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羽只推开一点,面色冷漠,看眼前的男人如同看陌生人,顾溪墨只觉得她的目光刺眼又让他心口生疼,一想到今天这个女人和那个男人亲密的样子,那时候她温柔对那个男人笑的时候,心口眼升起一点点杀意,那个男人就那么好?好的让她时时刻刻惦记着那个男人,加大力道抱住她,恨不得让她融入血骨里,眼睛都红了:“不准用这种目光看我!”强压下眉宇的戾气,语气尽量柔和:“小羽,你不是想过简单的生活么?以后你想怎么样都行,除了离开我!我们以后好好过!答应我,好么?”最后一句语气竟然带着难得的低头。
“我没办法答应你!顾溪墨,你出去吧!我要休息了!”
顾溪墨虽然被她毫不犹豫拒绝,胸口闷着怒火,不过奇怪的是如今只要他看到这张熟悉清秀的脸颊,他发现心里的怒火直接消失大半,竟然不舍得和她生气,他抱着人语气不容置喙:“我这里睡!”
惊羽想也不想打算下床换个房间住,顾溪墨先一步把人抱在话里,翻身压在床上,惊羽急了,既然答应了容习,她就绝不会和其他男人牵扯不清,这是对容习的侮辱,想也不想推开人,顾溪墨干脆双手双脚夹着人,把人稳稳抱在怀里哪怕她再怎么推挤,也不放手,惊羽气的脸色都青了,眼见身上的男人呼吸开始粗喘,不用想她也不知道这个男人发情了,随着嗓音越来越粗哑和急促,抬头对上他那双隐隐透着红光的眸子,惊的立马不敢再动,只能嘴上开口让人往她身上下去。
顾溪墨此时确实是被身下的女人乘出火了,他自己心里也觉得诧异,觉得自己对眼前女人的吸引力越来越难以控制压抑,强悍的自制力在眼前女人面前几近为零,这会儿见她乖乖躺在他身下不敢再动,冷峻的脸色越发柔和,笑意从胸腔震出低低从喉咙口溢出,目光柔和宠溺:“小羽,今晚我不动你!”
“滚下去,我要睡觉!”这会儿惊羽对身上的男人没有什么好脸色,可好歹不敢再挣扎赶人了。
顾溪墨对此很满意,翻身下来把人拦在怀里,见她还想开口赶他,低头直接堵住她的唇,霸道的吻火热惊人,不给她一点反抗的余地,疯狂激烈辗转,她越是挣扎,他亲的越是凶狠,含住她的唇舌,用力纠缠,这个吻持续了很久,等放开,两人都喘息不已,惊羽都以为自己会被这个男人亲晕在床上,这会儿他放开,她立马张口用力呼吸,顾溪墨语气专制却带着宠溺眯起眼威胁:“小羽,还是你想再来一次?”
话音刚落,惊羽立马闭嘴,知道对上这男人,只有被占便宜的份,只能咬牙闭嘴闭眼!
顾溪墨目光专注一直盯着怀里的人没放,哪怕之后她睡了,他发现自己还是舍不得闭眼,指腹温柔轻轻摩挲她的脸颊。
今晚他并没有说假话,他只想好好抱抱她,不做别的,也没有心情做别的,只要一想到她以前受的苦,心里五味杂陈,只想紧紧抱着人,他突然怀念这个女人以前对他的态度,虽然很少说话,但把他放在心上,她永远不会知道当她说和那个男人试试的时候,他心里有多惊慌多无力多痛苦,在小区外看着那个男人光明正大和她进出,他心口有多痛多烦躁,恨不得把人直接暗地解决,或者上前直接过去把人囚禁起来,让她只能看到他一个。他想着,就算是这个女人恨他,他也绝不会让她和那个男人继续下去。
只要一想到以后那个男人能对她做他以前都能做的事情,尽情把人抱在怀里亲,甚至上床,他想都不敢想。若是有这么一天,他宁愿让这个女人恨他。想到这次,瞳仁眼神变得幽深莫测。
半夜,等她睡熟之后,顾溪墨才悄悄起床。
书房里,几个保镖恭敬站在他面前:“大少!”
顾溪墨面容此时冷硬仿佛结了一层冰霜,浑身上下蔓延一股威慑:“旗氏那边让对方加快动作,明天我就不想再看到旗氏这两个字了。”
“是,大少!”
“还有别忘了把旗函和贺解玉那两个人抓来。怎么对他们我相信你们心中有数了!我要让他们每个人生不如死。”
“是,大少!”
顾溪墨嘴角勾起冷意,眼底满是寒意与冷厉。
旗函和贺解玉半夜突然被人蒙眼分别扔到一个地下室,相对旗函有些镇定,贺解玉完全是吓的脸色惨白,哆嗦身子,还以为自己被绑架,尖叫大喊救命。
“你们是谁?你们到底是谁?”贺解玉的嗓音都几乎喊哑了还在不停喊:“你们知道我是谁么?我是贺氏的千金小姐,要是你们敢动我,我爸不会放过你们的。”
因为蒙眼,耳朵越发灵敏,她隐隐听到什么呲呲……的声音,像及了磨刀声,顿时以为被人绑架要杀她,惨白的脸色不停哆嗦,听到这声音,她吓的都差点尿裤子了,惊慌大声求饶:“别杀我,求求你们别杀我,我家有很多钱,很多钱的,只要你们不杀我,我立马打电话给我爸,他一定会给你们很多钱的,求求你们别杀我!”这会儿听见有什么声音靠近,她沙哑的声音尖叫,脑中想着一个暴徒拿刀要杀她,顿时尿意都憋不住哗啦啦的浸湿裙子从大腿根部往两天腿留,不停跪下磕头:“求求你们,别杀我!”她不想死,她还有那么多大好年华,再过不久她就要嫁给她喜欢的男人了,她怎么能死。
“大少吩咐先废了她的腿!”毫无感情的声音吓的贺解玉绝望尖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