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椅上坐着的人可不是他家那位老顽童父皇,而是一个完全不认识的人
大殿中央有一个满身是血痕的人,被五花大绑着,背对着他跪在那里。
“父皇!你为什么不肯相信我!我没有偷玉玺!也没有想要叛国!你为什么宁肯信外人也不肯信我!”
这话一喊,宇轩瞬间愣住了,语凉?
气到浑身发抖的落樱国国主根本听不进任何劝阻,反而是怒火更盛的一拍桌子,大声呵斥:“证据确凿你还敢嘴硬!来人啊,给我狠狠地打!打到她承认为止!”
带着铁刺倒钩的鞭子无情的一下下的打在娇弱的语凉身上,她抬起头来怒视着高高在上的皇帝,把自己打成这样的亲爹,和坐在他旁边那阴谋得逞而得意洋洋的皇后,眼里满是心寒与愤怒。
原来,情景又再次回到了那一天。
宇轩怎么舍得让语凉受刑?赶紧跑上前去拉住那鞭子,怒瞪着行刑的人,“你再敢动一下试试!我的人也是你们能动的?”
落樱国国主怒拍龙椅,大喝道:“来者何人!竟敢擅闯皇宫!”
宇轩心疼的蹲下来,抱着奄奄一息的语凉,将自己的太子玉印亮给他们看,寒冰一般的回答:“槿离王朝太子,艾宇轩。”
一听说他是槿离王朝的太子,落樱国国主立马就从龙椅上站了起来,颠颠迎了上来:“不知道太子莅临,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宇轩压根就没理他,自顾自的伸手解开语凉身上的绳子,心疼的问:“有没有怎么样?”
奇怪的是,语凉竟然也记得他,虚弱的说:“没关系,早就习惯了。”
她的一句习惯,让宇轩的拳头紧紧攥了起来!
他的语凉在这里到底受了多少苦?
落樱国国主哪里甘心受此冷落,赶紧出声插话:“不知太子殿下是怎么认识小女的?”
宇轩冷哼,“她是我未来的太子妃,怎么认识的,还需要跟你报备?到时还请你解释一下,为何要对我的太子妃用刑?”
太子妃三个字一出,周围的人们都倒抽了一口冷气,大殿之上鸦雀无声。
落樱国国主擦了一下脑门上的冷汗,恭恭敬敬的说:“太子说笑了,语凉自小便在本国之中,从来没有外出过,又怎么会认识太子呢?更遑论什么太子妃了。”
从来没有外出过?那语凉是怎么跟晴天认识的?看样子,这老家伙从来都没有关注过语凉的生活啊。
“以前不是,现在是了,怎么?你有意见?”
“不敢不敢,只是.......”
宇轩见他那副样子就讨厌,冷笑了一下,“我懂,是本宫不好,打断你们的审讯,来吧,继续,本宫倒想看看,太子妃究竟犯了什么过错!”
他那冷如毒蛇般的注视让落樱国国主狠狠咽了一下口水,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啊,只好硬着头皮坐回了龙椅,继续审案。
宇轩才不管什么礼数不礼数的,直接从旁边抽过了两把椅子,扶着语凉坐下。
她身上的囚衣已经被打烂了,好几处的皮肤都裸露在外,这可让他深深的不爽了起来,赶忙脱下自己的外衣将她笼罩起来,细心的掖好。
“还会痛吗?渴不渴?饿不饿?”
语凉摇了摇头,“不是很痛,没关系,想喝水了。”
“好。”
宇轩赶紧应下,毫不客气的从落樱国国主的桌上拿起茶杯,倒了满满一杯茶送了回来。
放在嘴边仔细的吹了吹,这才小心翼翼的送到语凉的嘴边,“小心烫啊。”
语凉乖乖的喝着水,宇轩就这么宠溺且心疼的看着,眼里的爱意那么赤裸裸,在场的人都看的清清楚楚。
落樱国国主尴尬的咳嗽了一声,威严的说道:“语凉,太子出现也不能洗脱你的罪名,你还是老实招了吧。”
语凉抬起头来,眼里写满了鄙夷:“我没有偷玉玺。”
落樱国国主气得要死,瞬间就忘记了宇轩还在场,愤怒的拍着桌子,气的胡子都快歪了:“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狡辩!来人,再给我打!”
宇轩冷冷的睥睨了他一眼,出声提醒道:“落樱国国主莫不是要对本宫的太子妃屈打成招?”
落樱国国主这才反应过来,有些为难的说:“可是这人证物证俱在,根本不容抵赖啊,太子还是不要为难本王了吧。”
“为难?”宇轩简直快要笑死了,“虎毒尚且不食子,国主竟就为了自己的皇位,轻而易举的相信别人的片面之词,对自己的亲生女儿屈打成招,这可真是,够为难的啊!”
落樱国国主还没说什么呢,旁边的皇后先说话了:“太子这话可就说错了,语凉自幼生活在冷宫,相当于流落在外,谁知道这些年接触过什么人,受过什么挑拨,万一再被奸人挑拨,对陛下从未看过她一眼而怀恨在心,偷玉玺、也不是没有可能啊。”
“哦,原来是本宫错怪国主了啊,这根本不是虎毒不食子,而是,根本就没把语凉当孩子疼爱过啊?这么说来,皇后说的奸人,应该就是本宫喽?”
他这阴阳怪气的质问让皇帝面色一红,更是让皇后心头一惊,赶紧低眉顺眼的认错:“太子多虑了。”
宇轩也懒得跟她一介女流之辈计较,伸手揽住语凉的肩膀,靠在她耳边低语:“这样的父皇,不要也罢,你有我就可以了,不如,学一下恋夏吧,恩?”
语凉万分感动看了他一眼,坚定的点了点头。
这个场景已经出现过不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