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也觉的不可能,可明明就是。”
“韦凡,扯,你就他娘的扯吧,活一百岁可不是闹耍耍,一百多岁的人至少走不动了、咬不动了、拉不下了、尿不尽了,黄瞎子的体格像么?”包圆摆出一脸惊讶,活一百多岁的人他在唐古拉山早见过了,孙盘子便是活生生的例子,不过,表现的惊讶会比镇定要好。
“不不不,老子真没扯。”
“就算这玩意儿是金精,就算它栽到地里会长出蛇头金花,那会儿你韦凡连蝌蚪都没有呢,你怎么知道是黄瞎子认出的,扯,继续往没谱扯。”包圆气哼哼的说,韦凡虽然平素说话没谱,一个二十锒铛几的人怎么确定八十年前的事,听起来比唐古拉山的神墓还玄。
“老包,这人就是黄瞎子。”韦凡拿出那张发黄发旧的照片,指着上面一个人说。
包圆顺着韦凡的手指看过去,只见韦凡手指的那个人看起来的确与黄瞎子釉不故遣幌嘈牛心说:“这算什么,老子在唐古拉还与金甲巨俑撞过脸呢,这能说明个狗屁!”
“老包,其实黄瞎子不姓黄,姓张,本名六同。”
“张六同?”包圆喃喃自语,老感觉这全名字好像在哪听过,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又听韦凡说:“他姓张,江湖中的人却称他为黄爷,久而久之他便自称姓黄了。”
“他,他,这黄瞎子是张六同!”包圆猛的想了起来,孙盘子对他们讲过当年十兄弟拜师的事,张六同正是孙盘子的三帅兄,也是广日子大师的高足,看来黄瞎子真不是普通人。
包圆再问相片上另一个人是谁?
韦凡说不出来了,只是说另一个是个真和尚,叫什么不清楚。
包圆仔细看,照片上另外一个人脸形肖瘦,左脸耳部似乎有些异常,由于照片年头实在太长,拍摄角度全部集中在蛇头金花上,人反而有点景深。
包圆跑到外面找了块碎玻璃,滴了几滴清水,借此放大仔仔细细的看,水滴玻璃的放大镜虽然简陋,包圆还是瞧出怪异来了,韦凡说不出名字来的那个和尚,其本上没左耳。
掰着手指细细数数,天下间的走地仙、和尚不计其数,左耳有异常的更是不在少数,有的是天生有异,有的是后天因素造成。包圆之所以惊讶,因为当年包厚道左耳曾经被黑白无常打过。
难道,张六同身旁的人是包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