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一套组合拳竟然把沙袋都打爆了!
两个女郎大吃一惊,随后满眼都是小星星的盯着他。
不得不说,强壮,肌肉结实,线条流畅的男人,确实对女性有种原始的吸引力,就像雄狮,强壮能打架,就是吸引雌性的资本,而人类也是如此。
这教练故意炫技,显然早知道有凯子顾客上门,可刚走了几步,正自我感觉良好,忽然仿佛被人施了定身法,一下愣住了。
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有心而发,寒气从尾椎瞬间蹿升,可怕的杀机仿佛从地狱深处袭来。
正所谓艺高人胆大,他一身的功夫,更是杀人如麻的主儿,血早已冷,但此时却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巨大的恐惧感和压迫感仿佛要把他碾碎。
他愣愣的看着眼前微笑的华彬,宛如一把锋利的宝剑,像是一个可怕的恶魔朝他露出了染血的獠牙。
“好了,我亲自咨询这位冠军教练吧。”华彬挥挥手,赶走了两个女郎。
他亲手关上房门,微笑着朝那教练走去,越是高手越能感受到华彬的强大与恐怖。
他一步步走来,闲庭信步一般,但体内的真气却如惊涛骇浪一般澎湃着,仿佛一条巨龙盘旋在他身旁,犹如天神,凌然无敌。
“你是谁?”教练声音有些发虚的问。
“要你命的人。”华彬微笑着说道,犹如和风细雨,仿佛要杀鸡过年一般轻松。
“为什么?”教练声音有些颤抖。
“别人不知道,但我却清楚。”华彬说道:“不久前死亡的秘书长大人,并非是因为意外,而是之前和你练习搏击对打,你用暗劲伤了他的肌肉筋脉,而他却不自知,在加练举杠铃的时候剧烈发力,肌肉,韧带,筋脉顿时崩坏,这才出了意外,对吗?”
“你到底是什么人!?”教练脸色剧变。
“我说了,是来要你命的人。”华彬微笑着说。
那教练还要说话,却见华彬忽然动了,身体未至真气已经袭来,犹如狂风暴雨,险些将教练掀翻。
巨大的威压下,教练当然不甘心束手就擒,他大吼一声给自己壮胆,咬牙迎上来,双手发疯似的挥动,刹那间仿佛生出了八条手臂,舞得密不透风。
“哼!”华彬一声冷哼,仿佛魔鬼的叹息,一拳,轻松穿过了对方拳影的封锁,仿佛穿越了空间,一拳打在了对方的胸口。
教练身体一滞,纹丝不动,仿佛都没感觉到疼,但却觉得有些不对劲。
不过华彬带给他的压力实在是太大了,他紧咬牙关,再次朝华彬抡起了拳头,不过这一次他的动作很慢,仿佛拖泥带水一般。
这就是所谓的暗劲,不再直来直去,至刚至阳,而是以慢打快,劲力瞬发。
华彬不为所动,同样以慢制慢,化拳为掌,犹如金蛇缠丝,灵活的手掌手掌缠绕着他的手臂奔袭过来,一掌又印在了他的胸口。
教练再一滞,仍然没没觉得疼,但精神上越发的紧张和恐惧了,不管他如何施展,却碰不到华彬分毫,而对方却总能打到他,那一拳一掌,仿佛穿越了空间,无处不在。
教练展开了搏命攻势,拳脚相加,发疯似得朝华彬攻来。
而这一次,华彬不出拳也不出掌,只是不轻不重的随意一指,中指在再一次戳中他胸口的同一位置。
那教练身体如过电一般猛然一颤,保持着那张牙舞爪的姿势呆住了,一动也不动,仿佛雕塑,面色犹如死灰般可怕,圆睁双目,满是对死亡的恐惧和惊怕。
华彬像是什么也没做过的样子,微微一笑,道:“明劲,暗劲只不过是皮毛,化劲才是真境界!”
华彬说完转身就走,教练一动不动的站在那,看华彬轻松离开,感觉就好像进错了庙,把妖魔当神佛,随后不屑一顾的离开了。
他是来杀人的,不是来以武会友的,没有必要和他费劲,至于武学,这个所谓金牌杀手也不过尔尔,小道罢了。
他修炼了管爸爸那一套不知名的功法,以他的境界自然能体会到其中的博大精深,就好像张无忌修炼了九阳真经,一理通百理明,各种招数功法的变化,全部由真气牵引,以神引气,以气运功,其中明劲,暗劲,化劲的变化早已如臂使指。
就像张无忌强大的内功修为,只凭借现学现卖的太极功就能横行天下一般。
华彬开门离开,教练还站在那里,他还开口呼救,但却一点底气也提不起来,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心脉正在崩碎,就好像一只炸裂的杯子,满是裂痕,不碰它还不会碎,但其实已经无药可救了,必死无疑!
离开了健身房,华彬背着帆布兜子直接来到了石河畔,这是一条源自北部山区,贯穿全市,在南端入海的河流,也是全市饮用水的母亲河。
在城西区郊外,是河面最宽,水流最深最急的一段,河上有两座铁路桥,一条修建于上世纪六十年代,由于日久年深,十年前在对面五百米外,又修建了另外一条。
不过因为种种关系,新桥被迫停工了,目前华彬就在这座废弃的新桥上。
打开帆布兜子,口中叼着烟,顶着烈日,不紧不慢的安装着狙击枪,不时看一下时间,四点三十八分,一辆特快列车将从对面的铁路桥上驶过,五号车厢三十六号靠窗的座位上,坐着的是白洁的搭档,他要去其他地方执行新的任务,不过他去不了了,华彬为他开辟了一条新的死亡航线。
一根烟抽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