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翎目光讥诮,捏着拳头眯着眼瞧着梅蕊,冷声道,“其实还有一个法子,大不必这么复杂!少夫人和二公子一直都是同吃同睡,除了那一壶水二公子没喝,其他的都和少夫人吃的用的一模一样,所以问题必然是出在水的身上!可现在那水竟然不见了,呵呵……如果梅蕊心里没鬼,怎么会把水给提走,梅蕊,要不你自己解释一下?!”
梅蕊小脸发白,抵死不认账,她就不信秦惜身体里的药性已经解了,还能被大夫查到,很显然,青翎故意诈她的。还有……她买女儿媚的地方虽然是个青楼,可京城中的青楼那么多,他们能一个个的找出来?而且茶壶已经被她扔到湖里去了,他们又找不到证据,不可能把事情全部都赖在她的身上。
想到这里,梅蕊又冷静了下来,她掐了大腿一把,顿时眼睛里浮起点点的水痕,她悲声道,“青翎姐姐,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这样害我!我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儿家,怎么会用自己的清白来开玩笑!”
“玩笑?”青翎讥诮,“见鬼的玩笑!我看你分明就是想飞上枝头变凤凰,所以故意打二公子的主意!别用那样的眼神看我,我不吃你这一套!我青翎最看不惯的就是你这种人,凡是尽想着不劳而获,呵呵,你也真的动得了手!枉费少夫人这样信任你,你竟然想挖她的墙角,真是不要脸至极!”
“青翎,你说话注意一点!究竟是谁不要脸!你这样诬陷我,你就要脸了?!”梅蕊怒目而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其实根本就是你自己恶人先告状,根本就是你不甘平凡,想要撬少夫人的墙角,你竟然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我的身上,想不到你这么有心计!”
“嗤——可算见到什么叫做恶人先告状了!”
“你们都住口!”沈氏低喝一声,“吵吵闹闹成何体统,恒儿已经说得够清楚了,梅蕊,你还想狡辩!”
梅蕊脸一白,“奴婢没有……”
“本王妃的儿子从来不会说谎!”
“奴婢没有,奴婢真的没有……”梅蕊大哭道,“王妃,奴婢知道您是为了二公子的名声考虑,可奴婢真的不敢对二公子动歪念头啊。王妃您明察啊!”
沈氏怒极反笑。
梅蕊这话分明就是在说她故意偏袒容恒,她冷笑不已,她自己的儿子自己还能不了解?容恒在他二十三年的时间里都没有任何动心的女子,好不容易碰到个秦惜,他虽然傻,可对秦惜的感情却是真真的,最起码她从来都没有看到过自己的儿子对哪家的女儿如此的上心过。
一个心有所属的男子会放着自己喜欢的妻子不碰,反而去轻薄她的小丫鬟?别笑死人了。
沈氏冷笑一声,眼神上上下下的把梅蕊给打量了一遍,讥诮道,“你以为自己是天仙还是长的倾国倾城?恒儿他什么样的漂亮女子没有见过,旁人不去轻薄,单单去轻薄你?你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梅蕊的脸“唰”的一白,还没有白完又涌上血红,她憋红着脸,一副羞愤欲死的模样。
冯氏见此却笑眯眯的道,“王妃,话可不能这样说死了,兴许二公子就是吃惯了山珍海味想换换清粥小菜尝尝呢,这种事情谁能说的准?更何况二公子痴痴傻傻的,他的话可当不得真,眼下梅蕊的清白也没了,如果二公子不纳了她,恐怕她以后也没办法做人了,王妃还是做主给二公子纳个妾好了,呵呵,反正都是好事儿嘛。”
“你住口!”沈氏拂袖,厉声道,“我再说一次,我的儿子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冯氏咄咄逼人,“王妃说没做过,您又没有亲眼看到!”
沈姨娘站出来和沈氏并肩而立,她也冷冷的瞧着冯氏,“冯姨娘,你不也没有亲眼看到二公子扒梅蕊的衣裳吗?”
冯氏哑然。
恨恨的瞪了沈姨娘一眼,冯氏心中暗恨,这个小贱人,成日跟她作对,仗着王爷的宠爱和王妃的看重在府中处处给她难为!她没有亲眼看到容恒扒了梅蕊的衣裳又如何?男人不都是这样见一个爱一个?更何况梅蕊的容貌又不差!
当然,她也大概知道容恒说的才是事情的真想,但是她就是抱着把事情搅乱的态度来的,梅蕊就不是个安分守己的,否则也不会因为桂嬷嬷几句话就对容恒产生了想法。如果真的让容恒纳了这丫头,以后容恒的屋里就热闹了,她再想挑容恒的错,那就简单的多了。
沈姨娘对冯氏的愤怒目光视而不见,沈氏是她的堂姐,于情于理她都要帮着沈氏,更何况她原本就看不惯冯氏的做派。明明是小门小户里出来的,还以为自己的儿子做了世子就能立马当上府里的女主人了,也不照照镜子瞧瞧自己的德行!
沈姨娘讥诮的道,“所以啊,冯姨娘说话还是要注意着点儿,我入府多年,可从来都没有见二公子说过谎!”说着沈姨娘又走到梅蕊的跟前,她蹲下身子,平视梅蕊,“你说二公子轻薄你了?”
“是!”
“扒了你的衣裳,只剩下一件肚兜?”
“是!”
“期间你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