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陈文琦才惊讶道:“不知用惨无人道的法子屠城的那人是谁?“
萧琴望了望那鞑子军营,低声道:“这人说了陈师兄也许不太相信,他便是这蒙古的太祖成吉思汗。““什么,想不到堂堂的旷世英雄成吉思汗也用这种惨无人道的攻城方法!”陈文琦惊讶得差点叫出声来,好在他内功精湛,脱口而出的这句话硬是被他的内功活活的给吞了回去。
萧琴他神色如此吃惊,心道:“难道这个时代的人就开始崇拜起成吉思汗了,受二十一世纪的电视剧的影响,这蒙古鞑子就跟小日本一般,天生就是汉人的天敌,陈文琦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倒是有点让他始料未及!“
陈文琦讶然道:“这成吉思汗乃是一代天骄,怎么做如此惨无人道的事情?小师弟该不会弄错了吧?”萧琴听他这般说话,便知在这个时代,汉人还开始崇拜成吉思汗,此刻他说出如此让人不可思议的话语,难怪陈文琦会惊讶。
“成吉思汗当年铁骑天下无敌,所到之处皆不能挡,何以会用如此惨无人道的法子来屠杀城中的百姓呢?”陈文琦素来听闻蒙古鞑子用兵残暴,还道是众人随口说说而已,并不可信,这些三日来,亲生经历蒙古鞑子的凶残让他不由得开始相信,但这些他只不过是成吉思汗的后人所为而已,对于当年的天骄,成吉思汗陈文琦还是有相当的敬意的,是以听萧琴说出这惨无人道的始庸者便是自己心中崇拜多年的成吉思汗,一时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萧琴知晓他的心思,也不理,继续道:“半个世纪前,蒙古军队进攻黑海港口城市卡法时,用抛石机将患鼠疫而死的人的尸体抛进城内,这鼠疫原产中亚,其携带者是土拨鼠。在蒙古帝国之前鼠疫曾多次传入中原,所以虽然中国也曾发生过地区性鼠疫传染,但汉人也逐渐有了对鼠疫的免疫力,而异国人则在此之前从未接触过鼠疫。在卡法的一个热那亚商人将带病的跳蚤无意间带到罗马帝国,于是鼠疫在罗马帝国广泛传播,成为令人闻之色变的“黑死病”,因为鼠疫患者皮下淤血、全身发黑而死。鼠疫是罗马帝国的人大量死亡,而蒙古大军因为拥有了鼠疫的解药,所以在攻城时,自然没事,这样一来,蒙古大军在罗马帝国所向无敌!”萧琴望着鞑子可汗的大帐幽幽道。
陈文琦只觉得全身毛骨悚然,好半响才从嘴里轻骂声:“真是惨无人道,这些鞑子简直惨无人道嘛?想不到堂堂的黄金家族的人,竟然会干出这种卑鄙的事情!”顿了顿陈文琦似乎想了起什么一般,盯着萧琴道:“这次鞑子用一品红来带动瘟疫,如今瘟疫开始蔓延,再不采取措施,只怕我们大明也定当遭受罗马帝国一般的灭顶之灾!”
萧琴点了点头,沉思了片刻道:“如今,鞑子已经开始用一品红的毒通过死尸来屠城,所以我一定要在鞑子研制解药前,研制出对付一品红的解药来!不然后果将会是灭顶性的灾难!“
陈文琦瞧他说得沉重,也知晓事态严重微微点了点头道:“不错,眼下也只有这一种办法了,可这鞑子守护的如此严实,我们怎么知道一品红解药的秘方呢?况且山海关内所有的郎中都失踪了,就算找到了那秘方也晚了呀?”陈文琦显得有些担忧。
月光下,萧琴狡邪的笑了笑道:“这个陈师兄请放心,我虽然不是什么妙手回春的神医,但我在我家乡也曾经倒是干过行医的职业,所以对医术也粗通一二!这一品红的解药也并非不能解!”
“这么说,这瘟疫你有法子控制?”陈文琦惊讶的望了望萧琴,问道。
萧琴见他面色惊讶,心知此刻不说清楚,陈文琦打死也不相信,想到一会儿还需潜入鞑子军营,先给他吃份定心剂也好,当下将自己家乡有关从《本草纲目》上所看到的解药说了一遍!岂料萧琴话音刚落,陈文琦疑惑的问了句:“这李时珍简直就是神医?若是他在山海关就好了!”
萧琴一愣,心道:“只怕还要等上百余年!”
二人说话之际,那大帐的大汗忽然望了一眼帐外,接着一声爆喝道:“来人!”很快一名看似极为瘦弱的蒙古汉子走了进去,夜色下,他步法沉稳有力,提着一把明晃晃的大刀,那大刀在夜色下,显得极为耀眼。
陈文琦瞧那人步伐沉稳,一双虎目沉稳内敛,显然是内功修炼到极高的境界,一时忍不住叹道“想不到鞑子军营里还有这等厉害的高手,看来这次的行动得万分小心了?”
萧琴这会儿目光落在了那鞑子官兵的身上,生怕自己一开口说话,被他察觉了出来,是以听了陈文琦的感叹,也不敢答话,二人就这么默默的望着大帐,但见这会儿那鞑子军官站在离那鞑子可汗一丈以外的地方,单腿跪地低着头沉声道:“可汗!”
“嗯!”那鞑子可汗嗯了一声,并为转过身来,而是背着身子在大帐内反复的度了几圈才扭过脸来,月光那是一张肥肉横生的脸,若非他脸上的胡子,只怕说出肥肉也没人会怀疑,瞧这个模样,萧琴差点笑出来,好在他习了《逍遥游》的内功心法后,内功一日强似一日,这会儿慌忙运气内功,刚才的那股想笑的冲劲,瞬时平缓了下来。这时,陈文琦低声道:“别动,快看!”
萧琴知他素来谨慎,这会儿听他语气颇有些紧张,忍不住心中一动,心道:“该不会又有什么变故吧?”寻目望去,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