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难受么?让你少喝一些,你非要和爸爸喝。”舒心拍了南宫辰的胸口,似像是生气,又好像是嗔怪。
“痛。”他闷闷的说了一句,然后就捉住了舒心的手,放在他的胸口,“很痛。”
舒心才不相信,她刚才根本就没有怎么用力,还把他给弄疼了?要不要像个小姑娘一样撒娇?
“你先起来吧,去洗个澡就睡觉了。”舒心努力的想要从南宫辰的身上起来,无奈腰际那边被他的一只手扣住,力道很大,是不是喝醉酒的人,力气都不小?
尝试无效之后,舒心只能继续趴在他的身上。
“毛毛……”南宫辰低声唤着她的名字,一个只有在他们两个人的时候才会叫的名字,别人不会这样叫舒心,当然,暗示意味也十足的浓。
“恩……”舒心思绪飞扬。
不过一时的走神,南宫辰的细吻便落了下来,然后一个转身,彻底将舒心压在身下。
他微微睁开眼睛,一双迷离而深邃的眼睛,他望着身下的人,在她嘴上啄了一下。
“我和爸爸说,‘在我前三十年,爱过,恨过,希望过,眷恋过,迷茫过,寻找过,并且未来的日子我还是会这样过下去,唯一不同的是,有一个叫舒心的人,会和我一起走下去’,如果我给过你任何的不安或者不确定,那都是我做的不够好,你要和我一起过下去吗?”
他是醉了,还是醉了?还是……清醒着?
如果醉了,为什么能够说出一段逻辑这么强的话?如果清醒着,清醒着的南宫辰会说出这样的话吗?
舒心不知道,只是点头,她从嫁给南宫辰的那一刻开始,就没有想过会有离开他的一天。
爱上一个人的时候,就会全心全意的爱着,当全世界的去爱着,脑海中已经勾勒出了从结婚到垂暮之年的影像,哪能不亲身经历过那些事情?
那天晚上后面发生了什么?似乎一切水到渠成,不言而喻,将所有的情绪读化为对对方的渴望。
不过舒心还是记得南宫辰在都要那什么的时候,不忘拿了套。
他的原话是这样的:喝了酒受孕生出来的宝宝,会不健康。
他,是不是已经在想,什么时候,他们也应该要一个宝宝了?
接下来的日子很忙,李悦告诉舒心一个月之后一定要抽出时间,已经和美国那边的医生约好了时间,等到过去就能够接受治疗,而且南宫辰也将一个月之后的时间给空了出来。
能够凑出这么高度配合的时间,李特助真的是操碎了心。
在此期间,锦荣和凌氏谈成了一笔合同,让凌氏最终选择锦荣的原因不过是因为苏锦年的oseonly失去了段氏这个最后支柱。
而凌寒时更是看中了锦荣背后的南宫集团,虽然在外界一度不看好锦荣,毕竟南宫集团从来没有公开承认过锦荣是南宫集团的子公司,就像一个私生子一样,明明有血缘关系,却从不承认。
但凌寒时看的多清楚,锦荣现在隐秘的负责人是舒心,舒心又是谁?南宫辰的太太,一个为了她不惜让整个段家在c城消失的干干净净的人,就算是不承认锦荣这个私生子,也不会看着自己太太最后以失败告终。
而成功和凌氏合作的锦荣,解决了资金的困难,倒也和凌氏成为了战略合作关系,凌寒时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和锦荣打得火热一样,有什么高调的晚宴啊,活动啊,都要拉上锦荣的人。
其实这样一圈下来,舒心发现最终锦荣好像还是在和南宫辰合作,他从田甜那边买了凌氏的股份,也算是凌氏的大股东了,现在凌氏和锦荣合作。
这个圈子兜来兜去,不都是这几个人嘛?
在凌氏的周年庆典上,舒心作为锦荣的员工与周宗伟一起出席,她听南宫辰说过,他那天有事儿,不会出席,但是会派南宫集团的人代表他出席。
不过晚宴刚开始,凌寒时就直接找到舒心,好像是熟悉的台词,他说:“田甜现在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