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寻风把云起舞拉到天王府内院之后就将她放开,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欲言又止,久久不说一句话,但又一副有话要说的样子。
云起舞大概能猜得出南寻风想要说什么,见他硬是不开口说话,她只好先说,而且直接把话说清楚,“那个——我不是故意砸破慕怀蝶的脑袋的,也不是我动的手,是这个匣子。好吧,不管怎么说,事情是因我而起,我知道烈山派是一个有权有势的大门派,连朝廷都忌惮几分,反正都这样了,随你处置好了。还有这个匣子,你想要的话便拿去。”
嘴上这样说,她心里可不这样想。虽然这件事跟她脱不了关系,但错不在她,她可不想因此受到不该受的惩罚,手里的匣子她也不怎么想给出去。
不给可以吗?
“这件事你不必理会,本王自会处理。这匣子认你为主,谁都拿不走。从今以后,你,到西院去住,那里会有人照料你的饮食起居。”南寻风话说得很轻,让人听不到一点怒意,甚至还透着一点模糊的温柔。
她没看错吧,冷酷无情的天王竟然也会温柔?
“发什么楞呢?回去休息吧。”
“南寻风,我想里住着,可以吗?”云起舞小心翼翼地问,带着恳求,一脸笑米米的。
但南寻风却邹起了眉头,显然不太高兴,严肃问道:“为何想继续住哪里?”
任谁都不会在一个偏僻又无人问津的地方居住,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大概是习惯了吧。只不过那里的家具太少,连*都没有一张,可不可以给我弄点家具进来,不求好,只求全,拜托拜托啦!”
南寻风本不想答应,可是看到云起舞那副楚楚可怜的祈求样,不知道怎的就答应了,“随你吧,想要添何家具吩咐一声即可。”
“真的吗?太好了,谢谢,谢谢,太谢谢你了。”云起舞开心得几乎要蹦跳起来,不过她还是忍住了,对上南寻风那张冷冰冰的脸,与他说心里话,“南寻风,其实我发现你这个人还挺好的,并没有外面说的那么不好。都说嫁给你的人非死即疯,但我现在活得好好的,没死更没疯。”
“或许是你并没有真正了解本王这个人。”南寻风被对云起舞,起步离去,走之前丢下一句冷得不能再冷的话语,“也许是你还未真正了解本王。”
他在新婚之夜将她丢入可怕如地狱的迷境中,然而她却以为这是一场梦。
不过那也的确像是一场梦,前提是你能从迷境里走出来,否则非死即疯。
为什么云起舞能从迷境里走出来?
云起舞看着南寻风离去的背影,总觉得他似乎有什么事瞒着她,不过她现在没有精力去理会这些事,折腾了一宿,先回去睡个觉再说吧,说不定睡醒之后又将会是新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