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七对东方魅的大惊小怪翻了个白眼:“没见过世面,男人之间至于这么居于小节吗?”
不知为什么,西陵越听了这毫不在意的一句话,心里有种淡淡的失落。
东方魅却笑得灿烂:“七七说得对,我们男人嘛就应该这样谈天说地。”
说着坐在七七的旁边,伸出手来还要去拦七七的肩。
不过手还没有碰着衣服边,七七便一个旋身借着西陵越伸过来的手坐在了离他们三米远的距离之外。
东方魅看两人配合默契的跟几十年的搭档似得,连一句话一个眼神都用不上,心里十分不舒服。
“据说摄政王从不让任何人近身,今天这是一再的破例啊。”
七七这才想起西陵越确实有这么个怪癖,可是他先前喝她剩下的酒,刚才似乎还碰着他的手来着,他居然没有发火,没有嫌弃,也没有想杀人,这不是很奇怪吗?
东方魅继续道:“难不成摄政王克服了这种洁癖?”
七七也看向他,等着他解惑,她也很想知道这个答案。
西陵越站起来冷冷的看着两人:“本王正准备克服这种洁癖,所以刚才正是在检验忍受力。”
七七嘴角抽了抽,合着她还成了人家检验洁癖程度的试验品?能成为摄政王的第一个试验品,她是不是应该倍感荣幸?
东方魅步步紧逼:“那检验的结果呢?”他才不信这样的说辞呢,说着一步步的向西陵越靠近。
两米,一米,八十公分,西陵越再也忍受不下去了。
“啊。”一声直接把刚才喝的酒全吐了出来。
东方魅急忙跳开,但是还是没有避开被喷了一身的噩运,顿时一张脸气的乌黑乌黑的。
旁边看热闹的七七哈哈大笑起来。
西陵越纵身飞向了自己的宫殿,他也实在受不了这种呕吐的味道,要赶快跳进池水里泡泡。
飞走时,仍不忘回答东方魅的问题:“本王的检验结果是,因人而异,越讨厌的人反应越是激烈。”
七七笑的满脸的泪水。
“啊啊啊,西陵越。”东方魅差点疯了,也纵身飞回宫殿,他今天可是郁闷的不行,先是燕北深知道了东方魅竟然花了将近四百万银子给妹妹买了件衣服,以为他对燕心容有情,便打起了精细的小九九,到他那里求婚去了,当然被他很委婉的拒绝了,他怎么可能娶一个喜欢别的男人的女人?
不过他把这件事给燕北深解释清楚了,说是想与深王交好看着他皇妹特别喜欢那件衣服,就觉得好像他自己的亲妹妹,毫不犹豫的就给买了。
燕北深自然是高兴连连,虽然没有收获一个东筑的侯爷妹夫,但是有了一个这么真心实意要合作的伙伴也不错,就这样两人算是达成了协议。
所以他总算给扔出去的四百万两银子找了个正当的理由,心里的一块石头算是落了地,就走出来透透气,没想到看见两人在用一个酒坛在喝酒,心里有些不爽,被吐了一身,这下更郁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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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出现的这次火灾,本来要天天举行的宫宴被取消,忙活了两天,火灾那里终于处理的差不多了,秋实去看看受伤的人就可以了,翌日,七七终于捞着睡了个懒觉。
春水从外面进来,看着她圈成小猫状睡得正香,满心的心疼,前夜几乎没休息,昨晚也睡得很晚,对于这么一个爱睡的主子来说,真是不容易,是叫醒她呢,还是不叫醒呢?她满心的纠结,那些人真是不知足,不知道怎么想的,难道眼睛都被狗吃了吗,眼睛没了,难道连心也丢了?居然干出这种事。
“怎么了这是?气的把牙齿都咬断了?”七七闭着眼睛说道。
“主子,我还是把你吵醒了?”春水噘着嘴。
“哎呦呦,你那么大的怨念,我能不醒吗?”七七坐了起来:“说说,是不是我的魅力太大,有事找上我了?”
春水翻了翻白眼:“还有心思开玩笑,他们那些人真是狼心狗肺。”
七七笑笑:“别下结论太早,走,去看看。”
荣华门外,巷道甬长,穿过去便是广阔的一眼望不到边际的空地,那里聚集着很多百姓,他们队伍整齐,排成一个四方的队形,穿着参差不齐的麻布衣衫,肩扛锄头耙子,还有的抱着菜篮子,群情激昂的在呼喊:“交出南荒小侯爷。”
七七歪着头看着他们喊叫,好像在思索着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想,好像只是微微的搞不懂这些人大早晨的不睡觉,跑来喊叫是吃饱了撑着了吧?
春水刚才还一脸的愤怒,看到这样的场面,道:“主子,你有没有发现,这些人排队整齐,好像还是军队的队形,如果是普通百姓做不到吧,难道是有人故意指使?”
七七瞅了她一眼:那意思是说,你的智商何时这么低了?不是有人指使,百姓能有这么多弯弯绕绕?
“他们给我安得什么罪名?”
春水道:“说祭天大典上给猪羊下毒的就是你,你为了撇干净,故意扬言有催眠术,可以从那个假浇汤官嘴里套出幕后主人,暗地里却放火烧了吏部大牢,还害惨了上千百姓。”
七七点了点头,她就知道会有人把假浇汤官污蔑她的事给无限放大,误导人们只看到假浇汤官指正她的事实,把其他的都给忽略了。
她慢悠悠的往前走去,春水紧张的拉住她:“主子,别去,里面万一隐藏着杀手呢。”
“没事,有杀手更好,更暴漏了这里面有人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