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城基地来安港码头不远有一座建筑面积大约两百平米左右的简陋房屋,房子外观设计带有明显20世纪90年代平房气息,花园里还栽种着人工种植的花草树木,从那些修剪整齐的树枝就可以看出,这里应该经常有人维护打理。
房子的四周都是两米多高的树枝围起的简易栅栏,并且站满了荷枪实弹的士兵把守,只要是曼城基地的居民经过这里都不会陌生,因为这正是卫生部设立的边防岸口检疫站。
根据卫生部的条例,所有外来移民进入曼城都必须在检疫哨所再次进行重大传染性疾病检查,检查项目包括天花,性病,麻风等这一时期常见的传染性疾病,这些疾病一旦传入曼城那将是致命的打击,在加上穿越众里的医学人才较少,对于青霉素等抗生素药物的复原开发并不是很顺利,就更加让卫生部重视移民身体携带传染性疾病问题。
海蓝号运回的一千二百民移民一下船,就被士兵和穿戴白衣大褂的卫生部检疫站医生和护士带进了这间哨所,为了安抚这些移民的心情,执委会特地从第一批大明移民里找来了几位年长的男女到这工作,他们的主要任务就是劝说大家对消毒和理发不要排斥。
毕竟在古代人的观念里可是有着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将头发剪断那是不孝的行为,会被所有人所不齿的。
当初为了劝说赵德船上那些大明人剪发,穿越众们就费了老大功夫,又是此地瘴气厉害的很,天气炎热易出汗,长发藏污纳垢益毒虫滋生,先祖遗训,日后凡是到此地者除女眷外,必须剪发消毒,待观一月便可自行蓄剪自如,这般才劝的大家剪了发。
现在条件比当初更好了,穿越众当然不会放弃让移民剪发,只是需要让他们剪发可不简单,所以才派了这几个年龄大的长者来劝说,许是移民里有他们同乡,双方用家乡话一交流,告知其剪发的原由,马上就答应了去剪发,有人带了头并且说出不剪发的危害后,自然就有效仿者。
此时住在防疫站内的大明男性移民已经全部剪去了长发,并且在硫磺水池中消了毒,获得了一身执委会为他们准备的新衣裳,至于以前那些破破烂烂或者是已经有霉斑的旧衣,已经全部被卫生部悉数收走,准备交由医学研究所的科研人员提取霉菌样本,看是否能分离培养出高产青霉菌株。
按照卫生部门的要求,所有移民都必须在这观察一个月,才能自由的出入曼城,虽然在登陆海蓝号前就已经对他们进行了一次体检,但这样为了大家的生命安全的保守行为还是很有必要的。
当然为了不至于让他们每天白吃白喝,由文教部和卫生部联合组织了一个十人教师团,专门负责教授他们语言和简单的文字,还有曼城社会的环境关系。
除了这些之外,大明移民们对这几日所见所闻简直大开眼界,原本以为就要被卖到澳洲去做什么奴隶了,可没想到来到港口等待他们的却是一艘小山一样大小的船,全身通白,甚至某些沿海渔村的难民可以肯定,就是永历年间的大宝船也没这大。
等他们上了船之后才发现,这船居然是铁的,这么一艘大铁船居然能浮在水面上,不会沉吗?会不会是这些澳洲人用什么法术控制的。
惊奇并没有结束,当所有人都上船后,船在没有风帆的情况下开动了起来,当时大家觉得这并没有什么奇怪,甚至有些人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这船是法术超控,毕竟在中华几千年的文明历史里各种神话不断,还有些人则认为船舱底下有好多划浆手在那划船,所有的猜测都在几个移民被叫到船舱底下帮忙时得到了答案。
船舱底下并没有船桨,人到是有几个,还有一些嗡嗡作响大铁盒子,澳洲人说就是那些大铁盒子在划船,我的妈啊,那大铁盒子不会是装了啥龙王水妖吧,这澳洲人果然神奇,不光是衣发与之大明不同,连龙王爷才能降的住的水妖也能捉到为之所驱。
“老根叔,你说这澳洲人咋就把咱们关在这不管了呢,在那巴城也是如此,还给咱好吃好喝的,他们不怕亏啊,这每天消耗这么多粮食。”
“二狗子,你就甭吃多了咸菜好操心了,有吃有住,还不用干活,还不好咋的,你还想每天吃不饱,又要干活。”老根叔的身边一位年长的汉子回答着二狗子的话。而老根叔抽着那澳洲提供的香烟,望着栅栏外的把守的士兵却是略有所思。
“二狗的话不错,天下没有白吃的馒头,包子,你这样的想法可要不得,我观察了几日澳洲人的所作所为,对咱们真的并没有恶意,又是教咱说那澳洲普通话,又是识字,肯定是不会一直让咱白吃白住,说不定一月后就会给咱分配事做,只是不知道是耕地还是做其他的,不管做啥咱都别忘了人家恩惠,这年头有口饱饭吃可不容易,那港口衣不遮体的蛮人你们都看到了吧,我悄悄打听过了,他们每天可没有白面米饭供应。”
“就是,就是,当时下船时,我看到一个蛮人干活慢了那么一点,就被拿着鞭子的澳洲监工,狠狠的抽了一鞭子,那身上一下子就了条血印子呢。”二狗子想起这些现在还有些心有余悸,当时就在想自己的下场会不会和那些人一样。
但是后来证明,澳洲人并没有这样对大伙,而是给吃给住还有新衣服,看来这澳洲人对待同祖同根的大明人是不一样的。
听完老根叔和二狗的话,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