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一道黑色的身影无声的从窗口飘进屋子,没发出一丝声响。
屋子里的蜡烛没有熄灭,能清晰的看到屋里的情况。黑色锦袍的男子一双凌厉的丹凤眼,他走近床榻,瞧见秦惜浮肿的双眼和手中抱着的骨灰罐,眉头紧蹙。
他的人已经查探过,秦惜和苏家并没有多少往来,和苏瑾也不过是点头之交,根本不可能为苏家做到这种地步。
而见了这一幕,他更加疑惑,就算是好朋友,也做不到抱着朋友父母嫂嫂的骨灰罐睡觉!
心中隐隐生出一种诡异的念头,很快被他强行压下。
房间中一股子淡淡的药味,男子看到秦惜额头上的伤痕微微蹙眉,他上前两步,掏出怀中的药粉,轻轻的洒在她的额头,又轻手轻脚的掀开她的被子,撸起她的裤腿,解开纱布,看到上面绿色的药水,他冷笑一声。
用这样劣质的药,不但疼痛难忍,恢复的还慢。
轻轻揭开纱布,看到床头架上的清水,拿布巾把那药水擦掉,又重新洒上他的药粉,最后再给她包扎妥当,重新盖好被子。
做完这些,黑衣男子才坐在床沿深深看着秦惜。
“不管为什么,从今天起,秦惜,我护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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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评论收藏都木有,表示好心塞,让我去哭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