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又要干坏事了吗?”
“你是栗子吃多了,想要再感受一下吗?”
狭路相逢……林泽胜!
水溶默默地缩了缩小肩膀,很有一种被嫌弃了的可怜兮兮的感觉。林泽揉了揉鼻梁,天呐,这种流浪狗既视感一定是他打开的方式不对好吗!
“听说北静王太妃和南安太妃的关系不错?”
水溶可怜巴巴地回答:“你听谁说的,消息不实。”
“那就是关系不好?”
水溶继续委屈表情卖蠢:“怎么可能嘛。”
……
“所以,你是不想好好说话了吗?”
林泽用实际行动在水溶的脑门上种下了一颗和糖炒栗子差不多大小的爆栗之后,笑眯眯地吹了吹自己的拳头,一副天真无辜的样子冲水溶笑道:“不是跟你说了嘛,我的脾气可不怎么样呢,王爷要多多包涵啊。”
“呜呜呜……”欲哭无泪不是这么写的好吗!
“我有件事要托北静王太妃呢,你母妃要是能在中间说句话,可以省不少的事儿。”
“你是不是想让我母妃把贾家二太太中意桂花夏家的姑娘,却不中意史大姑娘的话传给南安太妃,好让南安太妃上门闹腾闹腾?”
咦?林泽眨了两下眼睛,有些惊讶于水溶突然飙升的智商。这么快就领悟了自己话中的意思,孺子可教啊!
瞧着林泽这表情,水溶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傲娇地挺了挺小胸脯,瞬间变身得意洋洋星人的年轻王爷翘着鼻子,一脸“你快夸我吧”的表情。简直和之前被抛弃的可怜模样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反差太大有点接受不能!
林泽心情很好地摸了摸水溶的额头——还留着一块红印的地方。
“果然你的脑袋就该被这样对付才能有得好啊,哎,希望北静王太妃和老王爷别送什么大礼给我。毕竟这也是我该做的嘛,要是收了大礼,我该多不好意思啊。”
“噗——”
这下不止是水溶,就连水湛也没憋住,笑了!
没过两天,北静王太妃邀了一群官夫人游园赏花的,一并也邀请了史家的两个夫人,南安太妃也带了府上客居的史家姑娘一起来了。游园赏花的过程里,就有官夫人问起史家大姑娘的亲事来,不尴不尬的,就连史家的两个夫人脸上都没什么笑意。
北静王太妃见火候差不多了,也就让众人闲逛着,自己先去了花厅,又让人请了南安太妃和史家两个夫人到花厅小叙。
“老姐姐,也不是我说,这史大姑娘住在贾公府上,是不是不大合适呢?所谓亲戚,也不该太随意了些,到底那府上还有男眷呢。”
这话说得很客气,南安太妃也就轻轻地冷哼了一声,“什么亲戚不亲戚的,那一日你也不是没瞧见,云丫头既在贾家出的事儿,难不成贾家还想推得干干净净?”
南安太妃和北静王太妃说话,那自然没史家两个夫人什么事儿。她们的身份在两位太妃跟前根本没得看,所以也安安静静地坐在下面陪着。只有在听到南安太妃说起那一日的事情时,保龄侯夫人捏着帕子的手紧了又紧,幸而忠靖侯夫人瞧见了,忙无声地安抚了一二。
这些个小动作可瞒不过北静王太妃,当下便只笑道:“老姐姐,近来我听闻了些事情,只是碍着情面不好说罢了。今儿个你既把话说开了,可见没把我当外人,我也不好藏着掖着,反而显得小气了。”
“贾家的二太太,近来和京城的桂花夏家的太太走得可近。听闻那夏家太太一出手就借了数十万两的银子给贾家二太太应急,她家姑娘也常常陪着贾家二太太在园子里闲逛。”
“哎,其实要我说呢,这些个事情都不该是咱们问的了。只是,前次也不知道为的什么,贾家的二太太进了一趟宫,出来时就说有了宫里头贤德太妃的旨意,回了府就要打发了史大姑娘回去呢。气得贾太君都病了,如今还请医延药的呢。”
“王太妃所说当真?”
不等南安太妃开口,保龄侯夫人已经按捺不住了。
湘云是挂在她名下养着的,出了这档子事儿,别说湘云的名声坏了,她的名声也是要跟着坏的。原本她就不乐意亲近贾家,偏姑老太太每回子都说得那样,弄得她说“好”也不好。“不好”也不好。每每去接湘云回来,还要受姑老太太的眼色。
她心里苦,可又能对谁说?
说到底,湘云是个孤女,又是史家大房一脉下来的,谁对她不是存了一份怜惜?纵平日里或许有些疏漏,可也总不至于亏待了去。平日里好吃好喝好玩的,哪一样不先紧着湘云呢?可湘云每次去了贾家,却把在史家的一切说得那么不堪,她自己的名声不要就罢了,好歹霞丫头和霓丫头的亲事可还没着落呢。
“这话我也不敢胡说的,只是确实是贾家人传出来的话,其余的,我也不敢多说了去。老姐姐也别气坏了自己,或许这事儿不至于像咱们想得那样呢?”
南安太妃怒喝道:“若贾家果真敢做这样的事来,我也要上门去讨个说法!”
史湘云这样坏了名声的姑娘,如果被贾家退了回来,还有谁家肯要?她脸上被划破了,也不知道有没有破相,就是没破相,就冲她那缺心眼的性子,南安太妃也不认为她是个肯安分的。日后倘或闹出点什么来,侯府的脸面还要不要了,没得为了一个云丫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