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结束后,房子易并没有离开。扫视了一下周围,房子易对海全德说道:“县令大人,我看县衙不错,驿站有些偏远,我等今晚就住在这里,不知可否方便?”房子易看似在商量,但口吻却不容拒绝。
房子易住在县衙,正好方便巴结,海全德怎会决绝,房子易一说,就立马应道:“方便,方便,公公能屈尊住在这里,实在是下官的荣幸。”
海全德屁颠屁颠出去后,段二爷忍不住抱怨道:“公子,这头肥猪我看着甚为不舒服,我们为什么要住在县衙,要是让江湖人士知道了还不笑掉大牙。”
“既然那二人已经追到了海宁,他们的目标又是我们无疑,我们待在县衙会更安全一些。”九王爷解释道。
“完全,衙役都是一群酒囊饭袋,二爷我一人就可以撂倒一片,他们管什么作用。”段二爷不以为然地说道。
“虽然衙役无用,但此处是朝廷的地方,江湖人士不管黑白道历来不愿与官府扯上干系,我们住在这里依靠的就是朝廷的震慑力。”房子易说道。
“算了,算了,你们说什么便是什么,我段二爷困了,要去睡觉了。”接着就是呵欠连连,看老二这个样子,兄弟三人摇摇头表示无可奈何。每次惹祸有他,一旦遇事,操心的却是他们三人。
“好了,大家也下去休息吧,晚上一切小心。”房子易吩咐大家下去休息。
现在屋子里又只剩下房子易与司徒雪二人了,房子易对着司徒雪说道:“司徒姑娘,那贼人上一次既然有心掳走你,定然不会善罢甘休,我们还像上次好了,我为你守夜。”
听房子易提议,司徒雪点了点头,轻轻地“嗯”了一声。虽然她性格清冷,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也有点难为情,
县太爷的客厅里,几个海宁城的老爷前来拜会海全德,细细品着杯中的茶叶,海全德慢条斯理地说道:“几位找本官何事啊?”
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终于一个拱手对着海全德说道:“此次前来,是望县令大人向公公与我等引荐一番。”
“偶,这怕是多有不方便吧。”斜着眼瞧了一下那人,海全德说道。
他们扎根海宁城与海全德打交道也不是一次两次,怎么会不知道他的意思。所以提前早有准备,只见那人从袖筒里抽出几张银票放在面前的桌案上,一脸笑意地说道:“你我交情,此次还要有劳大人费心了。”
看了一眼桌上的银票,放下手里的茶杯,为难地说道:“此事却是有些为难,不过你我多年交情,既然你开了口,本官也不好拒绝。”
“哈哈,那就多谢县令大人了。”几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其余几位,今日前来也有事。”海全德好像没有听见一样,又看向了其他几人。
在场众人面面相觑,一脸茫然,他们一同前来,提前已经商量好了,既然答应了为何还有此一问。
突然恍然大悟,明白过来,原来这海全德故意假装没有听清,这是要他们其他心也意思意思。顿时怒气上涌,暗骂海全德贪得无厌。
瞅了瞅一众人的脸色,海全德抄起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口,慢悠悠地说道:“好茶,好茶。”这件事捏在自己的手里,他不信这些人不就范。
果然,大家虽然心中不喜,但都是老成精的东西,心中算计一番,还是决定出血,纷纷抱拳说道:“呵呵呵,我等前来自是与刘员外一样,还望大人看在昔日交情上通融通融。”说着心疼的抽了了银票。
看到银票,海全德满脸放光,笑着说道:“哎,我们相识多年,此事好说,好说,但我好奇几位要见公公何事?”
“呵呵,既然大人好奇,这也没有什么好瞒的,我等家中都有未出阁的女儿,这次好歹见到公公,想请公公与皇上引荐一番。”刚刚被海全德敲了一笔,说出此话就是为了气气海全德。
听闻此话,海全德的脸上一下子变了,暗自后悔刚刚自己没有多让这些家伙出点血,现在既然已经答应却也晚矣。
觉察海全德脸色的变化,众人心中一阵舒畅。知道这些老家伙的心思,海全德冷哼一声,笑道:“乡野村姑,怕是难入圣上法眼。”
知道海全德是心中不忿出言讽刺,一人笑着说道:“呵呵,圣上心思寻常人怎会明白,大人只管引荐便是。”
海全德甩了甩衣袖,不悦地说道:“几位随我来,不过公公大人见不见你们就是你们的缘分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们。”
众人没有想到这海全德会突然这么一说,都暗自后悔自己刚刚多嘴,惹了心胸狭隘的家伙,到时候给他们使绊子就麻烦了。
听到屋外有人,房子易猛然起身。不过仔细一听脚步杂乱,便放下心来,沉声问道:“何人在外面?”
“公公,是下官。”
“有事吗?”
“公公,是这样的,县里几位员外听闻公公大名,想特地拜会一番。公公要是歇息了,下官这就告退。”
听海全德这么说,大家知道不好,这家伙准备拿了钱敷衍了事,不打算帮忙。心急之下,赶忙拿了银两塞在海全德手里说道:“大人,刚刚与您开个玩笑,别往心里去。”
海全德心中冷笑道:“哼,与我斗你们还嫩了点,也不看看这海宁是谁的天下。”不过这些人些平时都进贡不少,海全德不好将他们全部得罪,又说道:“公公,他们几位为您备了大礼。”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