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游戏八成是一个把妹高手的发明,瞧,等一轮两轮龙舌兰叫完后,两人既相互了解了又灌醉了对方,比其他约会泡妞的手法高明有用多了。

“完美的一天……”这个问题令威廉立刻想起的不是现在,而是过去:“在我八岁到十岁的那两年,被家里看管的很严,除了圣诞和暑假会和家人一起出去旅行外,平时没有家人跟着根本没法出门。上帝,那真是要把人憋疯了的两年,唯一值得欣慰的是不是我一个人受到这样的监视,我最好的朋友兰斯也一样。那年新年过后没多久,报纸上说俄罗斯国家大马戏团要进行全球巡演,纽约科尼岛是美国唯一的一站,表演日恰好是周末,我和兰斯非常非常想去看,我们告诉了父母,他们没有空也不同意我们自己去,我们气坏了,于是决定偷跑,天还没亮的时候,我们就从自己家里溜了出来,在车站会和后开始了科尼岛一日游,虽然我们带的钱在买完马戏团的票后就花的差不多了,午餐也只能买一份分着吃,但那无疑是非常非常开心的一天,就连傍晚的时候被各自家人在岛上逮到并狠狠的教训了一顿都是美好的回忆。”

这段回忆在威廉心中之所以是完美的,是因为那时候珍妮·罗德里克还没有去世,埃德温·布兰德利也没有自杀,他和兰斯两个人的家庭都是完整无缺的,威廉永远忘不掉,当他和兰斯在岛上被各自父母找到并挨了一顿批评后,家长们没有立刻把他们带走,反而是在岛上陪着他们一起吃了顿晚餐,还坐了摩天轮看烟火的回忆。

裘德·洛有一点烦闷,身体里的酒精作祟,他不希望看到威廉的注意力从他身上转移到其他方面,于是在威廉对他问出问题之后,裘德·洛用上了十二分的专心去喝他面前那杯龙舌兰。

当裘德·洛专注的从虎口上舔去盐巴,伴着青柠喝下一杯龙舌兰的时候,威廉真的被对方的嘴唇和下巴上的那条缝吸引了,或许还有那双眼尾上扬的橄榄色眼睛,和灰鸽羽似的长睫毛。

‘或许我也有点醉了。’威廉坐立不安地想,‘或许坐下来和裘德一起喝酒就是个错误。’不过这些想法也只是在脑海中一闪而过而已。

威廉和裘德·洛继续他们的游戏,问题一开始无伤大雅,就像普通朋友间的聊天,但很快就变得难以回答起来,因为这些问题根本没有所谓的标准答案,也无法敷衍了事,比如威廉刚刚问裘德·洛的:“你觉得我们身上有共同点吗?试着说出三个来。”

“是的,我们当然有。”裘德·洛回答说:“首先,我们都很英俊,其次,我们都是单身,最后,我们应该都不是那么的直。”顿了顿,他提问:“你认同我的观点吗?”

“我想这三点我都认同。”威廉感觉酒精可能开始在他的脑袋里发酵了,因为他在下一秒钟非常直白的问裘德·洛:“你是gay吗?”这实在不算是个太礼貌的问题,如果是在清醒状态下,威廉是绝不可能这么问裘德·洛的,因为他们的关系还不太深厚,这样的问题拿来问问亚蒙·高夫曼或者丹尼·伯恩倒是可以。

“我想我不是,因为我仍然对漂亮的女性充满兴趣,不过,我也的确从同性身上感受到了吸引力,所以,或许我有点双性恋倾向。”将最后一杯龙舌兰灌进喉咙,裘德洛问:“你呢,威尔,直的还是bi(双性恋)?不要告诉我你是gay,我会惊讶死的。”

“我也……我不确定。”威廉看着桌子上的两排空酒杯,不太想继续下去这个话题了:“我们还要再叫一打酒吗?但我感觉自己喝不下去了,再喝就要吐了。”

“我还想给自己留下最后一分理智,所以不要酒了。”裘德·洛注意到威廉那双因为饮酒而变得十分湿润的眼睛,眼角还有明显的绯红:“不过,我们可以试一试。”如果不是因为这里是酒吧,而且生意也并不冷清的话,他真想吻吻看那是什么味道。

威廉缓慢的眨了眨眼,发现到裘德·洛正在靠近自己,这不是幻觉,因为威廉从那双清澈到近乎透明的眼睛里都看到自己的倒影了:“试什么?”他终于问。

裘德·洛下意识的摸了摸胸口,那里正在“砰砰”的跳,他驾轻就熟的勾起一抹带些挑逗的微笑:“刚刚来的路上,我看到不远处有家酒店,就在一条街外,步行的话大概只需要五分钟。”

两人靠的有些过近了,裘德·洛呼吸间的热气太过灼热,让威廉感到自己从胸口到全身都有些燥热不安。不过,或许烧起来的是酒精也说不定。

过了差不多有半个世界,威廉听见了自己的声音:“好啊。”

……

十二月上旬,佛罗里达州,锡赛德。

佛罗里达州是美国最南部的一个州,而锡赛德又是佛罗里达州偏南部的一个小镇,这里风景优美,气候宜人,本来就是美国最适宜居住的城镇之一,加上建筑师安德烈斯·杜安尼在1980年对锡赛德进行过重新规划,把这里变成了一个设施完善、住宅风格完全一致,镇上的邮局、商店、书店、餐馆、学校都可以步行到达的新城市主义理念城镇,整洁美好的宛如世外桃源,被《楚门的世界》摄制组选为所有故事发生的地方——桃源镇的拍摄地,也就不足为其了。

自从《楚门的世界》剧组进驻到锡赛德以来,拍摄进行的一直很顺利,直到今天。

戴着耳麦的副导演走了过来,问一直站在拖车旁的丹尼


状态提示:第105章 GAY--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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