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鞑子可汗脸显喜色,扭动的肥胖的身躯,恭敬道:“岂敢,岂敢!只因当年撇派祖师丘处机,邱道长不远万里来我圣祖帐下传至长生诀,今日本王忽闻长生歌诀,意思朝见二位道仙仙驾,故令人往请,不恭处尚请二位道仙宽恕。”
两个道士相视一望,为首的道士脸露得意之色,身后的那道童微微笑了笑,神情似在说:“果然是如此!”为首的道士念了几声长生诀,方才眯着双眼道:“可汗何必过谦,当你我道教圣祖丘处机不远万里来到了大雪山参见贵国圣祖成吉思汗,送上了长生诀歌谣,此乃成为一段佳话,贫道既然有缘和贵国可汗相遇,便是机缘,既如此,就请帐内说话。”
那鞑子可汗自是喜不胜收,换忙躬请二人进了大帐。二人分做两侧,为首的道士眯着眼睛将大帐打量了一般,片刻便掐着手指算了算,若你是自仔细之人便一眼看出,那掐算的手指比起寻常的道士多了几分老茧。为首的道士掐算了片刻,忽然捻这胸口长须慢悠悠的道:“依贫道看来,此地瘴气太盛,似有霍乱瘟疫之气,不早已解决,只怕会酿成大祸!”
那鞑子可汗楞了楞,忽然大喜,道:“道仙果然神通广大,刚才道仙所言句句属实!本王军中流法瘟疫,早已恭请郎中医治!”
为首的那道士冲着身后的那道童做了一个招牌的收拾“ok”那道童会意,点头笑了笑,神态颇有佩服之意。
为首的道士微微一笑,不动声色的站了起来,微微一拱手道:“贫道尚略擅医道,或能薄效微劳也未可知。”
那鞑子可汗闻言大喜,连声道:“既如此,那真再好不过了!若能治得军中瘟疫,无异本王的再世恩人。”说着,喝令那士兵看茶,那鞑子兵听可汗对二人如此看重,不敢怠慢,片刻便端了三杯上等茶水进了大帐,那可汗心情极为高兴,边说边让二人先请,为首的那道士也不客套,端起茶杯便开喝了起来。
那鞑子可汗微微抿了一口,便放下茶杯笑道:“想当年,我太祖铁木真是如何的敬佩该教派的祖师丘处机丘道长,以长者之礼待之。如今两位道长光临本王的大帐,岂可不以礼待之呢?来人,上酒!”片刻那鞑子兵又端着酒菜走进了大帐,为首道士也不客气,吃喝竟十分随意,只是目光却小心的在大帐内四处飘移,这时那道童微微一皱眉,俯身上前,低声道:“小师弟,我看这大帐虽比不上中原皇宫富丽堂皇,却装饰的极为华丽,尤其是整个大帐被层层的白帐所隔开,每一个都形成了一个单一的房间,整个大帐看起来就如同中原的宫殿一般,如若不是熟悉之人,要找一个地方,比想象之中要难得多。这该如何是好?”这道士和道童不是别人,真是萧琴和陈文琦,此刻二人装扮师徒二人混入大帐,陈文琦瞧鞑子可汗大帐布置如此的怪异,心中着是有些着急,故而上前答话。
萧琴嘻嘻一笑,神态自若,嘴唇微微嘘动,正想答话,便在这时,那鞑子士兵酒菜又一轮的酒菜端了上来。萧琴暗暗一乐,心道:“想不到我在二十一世纪没吃上蒙古的饭菜,轮回转世竟靠着道士的身份再在此大吃大喝,当真好笑。”移目望去,只见饭桌上,除了蒙古的烤羊以及马奶酒以外,难得的竟然在这羊肉大餐之中,配了一盘中原的竹叶菜。萧琴看得心中一动,面相那鞑子可汗朗声道:”想不到贵国还有中国的江南小菜啊,难得!难得啊!”陈文琦自进了大帐,便觉鞑子大帐处处透着诡异,不时的朝萧琴打眼色,岂料萧琴竟是浑然不理,抓起羊肉马奶酒一顿大吃大喝,直看得陈文琦暗暗焦急。
“哈哈哈哈……哈哈哈……确实难得,眼下虽说是战乱,但本王和大明大有交易,区区江南小菜还是难不倒我们草原上的勇士!”那可汗咬了一口盘中的羊肉朗声道。萧琴点了点头,心道:“眼下虽是战乱,但蒙古鞑子毕竟还是要靠中原的救济,说白了就是蒙古每次到活不下去的时候,便要向明朝开战了,眼下虽不是冬季,但今年蒙古降雨十分稀少,牛羊更是饿死了一般,这些对逐草而居的游牧民族无意是一场灾难,这战争说穿了就是为了活下去,眼下这鞑子估计正是为此而发动了这场战争!
就在萧琴沉思之际,忽听得一阵悦耳的叮当之声,萧琴循着声音望去,只见珠帘揭处,一个美貌的少女走了出来。阳光下,只见那少女杏眸挑眉,长发披肩,全身白衣,头发上带了一定白裘圆帽,白昼里放眼望去真是:眉儿弯弯度月光,两簇锋颦宝剑张。二目含情由中笑,一场春雨坠夜塘。鼻官尖隆卧玉山,玉山轻柔有鼻观。观下胭脂花映雪,雪中樱桃五更寒。”萧琴自认为见过美女不少,但如这般美女还是头一次见过,这少女虽处在边荒的蒙古,皮肤细嫩之处比起中原江南的女子,多了几分韵味,萧琴不由得一时看直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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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解:丘处机和成吉思汗,历史真有其人其事,1222年初夏,丘处机终于到达了大雪山(今阿富汗兴都库什山),见到了成吉思汗。成吉思汗见丘处机果真是仙风道骨,十分高兴,便开门见山地向他讨要长生之术和长生不老药。丘处机显然早有心理准备,他说:“世界上只有卫生之道,而无长生之药。”短命之人皆因“不懂卫生之道。”而卫生之道以“清心寡欲为要”,即“一要清除杂念,二要减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