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天过去,一辆军车从营地开出来,刘德抓住车底的钢板,神不知鬼不觉地跟着车子溜了出来。一个巧妙的翻滚,瞬间从行驶中的车子地盘脱离出来。
刘德说:“查理.爱特斯被看守的很紧,别说有机会出手,就是连看他一眼也难,所以要在军营里干掉他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关押查理.爱特斯的营地距离边境飞机场不过只有五十公里的路程。而这段路况大部分暴露在茫茫原野上,唯一有藏身之处的地方便是中途那片小林子。
也就是说此处是我们唯一能下手的地方。但只要枪声一响,这片林子分分钟的时间便能被押送的军人包围,我们就算插翅也难逃。
我去拜见亮哥等人。让亮哥派人来到这片小树林,在一棵大树下开挖地道,日夜不停的赶工,能挖多远是多远。
押送查理.爱特斯的这一天终于到来,五辆军车缓缓朝小林子驶来,我们已在这儿恭候多时了。
两棵大树被横放在路中间,拦住去路。一批军人下车,枪口围成圆形对着四周。
刘德隐藏在一颗大树上。
狙击枪瞄准第二辆车内的查理.爱特斯。
我手持钢刀,守在地道口。一声枪响后,刘德拉着绳子从树上滑下来,跳入洞口,我挥刀把绳子割断,朝地道快步而逃。
老鼠开着一辆货车在另一头接应。
老鼠不明白为什么我让他带上两桶水,而我也没时间跟他解释。我和刘德把整桶水往身上倒,把全身浸湿。
这是刘德告诉我的,清水能避开军犬的嗅觉,我们预料,要不了多久,周边就会出现好多军人围堵和搜查。
我和刘德藏在货车外侧的工具箱内。
我问刘德道:“那一枪有没有打中。”
他说:“距离和角度都不对,那一枪根本就是碰运气,而且运气很差。”
车子忽然停了下来,透过箱子的缝隙,看到外面停了数量军车,看来这一代已经被包围了。军犬的鼻子在缝隙处一拱一拱。
便听见那人问老鼠,道:“里面什么东西,把箱子打开。”
老鼠说:“军哥,里面只是一些修理车子的工具。”
军人命令道:“把钥匙交给我。”
枪口对准老鼠,老鼠不得不从。
箱子将在下一秒被拉开,我想我们这回是死定了。
箱子像地狱之门为我们打开。
军犬把头伸进箱子。幸好我从筱柔那里学来怎么瞬间降服狗狗。
军犬用舌头来舔我的脸。
军人正要弯身来看。
这时我的正前方却驶来一辆黑色小轿车。军人立马转身,过去拦下那辆黑色轿车。
我怎么也想不到竟然会是何良成。而副驾位上的女人无疑正是江筱柔,我的村姑了。
老鼠赶紧关上箱子,而我却推住箱门,因为我太久没有看到村姑这张脸了。何良成忙着应付军人,出示相关证件。副驾位上的江筱柔透过挡风玻璃,看见了箱子内渺小的我,她打开车门站下来。
老鼠骂我道:“找死啊。”
然后重重的把我的手打落,把箱子锁上。
我恨不得把眼珠子挤出这道缝隙。
军人和何良成的视线随着江筱柔的视线看过来。
老鼠忙问军人,道:“军哥,我们可以走了吗?”
这时江筱柔开口说了什么,还朝他车子后面的方向指着什么,就见军人马上上了车,往筱柔所指的方向追去。
货车缓缓驶动,筱柔的身影逐渐远去,直到消失为止。
我们总算安全回到亮哥的山寨。亮哥也带着好消息回来。原来亮哥在边境飞机场内部有人,得到查理.爱特斯将乘坐的专机,就命此人将这架专机动了手脚。
飞机飞到高空时便立马失控,坠机大爆炸。两个国际刑警和一个飞行员跟着查理.爱特斯一起化作一团烟火。
亮哥把他那内部人员也带了出来,说他以后不能再在那里干了,否则会被查出点什么来。
在庆功宴上,那人庆幸道:“还好起飞前没有检查,但也太出乎意料了,没理由不检查的啊。”
筱柔带我坐过那么多次飞机,我岂会不知道,飞机起飞前必须做最后的安检,更何况是押送重犯的专机。
所以这根本就不是出乎意料,而是在我意料之中的结果。
亮哥更是不明白,问道:“为何要冒小树林那趟险?现在可以说来听听了吧?”
我一并给他们解释了,说:“小树林是必走的一步,如果能在小树林一枪干掉查理.爱特斯那自然好,若不能,那便起到打草惊蛇的作用。这样军方就会忙于搜查杀手,而国际刑警也会急着把查理.爱特斯带走,免得多生事端,所以就很可能忽略最后的安检。结果我全中。所以如果不走第一步,那第二步必定失败。”
我告别亮哥和老鼠等兄弟时,老鼠突然拍着我的肩膀告诉我,说:“狂哥,我看出你对那个女人有意思,所以差人给你去打听了,那女人叫江筱柔,男的叫何良成,一对结婚不久的新人,到处度蜜月,昨晚已经去t国了……”
什么?一对刚结婚不久的新人?我听了脑子一片空白……筱柔不是已经拒绝嫁给她了吗?不是默许了等我有能力扳倒何良成后,回去把她抢夺过来的吗?为什么忽然就又称为了他的新人?我还以为何良成是来这边做什么生意,带上他而已,想不到是度蜜月。
“女人长得的确不错,相信凭狂哥在那边的势力,要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