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剑将元丁的剑斩成两段之后就立即展开新的攻击,一分为三,从三个方向同时攻击元丁。
元丁虽然心疼自己的宝剑,但他现在更想得到光剑,这是他见过最强的剑,无论如何,他都要想办法得到。
“不识趣的东西,跟你那个主人一样。既然你不肯乖乖听话,那我就打到你听话为止。”元丁爆发出更强的力量,将原本已经破烂不堪客栈受到如此强大力量的炸得更是连一块砖瓦都不剩,就连地面都凹了一个大坑出来,周围的人纷纷找安全的地方藏身
。
云起舞用迷花剑雨凝化出千千万万的花瓣,让花瓣组成一个保护盾,将身边的人保护好,这样可以站在原地不动,好好观战。
然而即便元丁爆发出如此强大的力量,光剑也没有退缩,反而越战越勇,硬是要去攻击元丁,还想着要吸他的血。
元丁毕竟不是普通人,而是强大的帝者,光剑虽然厉害,但却还没有厉害到能够杀死元丁的程度,几番交战下来,光剑已经渐渐落了下风,被元丁的强大元丁震退,剑气、剑势正在一点点削弱,最后连红光都退下去了,变回原来的白光。
南寻风本来就没有指望光剑能够杀死元丁,如果一个帝者那么好杀的话,那圣云大陆上的强者对他来说都成垃圾了。所以当光剑落了下风时,南寻风便将它召唤回来。
光剑回到南寻风身边,垂头丧气着,就像个没把父母交代的事情办好的小孩,正在努力认错。
“他是帝者,你能做到这个程度已经非常了不起了,不必太过伤心。”南寻风与光剑灵性相通,知道光剑在想什么,所以稍微安慰安慰它。
得到主人的安慰,光剑才有了点精神,转啊转,像是在撒娇,求南寻风帮他报仇。
“放心,我会替你报仇的,就算今天报不了,日后也定然会找他算账。”
元丁听到南寻风对光剑说那些话,心里很不舒服,但他却狂声大笑,嘲讽道:“哈哈~南寻风,你觉得你,还有你身后那些人还会有日后吗?今天我就将你们全不杀掉,所以你们不会有日后了。”
“元丁,你信不信我马上让你断子绝孙?”南寻风一直都不跟元丁斗嘴,之前不管元丁说什么他都当做没听见,但是现在他开始反击了。
“你想当着我的面杀掉我的儿子?可笑,真是可笑,不自量力的可笑,有我在场,你绝对动不了我儿子分毫。”
“那我们就来赌一赌,就赌你儿子的性命。如果我能伤到他一根毫发,你就将他杀了,如何?”
“如果你伤不到他一根毫发呢?”
“我的剑送给你。”
元丁本不想拿自己儿子的性命来打赌,可是仔细想了想,感觉这赌局对他甚是有利。
如果能通过一场赌局赢了那柄剑,那么他就不需要得罪云起舞和南寻风这两个人,不得罪这两个人就不会招惹到灭离大帝。他当然不怕云起舞和南寻风,但他忌惮灭离大帝,如果能不招惹灭离大帝话还是不要招惹得好,否则不管他如何的强大,在圣云大陆都很难站得住脚,甚至连容身之地都没有。
经过深思熟虑,元丁最后做出决定,选择赌一场。
“好,我跟你赌。”
此话一出,旁边的元年就着急了,气愤质问:“爹,你居然拿我的性命来打赌,到底安的是什么心呀?今天不管你有没有抢得那柄会吸血的剑,我都不会理你。”
“儿子你放心吧,爹爹有信心能保护好你,不让他伤你一根毫发。只要咱们赢了,那柄剑就是属于我们的了。”元丁好声好气说道,这简直就是老子给儿子当牛做马。
“为什么要那么麻烦?你直接把他们全杀了不行吗?非要多此一举打赌,真墨迹
。我不管,就是不准你拿我的性命来打赌。”
“你相信爹,只要有爹在,谁都伤不到你。”
“不行,我不准你拿我的性命来打赌,万一你输了,那我岂不是得死?”
“我不会输。”元丁现在心情很不好,可以说是糟糕透了,怒吼一声,不想再听任何不顺自己心的话,在忍耐到达极限的时候,终于再也受不了,对自己的儿子怒吼。
元年很少被元丁这样吼,基本没有,所以当元丁对他吼的时候,他心里挺害怕的。如果没有这样一个强大的父亲罩着,他哪能活得那么逍遥?若是父亲不再罩着他,那他岂不是会很惨?
想到这些,元年不敢再乱吭声,安静待着。其实他并不担心赌局的事,因为他相信自己的父亲一定能赢,可他就是不喜欢自己的性命被拿来做赌注。
此时不管是元丁还是南寻风,都已经不管元年的感受,尤其是南寻风,对于他来说,元年就是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死活都不重要。
“南寻风,十个呼吸的时间,你若能在我的面前伤得了我儿子的一根毫发,那么这场赌局就算是我输了。那么现在开始吧。”元丁其实也不敢太过大意,毕竟这事关他儿子的生死,南寻风又是个深藏不露的人,所以他只给了十个呼吸的时间。
那么短的时间,他就不信南寻风真能伤到他的儿子?
“堂堂帝者才敢接住我十个呼吸时间的攻击,传出去不怕人笑掉大牙吗?不过没关系,十个呼吸的时间足够了。”南寻风冷屑道,然后将左手放到背部,装出一副只用单手作战的样子,右手紧握成拳,将红火之力凝聚在拳头上。
元丁看到南寻风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