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市郊区一处隐蔽的仓库内。
姜森、灵敏以及十数名血杀组的成员都在这里,中间座椅上绑有一人,满脸血迹,衣服破烂不堪,右眼已完全封喉;这个人,就是青龙会的小头目,贺龙。
灵敏手里拿着匕首,漫步走到贺龙面前,冷声道:“再问你一遍,究竟是谁通知你们洪门有突击行动的?”
贺龙摇摇头,虚弱道:“反正难逃一死了,就算你们打死我我也不会讲的。”
灵敏冷笑一声,手中的匕首猛然刺在贺龙左手上,将其手掌刺穿深深刺进木椅子上。贺龙痛叫出声,灵敏狠声道:“快说,不然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贺龙恶狠狠的看着灵敏,咆哮道:“来啊,杀了我啊,来啊……”灵敏无奈的看向姜森,后者笑了笑说道:“这样是没办法撬开他的嘴巴的。”
灵敏抽出匕首,贺龙又是痛叫一声,淡然说道:“森哥,那你说怎么办?”
姜森接过一名血杀组兄弟手里的一包盐,说道:“我们就让他真正体会到什么叫生不如死的感觉。”说罢拔出匕首走了过去。
贺龙好像感觉到了什么似的眼中布满了惊恐,灵敏原以为姜森会在其肩膀上的刀伤撒一把盐,没想到姜森挥动起了匕首,在贺龙身上乱刺乱划,伤口都不深,但也都是皮开肉绽的,不一会贺龙整个上半身已经没有一处是没有被划过的了。
灵敏皱起了眉头,姜森让两人撕下来贺龙的上衣,露出满是伤口鲜血的上半身,那两名血杀组的兄弟又熟练的拿出一根小木棍让贺龙咬住,并用胶带绕了一圈固定住。
姜森狠声道:“想死是吗?对不起了,不会让你如愿的。”
说罢将咸盐一把一把洒在刚刚划卡的满身的伤口上,顿时犹如蚁食般深入骨髓的疼痛让贺龙脸都变得涨红,暴睁眼睛剧烈摇头却只发出呜呜的声音,想要咬舌自尽都没有可能。
看着贺龙几乎疯掉的样子,灵敏挑起拇指,说道:“不愧为血杀的老大,森哥,你可真够狠的。”
姜森憨笑了两声道:“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我可不想对自己残忍。”
灵敏无奈的摇摇头扭头走了过去,姜森也并肩走了过来,后者拿出烟点上一根,说道:“你是怎么了?”
灵敏笑了笑说道:“没什么。”姜森不再说话,靠着柱子悠悠抽起了烟。
不一会贺龙已经精疲力竭昏厥了过去,姜森踩灭香烟说道:“把他浇醒。”
一名血杀组的兄弟一盘子冷水直接泼在贺龙脸上,后者才慢慢的醒过来,昏迷还好,一醒来接着又感觉到了腐蚀般的疼痛,又开始呜呜呜的叫了起来。
姜森缓步走了过去,冷声道:“你还是不打算说是吗?”
贺龙点点头又摇摇头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恐惧。一旁一名血杀组的兄弟提腿一脚踢在贺龙面颊上,后者连同椅子一起倒在了地上。
姜森走到他面前一提裤腿蹲了下来,笑的有些阴狠:“看来你还是不打算说了,那就玩另一个游戏吧,保证你满意的。“闻言贺龙痛苦的摇着脑袋,呜呜的却说不出来话。
姜森向两名血杀兄弟点点头,两人会意将贺龙椅子扶正,将胶带和嘴里的木棒拿掉,贺龙嘴里吐出大量鲜血,表情痛苦无比。
姜森说道:“说吧,可以给你一个痛快。”
贺龙缓了一会气,虚弱的说道:“洪门出动人员的消息我真的不知道是谁告密的,但让我们做好准备以及埋伏的是我的顶头上司,范继龙。
姜森看了一眼灵敏,后者眉头深深皱着,随后对贺龙说道:“你说谎。“说罢接过咸盐包装袋子,手中匕首翻转之间,将贺龙胸前一块肉都完整的切了下来。
贺龙啊的一声痛的大叫,姜森手里拿着一把盐,与贺龙几乎是面对面只有十公分,冷声道:“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倒地是谁通知你们做好防范的。”
贺龙此时一个七尺男儿鼻涕和眼泪一起流了下来,哭求道:“真是范继龙啊,我不骗你……”
灵敏拍了拍姜森肩膀,两人走到离贺龙稍远的地方,灵敏说道:“不像是说谎。”
姜森点点头,回头对一名血杀的兄弟打了个响指就和灵敏肩并肩往外走,刚走出这个仓库,身后传来一声枪响,两人面色依旧没有任何变化。
当天深夜,姜森和灵敏一同来到谢文东的房间,后者也没有休息,穿着白衬衫打开上三个扣子,背着手默默的看着窗外的夜色。
“东哥,贺龙的嘴巴撬开了。”姜森恭敬的说道,谢文东慢慢转过身子,灵敏上前一步正色道:“他并不知道洪门方面是谁通风报信,但让这些场子以及据点做好战斗准备以及埋伏的人叫范继龙,属于青龙会中上层头目。”
谢文东微笑着点点头,拿出烟递给姜森一根自己也点燃,说道:“你们辛苦了。”二人摇摇头说道:“这算不上什么辛苦的事。”
谢文东身子靠着桌子,幽幽说道:“这么说来我们假设我们这边的叛徒是跟那个叫范继龙的在联系了?”
姜森和灵敏相视一眼不可否认的点点头,谢文东眼珠子转了转,说道:“老森,让老刘把这个范继龙的底细给我查清楚,时机成熟了小敏亲自去见见他。”
闻言灵敏恭敬的说了一声是,姜森见谢文东心事重重的样子,好奇的问道:“东哥,有什么烦心事吗?”闻言灵敏也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谢文东。
谢文东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