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玄苍的名义去向玉帝讨要玄魂镜好了,你都等了这么多年,不在乎再多等一些时日,可以和平解决的事情,到时你父亲醒来,也会念及天庭的情义,至少不会再动干戈,何乐而不为?”
这话一出,弓月觉得十分可行也十分有说服力,却不诚想换来的竟是叛烙仰天长笑,听在她耳里甚是心惊。
叛烙从不曾这样过。
随后他突然赤红了双目瞪向了她,手里的长剑也提了起来,伸手捏了诀随时就要向她袭来,目眦欲裂。
“一万年前你从我手中将玄魂镜偷走,现在你口口声声说要替我借玄魂镜,你若真有这个心,这一万年——整整一万年,你知不知道是多少个日夜,你随时都可以替我向玉帝去借玄魂镜,你却等到此时此刻我带兵来讨才对我说你要帮我借玄魂镜,你有没有念及过我叛烙和你弓月一丝过往!”
弓月傻了,一万年?
什么一万年?
她神色俱震的模样看在叛烙眼里却觉得她只是心虚,远处天雷一道一道的劈着,映衬着气氛更加沉郁难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