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一行六人为了救了二叔秦兴学,也为了履行自己的承诺,来到了云南苗疆,这里四季如春,风景如画,全然没有想像的那般穷山恶水。
依照苗人首领上次离开时留下的地址,来到了这里,这时风景如画,可是,地势险要,连公路都没修,只有牛马拉车辗压出来泥泞的道路。
这里是个贫穷的村落,每个村落住着华夏的各个民族,贫穷往往与愚昧相伴,苗人多半没有上过学,他们大多以群居在一起。
“据我所知,苗人对一些巨形或奇形的自然物,往往认为是一种灵性的体现,因而对其顶礼膜拜,酒肉祭供。其中比较典型的自然崇拜物有巨石(怪石)、岩洞、大树、山林等。此外,苗族认为一些自然现象或自然物具有神性或鬼性,苗族语言往往鬼神不分,或者两词并用。多数情况下,鬼被认为是被遗弃或受委屈的灵魂和工具所变成的,常给人类带来灾难、病痛、瘟疫或其他不幸,比如所谓东方鬼、西方鬼、母猪鬼、吊死鬼、老虎鬼等,被称为恶鬼。而有灵性的自然现象常被认为是善鬼,具有一定的神性,如山神、谷魂、棉神、风神、雷神、雨神、太阳神、月亮神等。对于善鬼、恶鬼,苗族人的祭祀之法亦不同。对善鬼有送有迎,祭祀较真诚,对恶鬼则须贿赂哄骗直至驱赶使之远离。”
李德林倒是很有见识的说着对苗人的认识,一说到苗人的信奉的就打开话匣侃侃而谈,有他在一旁不断的说着话,一路上倒多了几分生气。
山路崎岖不平,前几天下过雨,地上泥泞不堪,大家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在泥泞的小路,胡若男和苏剑萍虽说都是女儿身,但是,身体素质倒不错,走在泥泞的小路上倒也没喊苦与累。
就这样大约前进了近一个小时,秦川六人也快要接近了苗人的村落,其实,秦川,肖一凡等人倒也不用那么辛苦一道流光就能飞到,只不过,考虑到苏剑萍,胡若男,李德林三人的感受,他们也就抱着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精神。
村落口有几个身着戎装的苗人站在村口,一副严阵以待的样子,苗人以村落而居,村民即是战士,看他们这样似乎很快就会有战斗发生。
“你们是谁?”一个浓眉大眼的苗人,手持钢刀,老远就冲着秦川吆喝道。
秦川六人,四男二女,其中还一个老头,苗人看他们人员搭配较为奇怪,主动上前盘问,秦川也老实的回答道:“我们是你首领的朋友,他请我们来替他的女儿看病。”
“少胡说,我们首领何时请过你们看病?”手持钢刀的苗人,眼皮一翻,不假思索的对秦川喝道。
秦川一怔,以为这个苗人不晓得情况,在这里信口开河,只为能够把他们给赶走,为了能够尽快的消除误会,解释道:“希望你们能够通传嘎隆一声,我们特地应约而来。”
“嘎隆?!”那苗人一怔,低头思索了一阵,猛得抬头喝道:“原来是你们白苗人,来人啊!把他们给我拿下。”
秦川六人一下懵了,都不约而不同望着李德林,刚才李德林小不经意露了一手,以示他对苗人的了解,先前大家也就当个乐子,关键的时候,也该他出面解释一下,这倒底是怎么一回事。
可是,那几个苗人压根就没给他们机会,手持钢刀张牙舞爪的就冲了过来,可是,他们实力实在太弱,肖一凡一出手,连一个能过一招的都没有。
一个个被打倒在地,连哼也不哼一声,这时,李德林才有机会开口道:“苗族,分黑苗族和白苗族,他们之间仇恨已近千年,长久不息,眼前的应该就是黑苗族的人了……”
听李德林这般一说,大家开始明白,一说他们是白苗族的人,都跟杀父仇人一般,纷纷执刀砍将过来,连说话解释功夫都不给。
这时侯,村落里听到外面动静的苗人都涌了出来,黑压压的一群,大约有数百人之多,秦川吓了一跳,倒是不怕他们人多,秦川看得出来,他们虽然人多,但大多数也只是普通人。
秦川,肖一凡,林立三人只消得狠一狠心,这里便会血流成河,尸骸遍野,只是,秦川不愿无端的生出杀孽,也不愿再让世仇再延续下去。
“我们还是跑吧!”秦川苦笑道。
林立,肖一凡并不反对,他们也不愿过多的杀戮,刚才出手也全是自卫而已,也都手下留了情,只是点中了那些黑苗人的昏睡穴而已。
眼前的黑苗人越聚越多,他们一个个杀气腾腾的,尤其看到自己人被人给制服,更是一个个像打了鸡血似的,哇哇乱叫的冲了过来。
就冲他们这般的冲动,秦川也明白这道理是万万说不通了,惹不起躲得起,他们转身就跑,为了怕两女掉队,秦川特意殿后。
他们没跑两步,在他们的正前方又来到了一队人,大约有数百人之多,秦川一看大叫不妙,前有强敌,后有追兵,这下子麻烦大了。
秦川只觉得头皮一阵阵的发麻,一时之间,真不知该做何是好,可没想到的是,前面的苗人一接近,秦川的瞬间亮了,领头不正是首领嘎隆。
冲着他们直挥手,嘎隆一见是秦川,不由得大喜,毕竟先前的约定,一直怕秦川不能够履行承诺,他们一直认为汉人多狡诈,往往说出的话不能够像苗人那般兑现。
今天看到秦川也是心中大喜,不过,他并没有停下脚步,只是在与秦川擦肩而过时,轻声道:“我们闲话待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