鞑子军官一招得手瞬间连攻了三刀,刀刀致命,萧琴不敢大意,运气张旭贴‘横撇竖捺’犹如行云流水犹如漫天飞舞,那鞑子军官显然没见过这般剑法,不禁又是惊奇,又是愤怒,大喝一声,挥刀便朝萧琴砍来,萧琴识得厉害,急忙展开张旭贴与之周旋。那鞑子刀法虽厉害,但多是近身格斗之内的刀法,比之中原的剑法少了灵活变化,萧琴所使的张旭贴剑法是化张旭书法而来,每一招每一式随心所欲不拘泥形式,故而比起那鞑子的刀法厉害了许多,两人如此又斗了几招,那鞑子见萧琴剑法厉害,再也不敢以游戏的态度出之,大刀盘旋飞舞,比斗慧空之时更是认真,每一招每一式极具威力,萧琴亦是丝毫不敢大意,严守门户,适当之时张旭贴缓缓展开,奇招妙着,层出不穷,在数十招之内竟然没让那鞑子军官占半点便宜。如此这般想斗了半个时辰,时间一久,张旭贴的优势便显露了出来,每一招每一式随手拈来,时而行云流水,时而狂风暴雨,时而风平浪静,到最后就连萧琴体内的《逍遥游》的内功也渐渐的被张旭贴给激发了出来,每一招每一式舞动之时夹着一股强大的内劲,两人斗了几招,萧琴渐渐占了上风。那鞑子军官武功虽然厉害,但毕竟比不上中原武学的博大精深,时间已久,慢慢的只有招架之功,无还手之力。而萧琴一招一招力透剑尖,犹如漫天风雨,绵绵不绝。抖到最后,那鞑子军官面露忧色,额头之上溢出了层层的汗珠。
朱高炽等人见萧琴渐渐占了上风,纷纷呐喊助威,萧琴被四人的欢呼声所感染,手中的张旭贴更是如鱼得水,使得密不透风,那鞑子军官回了两刀,渐感不支,大喝一声:“杀!”顿时,本来站在一旁看热闹的蒙古鞑子兵瞬间舞动着弯刀朝萧琴砍杀了过来,萧琴剑法虽厉害,但见鞑子军队队形整齐,看来是受过严格训练的人,而且人数如此之多,顿时心中暗暗焦急,眼看鞑子兵明晃晃的弯刀越来越近,朱高炽等人亦是满脸的焦急之色,虽想支援,无奈鞑子早已看出了他们的企图,分成两股纵队将四人团团围住,若非四人武功高强,只怕这会儿早以备乱刀砍死,就在这时,只听的一片“嗦、嗦、嗦”的声响,数百支羽箭飞射而来,随后一片喊杀声响彻山谷,萧琴心中一惊,暗道:“不好,又来了一股鞑子兵!”正不知如何是好之际,忽见那鞑子军官满脸惊恐,随即大惊,急忙将手中弯刀一收冲着正在砍杀的鞑子兵喊道:“明军来了,快撤!”霎时间那鞑子兵快速的飞身上马,沿着原路一路飞奔而去,临走之际还回头望了萧琴一眼,眼神之中居然带着丝丝的恨意。鞑子兵来的快,去势更快,眨眼的功夫,走的干干净净,就连被萧琴等人刺杀的鞑子兵尸体也没留下,众人看得不由得一阵心惊。
萧琴正感奇怪,忽见一个小将,手提这一杆铁枪,一身银色盔甲,骑着一匹白马飞奔而来。来到朱高炽面前微微一行礼道:“末将救驾来迟,让殿下受惊了,末将甘愿受罚!”
萧琴见那人虽身穿白色盔甲,却是刚才那八形山口的那名鞑子兵,顿时大吃了一惊,不待来人报上姓名,一声惊呼道:“大哥,小心!”飞鸿剑破空而出,一道银红朝那名小将刺了去,这一剑极快,那小将吃了一惊,正欲举枪躲避,忽见萧琴,身子一阵,随即哈哈一笑,身子一纵向后退了一步,口中叫道:“萧兄弟……?”
萧琴这一剑用足了力道,本想一招击毙,忽听的那人口中叫出了自己的名字,心中一震,手下跟着一松,飞鸿剑剑势顿时去了一半,待看清楚那人相貌时,心中更是大为惊讶,待离那人尚有半步之遥,硬是生生的将剑势收了回来,跟着大步上前,喜道:“郑大哥!”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一年前在京城遇见的郑和,此刻两人陡然相见,当真是百感交集,郑和一把抓住萧琴的双手喜泣道:“小兄弟近来一切可好!”
萧琴同样心情激动,一时也说不出话来,听郑和问话,不住的点头。众人见二人如此,一时也百感交集,朱高炽这时走了上前,道:“郑将军,你怎么在此!难道是父王出了什么事情么?“
郑和回过神来,微微行了一礼道:“启禀殿下,燕王一切安好,只待二位殿下回京!”
朱高炽送了口气,点了点头,道:“对了,郑将军,为何你这般打扮!”
郑和叹了声,道:“殿下,此事说来话长,几位一路奔波而来想必早已劳累了,不如会山海关内说话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