来这么晚?”
郁祁汉双手插兜,皱眉问她。
白娉婷连眼睛都没抬一下,淡淡的回,“加班。”
“你手机没电了?”郁祁汉继续又问。
“嗯。”白娉婷依旧淡淡。
换上拖鞋后,她将外套脱下来搭在手肘上,越过他往厨房里面走着。
郁祁汉慵懒的跟在她身后,摸着自己空空的胃部,“今晚上吃什么?”
正打开冰箱的白娉婷,像是没有听到他说的话,视线在里面扫视了一圈,然后什么也没有往出拿的直接把门给关上了。
“蜡笔小白,我在问你话。”见她像空气一样忽略自己,郁祁汉感到抓狂。
“我不聋!”白娉婷没好气的回。
“那你哑巴了?”郁祁汉抿了薄唇。
白娉婷将衣服搭在椅子上,从柜子里翻出来盒泡面。
将快壶里装满了水插上电源,她一边往面盒里拆着作料包放,一边淡淡的说,“我晚上吃泡面,你自行解决。”
“不做饭了?”郁祁汉对于她的罢工很是不满。
“不做了。”白娉婷耸耸肩。
“那给我也泡一盒。”他大步走过去,只好退一步的说道。
谁知白娉婷却没有管他的意思,冷冷的反问,“你自己没长手?”
郁祁汉皱眉,随即又勾了勾薄唇,等着水烧开之后,她将面泡上后,他像是以前那样上前抢过来,拉开椅子的慵懒放在面前等待着,手指在桌面上不时的轻敲。
以为她也会像是以前那样炸毛,或者上前来抢,可是都没有。
白娉婷瞥了他一眼后,默默的转身到柜子里,又拿出了一盒新的,重新拆包的往里放佐料。
开水泡上以后,她也拉开椅子的坐下来,全程都没有出声,手托着下巴在那。
郁祁汉不动声色的盯了她半晌,抿唇问,“蜡笔小白,你怎么了?”
“没怎么。”白娉婷语气不起伏。
“谁惹你了?”郁祁汉挑了挑眉。
你!
白娉婷抬眼。
在心里怒吼了声,她又没好气的收回视线。
一顿晚饭的两盒方便面,他们两人面对面坐在餐桌上,全程无交流。
郁祁汉在这沉默的氛围里感觉到很压抑,说不上来的憋闷,尤其是她别说说话,就连个眼神都吝啬给他,这种被忽视的感觉让他格外的不舒服。
最后喝了两口面汤,白娉婷用纸巾擦了擦嘴巴,拿起外套的起身往出走。
“你最后吃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