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面具后那双眸子深沉,蛊惑。他眸中一抹异样闪过,竭力压住自己的情绪。“原来是月娘来了?发生了什么事?”
月娘冷笑,“姚老板。你不要再给我装糊涂了。赶紧将夏雪仙给放出来。听明白了?”
他眸子深邃,“雪仙姑娘竟然不见了?究竟是怎么回事?月娘当真误会了。雪仙当真不在我们这里。”
月娘眸子尽是探究怀疑。“雪仙当真不在这里?我不相信、除了你,我还真不知道会有谁能将她给掳走?难道不是你派去的人?”
姚老板轻笑,“我没有派任何人去。月娘当真是误会了。”
月娘眸子冷厉,“事到如今,你竟然还在装蒜。当真是可笑至极。马上放人。不然我将你们怡红阁给翻个底朝天。”
姚老板呵呵一笑,“那月娘请便。我们怡红阁任由你去搜。她当真不在这里。”
月娘眸中精光一闪,莫非夏雪仙当真不在这里?怎么会是这样?
姚老板轻笑,“我可以派人去帮你找。还请月娘一定要相信我。敢问月娘她是何时失踪的。”
他深邃的眸中有一抹担忧闪过。只不过隔着金色面具,月娘等人却是瞧不见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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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雪喝了整碗的青涩果汁,果真舒服了好多。夏雪实在看不惯他们二人的争锋相斗,夏雪侧躺在*榻之上,去歇息了。
谁能想象到*榻附近坐着两个门神一般的人,也真是够着可以的。
他们盘腿而坐,互相敌视。
夏雪当真快要烦死了。
刚刚他们二人争着在她的面前献殷勤的样子,当真是令她无语了。
那个时候,她会觉着她是这个世间最高傲的公主,可惜她知道情况根本就不是这个样子。这两个男人纯粹是因为占有欲,不然端木宇会好端端的说要将她带回王府?开国际玩笑吗?
这颗棋子竟然都能放弃。她也只能呵呵了。
夏雪翻来覆去睡不着,听着外面瓢泼大雨,夏雪有些心烦意乱。
就这般翻来覆去,想七想八的终于,不知什么时候,夏雪终于进入了梦乡。
听闻她均匀的呼吸声。
端木宇和冯一鸣互相对望了一眼。
端木宇说道,“冯一鸣,本皇子命令你。不准你再和她纠缠。明白?”
冯一鸣轻笑,“二皇子搞错了,她是微臣明媒正娶的妻子。我如何能放弃。”
端木宇拳头捏紧,“你敢说,你不是因为她有些神似她?”端木宇声音压的极低沉。
冯一鸣却是什么都不说。轻合着眸子假寐。
端木宇咬牙,“她已经答应我,明日跟着我回王府。她将会是我的侍妾,你就当你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明白?”
冯一鸣轻笑,“我根本不相信她会心甘情愿的和你离开,她有相爱的男子。你不能因为你是皇子,就要强势的掠夺。”
冯一鸣冷冰冰的说着这些。室内诡异的沉默,外面哗啦啦的雨水响个不停。
瓢泼大雨整整下了*。
姚老板等人找夏雪整整找了*。
他的眸中凝满了紧张。她究竟被谁给抓走了?他拳头捏紧,整个京都近乎搜了个底朝天,为什么就是找不到她的下落?他深邃的眸中尽是紧张。
他陷入深深沉思。
身畔的佣人为他撑着伞。中规中矩说道,“老板,这样找也不是办法。根本就毫无线索。”
他冷笑一声,“的确如此。根据那个人的描述,劫走夏雪仙的人是个俊美男子。找的那个画师究竟有没有画出来那个人的画像?”
“还没有。毕竟只是闪电般一见,哪里能记的那般清楚。”
雨水已然将他的衣衫给全部打透。他修长的手指捏的极为紧。夏雪仙,究竟会不会有危险?他当真好担心。
夏雪仙?她在哪里?究竟在哪里?
……
“老板。传来了消息。”
他孤傲的身子微微一转。“什么消息,快说。”
他沙哑的声音徘徊,骤然令人心中紧张。“回禀老板。怡红院的月娘传话,说是劫走夏雪仙的人是那个冯一鸣。”
他紧绷的身子愈加绷紧了几分。“从何处得来消息?”
“貌似是一个叫甜儿的姑娘紧张的去询问月娘消息。无意中袖口中跌落处一副画卷。那副画卷上所画的人竟然就是劫走夏雪仙的人。”
“被人识出。”
“冯一鸣怎么会和甜儿有纠缠?怎么回事?”他眉头紧皱,“说。”
“回禀老板。这个,这个好像是甜儿姑娘心系于这位公子。被月娘查出来。月娘如今已然派人去将军府上秘密找人了。毕竟是将军府,自然有些棘手。”
“将军府?也不以为然。听闻这个冯一鸣家中有只母老虎,你们认为他会将这个花魁夏雪仙藏至府内?怕是会触动胡须,惹怒母老虎呢。”
“那老板说要该怎么办?”
“我倒是听闻,那个将军之所以成为年少有为的将军。因为他每日都去练习武功。”戴着金色面具的姚老板呵呵一笑,“马上去调查一下他练习武功的场所。或许会有所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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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雪倏然转醒,当真是睡的好久啊。夏雪禁不住起来,伸伸懒腰,当真是睡了一个很美好的觉啊。
昨天还做了一个美梦。梦中梦到了她和冰楠能够按照计划踏入殿堂之中,他们两个人穿着新娘新郎服,在蓝天白云之下,深深的亲吻。不知怎的,那个人影倏然就变成了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