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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嗅真人余朝九听闻了鹰逆的话语,点了点头默然架起遁光离去。 ..
这关于双峰老妖与华颜宗的恩怨,要牵扯到很久之前的姜玉阳事件,此后只怕还为持续更长的时间。
只要鹰逆在漠洲待一天,他们就拿这老妖没有办法,只能任由其不断成长,成为华颜宗的一个潜在的大敌。
这也是他与姜玉阳身份不同带来的优势。
这般想来这件事情,还确实有些值得玩味。
那姜玉阳的道侣是一个妖族,因为风雪的事情,导致他与灵宝阁结怨,也因为这件事情,又与华颜宗结怨。
没曾想,最后继承姜玉阳传承之人却是一个妖怪。
一个似乎比姜玉阳更加难缠的妖怪。
能够从这么多事件中脱离出来,怕是真是一些有大机缘在身之人。
怕是以后自己的剑道,还需要由这人来帮忙磨砺才行。
鹰逆则因为这件事情,让他有了去与这个庞然大物对视的底气。
自最初将其当为假想敌,到后面被这个敌人追的无处可逃,以至于此刻有了一定与其平起平坐的底气。
这其中的一些潜移默化的转变,让鹰逆心中生起了一些别样的滋味。
而这一切都是归功于他的师傅姜玉阳,成全了鹰逆。
尽管华颜宗在一定程度上加快了鹰逆的成长,可是鹰逆却是一点也无法去爱他。
察觉到了那余朝九离去后,鹰逆才稍微好受一些。
看样自己还得更加强大才行,这样才能够更多的把握,寻到师傅的转世之躯,甚至是庇佑自家的徒儿达到长生。
“鹰兄弟。”那神象王忽地喊道。
鹰逆这才慌忙回过神来,恭恭敬敬的向神象王行了一礼,道:“使不得,使不得!你在妖神宫内贵为妖王,修为又高我如此之多。我得唤你一声前辈才成。这兄弟二字,鹰逆真心当不得。”
“哈哈,你方才那股豪气哪里去了,怎么此刻又这么迂腐了?我们漠洲可没有这么多的俗节。不说别的,单论你在神洲的所作所为,大涨了我们妖族的声势,这句兄弟就当得。更别说你与黑眼妖王又是近交。我自然只能与你平辈而论,免得那大老粗来寻我晦气。”神象王哈哈笑道。
鹰逆听闻他的话语,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难道那黑眼妖王在妖神宫内有说过自己的事情,让他们误以为自己和黑眼妖王关系匪浅。
这件事情上鹰逆又不好意思当面说破,便只能讪笑两声,任由他们错误理解下去。
“怎么,你与我那堂弟都能够称兄道弟,到我这里就不成了,莫不是如此不给情面?”神象王忽地佯装不悦道。
“你堂弟?”鹰逆被他这没头没脑的一说,还真有些懵了。
“宝象城的宝象王,我也是从他哪里得知你现在的具体位置。”神象王解释道。
鹰逆听闻他这般一说,瞬间恍然醒悟,原来那宝象王与妖神宫还有这么一层关系,当即就乖巧的喊了一声:“鹰逆见过神象哥哥。”
“这才对嘛。”听闻鹰逆换了称呼,神象王这才稍微开心一些。
鹰逆此刻忙着开辟洞府,到也没有心思与这妖神宫的妖王闲聊,一时间又不好问他到底想干嘛。喊了声哥哥后,发现其实两人没有什么可聊的,也是颇为尴尬。
最后不知脑门怎么想的,就问了一句:“神象哥哥,你可知道这子母朝阳山的子山上可有妖王占据?若是有人在此修行,我再横插一脚,只怕有一些不太好。”
神象王闻言想了一会儿道:“他们一个个都是好面之人,这般矮人一头的事情,怕是没有人乐意去做。”
“那主峰上可有妖王占据?”鹰逆又问道。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子母朝阳山的主峰上应该是被两伙有妖怪所占。南面的妖王唤作玉面太岁,北面的妖王唤作赤目神君。怎么了?鹰兄弟你可是瞄准了这子母朝阳山,准备去将他们轰走,一人占山为王?”神象王有些疑惑的问道。
“没有,我只是得先了解一下邻居的名号与脾性,以后好寻得机会去拜见一番。”鹰逆摇头否决道。
“没有必要去理会他们,都是一群胡乱折腾的妖怪,不奔长生去,只晓得吃喝玩乐,如何能够成得了气候。”神象王显然有些瞧不起这些野生妖怪,开口说道。
“嗯,兄弟省得。”鹰逆应道。
“我也就是来给你打个招呼,哥哥我也有要事在身。也就不便多留,这里有一些传音符,你且拿着,那神洲的人类修士若是再来寻你的麻烦,只要发出这传音符,我们妖神宫的人马上就会来帮你。你可收好了。”神象王摸出几张传音符递给鹰逆道。
鹰逆恭恭敬敬的将这些传音符接过,道:“多谢哥哥。”
随后这神象王就架起妖风匆匆离去。
鹰逆细瞧之下,才发现他的遁光与那宝象王有些相似,之前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茬。
只是宝象王有着这么一个在妖神宫供职的堂哥,与那千盘的恩怨为何不去寻自家堂哥。若不是自家横插一脚,怕是他的哪块极地寒铁永远都没有办法要回来。
此刻送走了华颜宗与妖神宫的来客,鹰逆终于能够寻得机会好好开辟洞府了。
而就在鹰逆准备将腹中洞天内的众人再度唤出来之时。
那赤鱬王却忽地开口道:“既然你已经决定在此地安身,我也就不再打扰了。万望你好好待那癞七,待到我需要之时,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