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说我会输给一只仓鼠?开什么玩笑!!”
恋夏不可置否的挑了挑眉,抬了抬下巴示意她低头看。
殷琦红低头看去,因为体积小而趴在棋盘上,用短小的爪子抱着一颗白棋的豆豆正费劲的往一个角落里挪着,然后,将那颗棋子放了下去。
“啊——,我竟然输给了一只仓鼠!!”
殷琦红简直都想要捏死豆豆了!
跟一只仓鼠下棋本来就够费劲的了!她还输了!
伸出指头来将豆豆捏起放在眼前,殷琦红阴森的目光直勾勾的对上了豆豆的绿豆小眼睛。
“你说,是不是使诈了?或者,你篡改了我的记忆?其实我是赢了的?”
豆豆闻言忍不住的冷哼了一声,“输不起就别玩,输了就输了呗,不质疑自己的能力有问题,反倒质疑起别人来了,你以为我跟你似的啊?”
“我不管我不管!你得跟我再下一盘!我一定要严格看看你到底是怎么赢的!晴恋夏你想干什么就赶紧走,别在这碍事!”
恋夏冷不防的被殷琦红一把推到了一边,无奈的回头看了看又陷入了厮杀的一人一鼠,忍俊不禁的笑了。
这两个大活宝算是赶在一块了。
既然这样,就让他们随便去玩耍吧,她还要做正事呢。
刚刚抬脚往前走了没三步,恋夏迎面就撞上了刚巧从屋里出来的谷梁元幸,两个人对视一笑,默契的站到了一起,慢悠悠的走着。
“今日回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说实话,谷梁元幸那句“今日回来”可真的是让恋夏暖到心窝子里了!
对,是回来,而不是“来这里干嘛”,这就说明,在谷梁元幸心里,这里一直就是恋夏的第二个家,只要她累了倦了,都可以回来。
“啊,只是因为成亲的事情已然告一段落,我想着,离槿离幻灵院比试的时间也近了,我的灵力中,两项已是紫阶,现在想要求更进一步,怕是很难了,所以,就只得将摄灵系的灵力更加的精进一番了啊。”
“摄灵系吗?”赫连宜凡轻声道,“就是你的摄魂铃和雷霆掌?”
恋夏轻轻的点了点头,当初进入槿离幻灵院里灵力测试之时,她就检测出了三种不同的灵力,现如今,嶌葵系、灵药系都已经达到了紫阶,只剩下摄灵系了。
“如此说来,也是应当,那你便自己进去找些摄灵系的书籍来看看吧。”
谷梁元幸轻轻将书房的门推开,自己却留在了门外。
“有什么需要就叫我。”
恋夏冲他轻轻点了点头,然后迈开脚步走了进去,垂下眼睑来将门关上了。
同时,也将一直痴痴守候着的谷梁元幸给关到了门外。
关上门后,恋夏沉沉的叹了一口气,谷梁元幸,这辈子,我怕是真的要负了你啊。
“啧啧,真的是用情至深呢,”不知道什么时候凑过来的殷琦红猛然站到了谷梁元幸身边,忍不住的打趣道,“可惜呀,非你良人。”
谷梁元幸傲娇的冲她翻了个白眼,“你少说几句会死吗?”
“虽然不会死,但是会疯掉哎!有八卦不看,不是我殷琦红的风格。”
殷琦红故作感慨的摇着头,转头就走了,继续跟豆豆下着那盘根本毫无意义的棋。
恋夏无奈的叹了口气之后便投身于书海之中,专心致志了起来。
摄灵系不是什么大的系别,所以,学起来不是很难。
但不是很难并不意味着就很好进阶。
越是简单的,反而越不好进阶。
不然的话,这不是紫阶遍地了吗?
摄灵系到目前为止,就只有一个人是紫阶而已,其他的,竟大多都是些没用途的绿阶,青蓝两阶,一个都没有。
这也就很奇怪了,当时吸引了很多人去修习摄灵之术,但大家都无功而返,到最后,摄灵系就渐渐的无人问津了。
恋夏手中正拿着一本摄灵系的发展历史,记载着摄灵一派从发展以来的一些比较牛掰的人物。
只是,她没想到,唯一一位紫阶的人,竟然会是那个人。
独孤宇浩。
独孤宇浩是唯一修炼到紫阶的摄灵系高手。
但是,他的身份却是朝中一位重臣。
当年独孤宇浩辅佐着先皇一路披荆斩棘,让先皇竟也从一个不受**爱的皇子,爬上了大统之位,其能力可见一斑。
但是,时光荏苒,当年的朝臣要么已经衣锦还乡,要么已经驾鹤西去,基本上已经没有人记得这位开国奇材了。
独孤宇浩既然聪明绝顶,就必然知道兔死狗烹的道理,所以当年开国庆典之后,他便辞官归隐,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而恋夏之所以知道这位奇材,不为别的,只因为他是恋夏的生父。
为什么会这么笃定他就是自己生父呢?可能是血缘关系不可磨灭,也可能是同样都是奇材,恋夏怎么可能猜不到。
当年她娘亲欧阳清因酒醉而被人辱了清白,匆忙下嫁,世人皆以为那人便是猥琐至极的晴丞相,可恋夏清楚的很,晴丞相纵然心存仁厚,但这本朝第一奇才的基因,他给不了。
从二十一世纪来的恋夏可不是那种相信天命之人,与其相信那些天命之说,她宁可相信现代的科学。
就算是基因突变,会存在天才这一说,恋夏也绝对不会相信,就凭着晴丞相和欧阳清,会基因突变到这个程度。
她早就已经调查过,截止到晴丞相,晴家世代都没有出过一个拔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