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李爱琴似乎不信,“你别骗我!”
“妈,看你这话说的!您女儿是条件多差啊至于找不到个男朋友么?只要我肯答应,分分钟结束单身好不好!”
几句话把自己吹得天花乱坠,把李爱琴也哄的稀里糊涂了,最后敲定:“那就这么说,这两天你带个来我看看,要是让我发现你撒谎,有你好看!”
“放心吧,妈!”
合上电话,杜艳华已经从卫生间洗漱妥当出来了,见闺蜜一副作死的模样靠在床头,她挑了下眉:“真打算跟霸道总裁结束了?”
莫潇云苦笑一下,“由得了我吗?我跟他什么关系你又不是不清楚,早点结束也好,省得我成天提心吊胆,怕我妈万一知道了非得气死!”
“那你找谁扮男友?”
“局里那么多同事,平时跟他们称兄道弟的,找个假男友不难吧!”
*
整整一天,都跟阿添在四处走访,调取录像。
从华商大厦离开时,正碰到从总裁专用电梯下来的陈朝功。看到她,陈朝功忙一口叫住。
阿添知道他们有话要说,打了声招呼回车上等着了,莫潇云回头看了看陈朝功,客气有礼地道:“六少,有事?”
陈朝功瞥她一眼,“小云儿,跟我这么见外就不够意思了啊,还真打算跟我哥断了?”
这一天,她脑海里总不时浮现出陈子敬的模样来,尤其是在华商大厦呆了几个小时,虽知道那个男人不在这栋楼里,但浑身依然充斥着怪异的感觉。
他的影响,已经深入骨髓。
也曾想到要不要去医院看看他,就当普通朋友,但又觉得拉不下脸面。想打个电话问问,同样难以启齿。
此时陈朝功问起,她心头突地一跳,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陈朝功双手插在西裤口袋里,神情自若的模样带着几分随意和不拘,跟陈子敬的高冷疏离是完全两种气质。
他叹息一声,淡淡地说:“小云儿,我哥那人,你们在一起几年了,你还不了解?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类型。昨天我三哥也跟你说了那么多,你还不能理解他吗?”
莫潇云抬手,把鬓边的发丝掠到耳后,轻声回应:“理解是理解,只是,我们之间存在太多的问题,在一起也不会有结果,何必要强求呢。”
陈朝功眉眼一挑,为她那句“在一起也不会有结果”,当下脱口而出,“怎么个意思?你知道了什么?”
她也是一愣,“我知道什么?”难道有什么是应该她知道的吗?
“呃,没什么……”陈朝功摸摸鼻子,不再多言,怕言多必失,只是劝,“有空去看看我哥,他现在的状态不好,一整天也不跟人说句话,乔教授的治疗见效甚微。”
心跳突地乱了节拍,到底做不到无动于衷,莫潇云心不在焉地点点头,“我看情况吧。”
两人一同走出大厅,陈朝功随意问道:“案件有什么进展吗?”
“暂时还没有大的突破。”莫潇云说,又想到今天在华商大厦里看到的情况,担忧地问,“公司现在怎么样?据说今天的股票再度跌停。”
陈朝功重重地叹一口气,“这接二连三的员工自杀案,确实给公司带来很大的负面影响。这还只是你看到的,你看不到的情况更糟糕。”
“更糟糕?”莫潇云拧眉,止不住问道,“还有什么?”
陈朝功勾了勾嘴角,装似轻松地道:“华商的合作伙伴部分取消合作,还有一些被别的公司抢走了——你这外行只知道华商股价在跌,大概还不知道,有人暗地里大量收购吧?换句话说,这一场风波如果不能及时有效地平息,华商易主都有可能。”
“什么?!”脑子里嗡的一声,莫潇云停住脚步,脊背后一阵一阵的凉意涌上来,“事情竟然这么严重?”顿了顿,又想起什么,看向陈朝功问道,“那他……知道吗?”
陈朝功挑眉,反问:“你觉得瞒得过吗?”
心里越发担忧。
他本来就状态很不好了,公司又面临这么严重的危机,他偏偏还无法坐镇指挥,心里一定很急。
陈朝功将她的反应看在眼底,语重心长地道:“若是担心,就去看看他吧。别信他那些口是心非的
话,好好陪着他就行了。”
*
回到车上,莫潇云还神情恍惚。
阿添一边开车一边看她一眼,问道:“怎么了?代理陈总跟你说什么了?”
他故意用调侃的语气,想缓和一下气氛。
莫潇云眨了眨眼睛回过神来,却没头没尾地说:“我们一定要抓紧时间,查清这个案子!”
“到底怎么回事?”阿添听得一头雾水,满脸严肃地问。
莫潇云靠在座椅上,似乎很疲惫,又像是极度担心着什么,“我之前的猜测应该是正确的,华商遇到仇敌了,有备而来。”
可是,这种商场上的尔虞我诈,除非有直接证据证明触犯法律,否则他们警察也不能随便干预。她想帮帮那个男人,却有心无力。
快回到单位时,莫潇云想起一事,忽而回头盯着同事,“添哥,能请你帮个忙吗?”
阿添笑笑,“老妹儿,你这忽然一本正经的客气,吓着哥哥了。有话直接吩咐就是,提什么帮忙。”
莫潇云咬了咬唇,丹凤眼一滚,道:“我妈老催我交男朋友,都到了用自己生命健康做威胁的地步了,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