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二度的烧刀子,而且还是稻魁,三五分钟的功夫,一斤装见底了b>
喝酒嘛,图的就是自由自在,舒服畅快,尤其是华彬,从来不喝什么憋闷酒,而且酒量惊人,豪情万丈。
“我出一万块,买一口!”那凤尾位的中年男好像一锤定音似得说道。
众人大惊失色,在座很多人,为了一万块,也许都要付出相当大的努力甚至是代价,而他却只为了一口酒。
“不卖!”华彬的回答仍然干脆利落,态度坚决。
华彬甚至连看都没看他一眼,他猜测这家伙应该是某个有酒瘾的落马官员,只不过暂时还没有定案,有钱,且有人在帮他活动,虽然仍然一副是金钱如粪土,有钱任性的嘴脸。
刚才华彬将随身物品都放在黄教导员那里了,钱包里只有区区几百块,连黄教导员这个结婚十五年的老男人都替他可怜,可此时,一万块一口酒,他却应都不应。
有钱任性那是装13,没钱还任性那是傻13,像华彬这样,已经超出了界限,玩的是心情。
这次凤尾位的大叔不再开口了,继续沉默了下去,而那号长却开始蠢蠢欲动了,不是为了喝酒,而是为了自身的地位和钞票。
若是他抢走了华彬的酒,那是他作为龙头应有的地位和气势,转身再卖给凤尾位的大叔,那就不止是一万块那么简单了。
这是稳赚不赔的买卖,还能试探华彬的深浅,
所以,他立刻一眼眼神,身边一个狗腿子跳下床铺,直接朝华彬走来,故意流里流气的说:“大家都是一个战壕里混饭吃的战友,好东西当然要一起分……”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那华彬身边的酒瓶,只可惜他的话好没说完,整个人突然腾空而起,重重的撞在后面的墙壁上,墙皮带着水泥石灰以及他本人,一起摔在地上,七荤八素,口吐鲜血,险些昏迷过去。
他伸手拿酒瓶子,华彬则伸出脚送了他一程。
狗腿子坐在地上大口的咳血,虽然没有上级骨骼,但却震伤了内脏。
华彬一脸凶狠的说:“就他妈你也配和我做战友!再说一句我扒了你的舌头!”
华彬本不想地小喽啰出重手,但这句话触犯了他的忌讳,他的战友都是为国为家舍身忘死的英雄好汉,多少人一辈子埋骨他乡,是他这种阶下囚有资格相提并论的吗?
所以这一脚很重,估计小喽啰的双肺都有出血,只是咳出来的鲜血就染红了衣襟,自己根本就无法站起来了,但又不至于休克昏迷,不会有生命危险。
而且号里有规矩,谁挨打受了伤,都要说是自己碰的,就是这么野蛮的公平!
现场所有人都被吓傻了,能打的人他们见过,但一出脚就要了人家半条命的人,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同时也给了那个正准备出击,一雪前耻,手刃仇人的年轻盗者莫大的信心。
那刀疤号长也傻了眼,他自诩双花红g,却也不敢说一脚就能将人重伤,不过手下挨了打,老大不表态颜面何存,以后如何服众啊。
但华彬越发的深不可测,他也没敢贸然冲过去,还想用江湖上那一套,什么你打了我的人,知道我是谁吗,杀你全家,烧你房子之类的恐吓。
不过他还没开口,门口警员就到了:“干什么呢?”
警察一边说着,同时也看到了吐血的小喽啰,但没有盲目的开门,先稳定住众人,谁也没让动,这才打开铁门检查伤势,之后问道:“你这是怎么回事儿?”
那小喽啰总算缓过一口气,先看了华彬一眼,又看了看刀疤号长,见对方微微摇头,他忍着一口心头血,道:“我从床铺上摔下来了。”
“你是傻叉呀,这么大人还能摔下来?”警员怒声斥道。
“刚才贴蛋糕盒,太专注,忘了还在床上,直接一头栽倒了。”小喽啰解释道。
“你到底有事儿没事儿啊?”警员不耐烦的问道。
小喽啰郁闷的摇了摇头,警员见状,警告了两句就走了。
现场气氛忽然变得死一般的沉寂,众人连大气都不敢喘,感觉异常龙争虎斗即将来临,当然也可能是单方面的虐菜。
刀疤号长三人凑在一起,嘀嘀咕咕不知道在商量什么,年轻的盗者兴奋的满脸通红,凤尾位的中年大叔靠着墙在装死,好像一切都与自己无关,偶尔贪婪的嗅一嗅空气中弥漫的酒味。
华彬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仍然在啃着萝卜条,优哉游哉的喝着酒,这才是他想要的假期生活,只是不知道能过多久。
枯燥的时间过得也不慢,不知不觉到了晚上,这一下午,连一个上厕所的人都没有,生怕从华彬身边路过,更怕破坏这紧张的气氛,谁也不愿意做导火索。
晚饭时间又到了,一个五十多岁老头负责送饭,还是清水疙瘩汤,丁丁大的馒头,和一个萝卜条。
华彬第一个去打饭了,一口吞下两个馒头,干了清汤,随后又嚼着萝卜干喝起了白酒,半天的功夫,整整二斤烈酒,他却如饮清水,洒脱惬意,豪气干云。
七点钟,工作结束,警员来收走了所有成行的蛋糕盒,并打开了房间最角落的电视机,现在是学习时间,当然是学习七点钟开始,怎么换台都没用,而且永远没有大结局的新闻节目。
让这些服刑人员看看,我朝的领导人呕心沥血,殚精竭虑,看看我天朝万里河山,繁花似锦,我朝百姓,安居乐业,再看看世界人民,生活在水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