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正常的是,她居然还说得出口,她默默地做勇气已经够大了,现在她居然放声地叫嚣出来,好像还十分得意,万般有成就似的。让自己的女儿看自己……我都不好意思说出口,这个女人……
我觉得十分可怕地摇着头,已经彻底无语了。
而她则接着说:“问我们富人是什么心态?既然你都已经接触到一二了,那我就不妨彻底告诉你,也好缓解缓解我作为富人必须装逼的压力,告诉你,富人比任何一个人都更想为所欲为,再说的直白一点,比任何一个人都更贱,因为平日里我们必须言不由衷地伪装自己,说着太多太多的违心话,一套一套必须官方用语,自己听了都觉得虚假到毛骨悚然,这种感觉你能体会吗?”
她盯着我,瞪大眼珠子,好像真的是在诉苦一样,好像真的极为需要我去理解她一样。
“你是体会不了的,因为你没有走到我这个位置,那么我就跟你举个例子吧,这种感觉就好像你明明被这个人qiáng_jiān了,结果你还得当着他的面说,不是他的错,是我自己喜欢玩这种刺激,让他这么对我的,这种感觉你总该能体会吧,即便你不是女的,你也能体会的,对吧?”她一点一点地靠近我的脸,好像恨不得我这一刻就成为她的知音,立马点头承认她的观点。
我掐住她的脖子,道:“哦呵,原来如此,说完了,舒畅了吧,要是我把你说的这些统统都说给报社去,你说结果会如何呢?胜败名列吧,所以把那份录像给我,要不然我就跟你来个鱼死网破。”
“跟我鱼死网破,你省省吧,你要去报社去新闻电台我杜美华绝不拦你,看看谁会相信你说的,杜美玲为了女儿的前程和幸福,而色诱了女儿的男人,谁会信,你信吗?再退一万步讲,即便他们信了,凭借我正荣集团的力量,哪个报社或者新闻电台敢发出去。”杜美华道。
不管怎么样,我始终坚信荣雪婷是我的幸运女神,我谁让最想要的是江筱柔那个伤我很深的女人,可我却万万不能少了荣雪婷这个总是给我带来好运,令我死里逃生逢凶化吉的女人。
因为如果我失去了她,我就有可能时刻霉运当头,甚至丢掉性命,那这样的话,我还要怎么发展壮大自己,然后回去对付何良成,夺回我的村姑。
这盘录像要是让荣雪婷看到,即便她对这件事一清二楚,知道我是被动的,是中计的,那又怎么样?她照样是不可能再有勇气面对我的,所以唯一挽回这个局面的办法就千万个不能让雪婷看到这个录像。
我有些着急,有些失去理智,掐住她的脖子越来越用力,就见她的脸立马变红了,她咳嗽着,用力挣脱着我的手臂,但怎么可能挣脱的开。
“听到没有,把录像带交给我。”我用力瞪着眼睛,警告道。
如果秘书长再完进来一步,估计杜美华真的就这么被我给掐死了。杜美华一死,雪婷还不是同样会一辈子离我而去。而我还背负了杀人的罪名,以他们的财力物力,判我一命抵一命,太理所应当了,这岂不是更加早早地把自己送往阎王殿。
不过还好,秘书长走进来,拿起门后墙上挂着的灭火器,朝我脑门上砸来,砸在我左边耳朵的位置。我毫无防备,整个人被砸的往一边倒去,很快,耳朵里嗡嗡直响,立马也流出鲜红的血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