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论其法律。他们加起來也不是律师的对手。郎国明被噎得无语。‘花’慕蓝急的秀眉紧蹙。郝建辉也很无奈。只能让‘花’慕蓝具体说说。
可‘花’慕蓝还是那套说辞:“他是被纪律检查部‘门’的人员关押在这里的。从带來到现在有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都是一个人。是想要隔离他。引出他幕后的保护伞。我是不久前接到通知來指认他的。只不过其他同事都在忙。并沒有人來配合做笔录。我就先进來等待。与他沒有任何‘交’流。
他看到我情绪很‘激’动。似乎要指责我什么。毕竟我是卧底嘛。可还沒说出话。突然全身颤抖。神情呆滞。‘精’神也‘混’‘乱’了。我说的全是实话。”
‘花’慕蓝很急。谁都怕担上莫须有的刑讯‘逼’供的罪名。而那律师的指责就是为嫌烦开脱。寻找破绽。自然是咬住不放。并且生成可以提供钟辉近期的健康证明。
而其他提出。钟辉的情况很严重。要立刻保释外出就医。
律师说的一切都井井有条。好像早有准备。早就知道钟辉会在这时候发病似得。
而钟辉是这次扫黄行动的重要人物。会所老板。更是与背后保护伞的直接利益伙伴。这次行动不仅是扫黄。更重要的是配合纪律部‘门’的打虎拍蝇行动。主要针对的就是保护伞。
若是钟辉变得‘精’神异常而保外就医。将无法获得保护伞的犯罪证据。整个行动都将功亏一篑。
大队长郝建辉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他立刻看了看周围。道:“这间审讯室沒有监控吗。”
‘花’慕蓝顿时眼前一亮。现在为了避免有‘逼’供‘诱’供等违法行为的发声。审讯室都会安装全程监控。这样自己证明自己的清白了。
可郎国明的话却如一盆冷水浇头:“这并不是正规的审讯室。而是为了配合今天大规模行动特意腾出來的一间办公室。根本就沒有监控。”
众人抬头一看。果然这小小五六平米的房间。根本沒有监控。说是审讯室也不完全。只有一张桌子横在窗前。对面有一把椅子。还不是那种有手铐脚扣的审讯椅。
因为这次归根结底是扫黄行动。沒有暴力犯。根本用不着严阵以待。犯人也都比较配合。只是录笔录就可以了。所以设施简单地很。
一见沒有监控。那伶牙俐齿的律师再次发难。一口咬定是警方对钟辉进行了非法的刑讯‘逼’供。导致他恶疾发作。现在立刻要求就医。
但在场的人都知道。一旦钟辉外出就医。脱离见识。就有可能销毁罪证。切断与保护伞的联系。那最终的目的也就功亏一篑了。
可现在这情况。钟辉不是癫痫就是帕金森。情况确实很严重。可若是同意他就医。那‘花’慕蓝不可避免的要背上刑讯‘逼’供的嫌疑。若是在这期间再制造一些人为的伤痕。那可就彻底说不清楚了。
律师咄咄‘逼’人。现在就要打电话把人‘弄’走。法治社会。警察执法也要顾虑多多了。
三个人。大队长。副队长和分队长。被一个身材矮小。其貌不扬的律师。凭着一双薄嘴‘唇’。说得阵阵无力。
不过。他们还有最后的希望。
三人齐刷刷的看向了华彬。他还在为‘抽’搐的钟辉做着检查。号脉。检查身体。非常谨慎且全面。
‘花’慕蓝更是满脸期待的看着他。这么多危急关头。华彬从來沒有让人失望过。这个男人本身就有力王狂澜的力量。创造奇迹的魔法。
就在律师发出最后通牒的时候。华彬忽然取出银针。下针如飞。颤抖的钟辉瞬间变成了刺猬。尤其是脑袋上被扎了数十根银针。
“你干什么。不许毁灭证据。”律师当即大喊道。
华彬猛然抬起头。眼中‘精’光暴‘射’。面沉似水。无形的杀气震慑敌胆。那律师张着嘴却说不出话。
华彬质问道:“他的情况很严重。你觉得我是应该救他。还是就让他这样死掉。既能灭口。又能成为你诬告警官的证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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