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彬连忙下车。。 。那老两口还是一脸吃惊的神‘色’。看到他走过來。甚至下意识的退了一步。显得有些害怕。
华彬无奈一叹。心中暗道:“他们俩估计是看到我开枪了。”
华彬也是无奈。满脸堆笑的打招呼道:“是管叔叔和阿姨吧。你们好。我是伶俐的朋友华彬。特地來接你们的。”
看着面带笑容。礼貌斯文的华彬。再加上管伶俐的名字。让这对老夫妻总算从震惊与害怕之中得到了一些缓解。而且他们也知道。刚才华彬开枪。是为了阻止飞车抢夺的匪徒。是在为民除害。
可是。这还是给两人带來了极大地冲击。这和‘女’儿说的完全不一样啊。什么才华横溢。世家出身的医生啊。看起來更像是特工。
华彬也很郁闷。别人第一次见丈母娘。都是拿着名贵的礼物。或者是自己优秀的履历。而他拿着的却是一把枪。
他干笑一声。道:“我來了一会了。却沒看到您二位。”
管伶俐的爸爸说道:“我们提前到了。沒有坐约定的那班列车。”
“哦。”华彬应了一声。随后就陷入了尴尬的沉默中。真不知道说什么好。幸好这时管伶俐打來了电话。华彬简单说了两句就把电话‘交’给了她妈妈。
管伶俐原本是安排他们直接去预定好的酒店。要來一顿接风宴。但是二老却坚持要去医院。一定要先见到管伶俐。而且还要去见见二姨家刚出生的小宝宝。
虽然有些害怕华彬。但他们还是坐上了他的出租车。怎么说也要给‘女’儿一点面子。不过二人都坐在后排。谨慎小心。一言不发。
华彬也是无奈。等见到管伶俐再说吧。
他带着两位老人很快回到了医院。管伶俐很忙在清点录入新到的‘药’品。但还是‘抽’空和自己许久未见的父母见了面。一家人都显得很‘激’动。之后管伶俐被他母亲叫到一旁角落。好像母‘女’再说‘私’房话似得。
但在另一边的华彬却看到。管伶俐的本來笑盈盈的脸忽然绷了起來。眼神‘阴’鸷的朝他看來。而且神‘色’越來越不善。
随后。老两口去‘妇’产科看望亲戚了。管伶俐则气势汹汹的走过來。对着华彬怒喷道:“你什么‘毛’病。”
这话把华彬也说得愣住了。只听管伶俐道:“你是饥渴难耐。还是变*态*狂啊。大庭广众的这么猥琐。。。”
“啊。”华彬彻底懵了。这哪跟哪啊。
“啊什么啊。别跟我装傻。这么丢脸的事儿竟然还让我爹妈看到了。而且还是第一次见面。你啥意思。故意拆台吗。”管伶俐愤怒的说。
华彬满头雾水。道:“你到底在说啥。。”
“还跟我装傻。”管伶俐啐了一声。道:“我妈都告诉我了。刚才你一个人在车里。摆‘弄’你的‘枪’。真是恶心。”
她一边说着。一边下意识的朝华彬的下三路瞥了一眼。
华彬一看她这眼神。顿时一阵恍惚。这准丈母娘到底是怎么说的。到底说的是哪杆枪啊。
敢情管伶俐以为他在车里玩**呢。难怪会这么生气。也让华彬一阵无语。现在真是一个充满内涵的年代。一个‘枪’已经出现了多种含义。
看着气愤难平的管伶俐。华彬连忙摆手道:“你误会了。不是那杆枪。”
说完。他拉开外套。管伶俐看到挂在腋下的黑‘色’枪柄。顿时被吓了一跳。她对华彬的另一面是全然不知的。
而华彬也不想让她知道。他微微一笑。道:“别误会。这不是真的。是打火机而已。”
管伶俐恍然大悟。随后瞬间羞红了脸。都怪自己老妈。神神秘秘的也沒说清楚。什么‘摆‘弄’着枪’。害得她误会了。竟然还当面指责他。说的那么清楚。
管伶俐又羞又窘。忽然。她一下愣住了。看着华彬正好放下衣襟。她立刻伸手拦住。脸‘色’比刚才还难看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儿。”
华彬不明所以。管伶俐板着脸伸手从口袋里掏出‘女’人随身的小镜子。递给他一看。
华彬顿时惊出一身冷汗。掀开衣襟这一瞬间。是看到了枪。同时也看到了他脖子上暗红‘色’的草莓印。
这是艾心临走时为了表达自己心中的情感所留下的。华彬本來很担心。可是回來之后。遇到了‘花’慕蓝。又去硬碰硬对付杀手。几天又开始接诊。苗‘女’。熊掌等‘乱’七八糟的事儿。一來二去。把草莓印给忘了。
万幸昨晚‘花’慕蓝心不在焉的沒有注意到。不然这会估计他和那杀手正在一起蹲大狱呢。
可现在。被管伶俐发现了同样让人头疼啊。看她现在的‘摸’样和气势。比他真的在车里玩‘枪’更愤怒。
华彬眼珠一转。急中生智。道:“这是我自己掐的。最近天气高温燥热。我有点上火。嗓子干痒。就用这种方式去去火。就像刮痧。是中医独特的手法。”
“真的。”管伶俐半信半疑。
华彬无比坚定的点头:“千真万确。”
“那你再掐一个我看看。”管伶俐平静的说。
华彬先写一个跟头栽倒。大姑娘太坏了。早就说过。人是很难对自己造成伤害的。因为大脑潜意识中会产生自我保护。比如用针刺自己。或者‘药’自己的舌头。当疼痛达到一定程度就会自动停下。
所以。一个人把自己掐得青紫。也很难发生的。
但此时管伶俐目光灼灼。华彬避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