鞑子可汗,背着硕大的身躯,穿过一个有一个的房间。
萧陈二人目光随着鞑子可汗硕大的身躯不断的移动,但见那鞑子可汗,穿过了一间又一间的大帐,终于在一间好起眼的大帐外,停了下来,月色下,他诡异的回头朝四周望了望,似怕有人发现一般,良久才确定了没人跟踪后,方才捂着嘴巴,低声的咳嗽了两声,那两声咳嗽声,极轻,若非仔细听,只怕难以听到,二人正兀自奇怪,忽然“咿呀“的一声,一个门帘被打开。火红的灯光,犹如夕阳一般,洒向了出来。
陈萧二人相视一望,陈文琦喜道:“药房原来在此!“
萧琴点了点头,却不答话,目光一动不动的盯着那鞑子可汗的身影。
“小师弟,如此良机,还等什么?“陈文琦盯着萧琴,低声提醒道。
萧琴一动不动,浑然没听见一般,他在等什么呢?这个问题,他似乎也不清楚,但军人的感觉告诉他,此刻不已行动。
陈文琦暗暗焦急,却也无可奈何。
二人寻目再次望去,灯光下,一个蒙古鞑子,伸出了头颅四下瞟了两眼,方才收回目光,冲着那鞑子可汗点了点头,低声道:“大汗!”
鞑子可汗点了一下头,冲着那名鞑子道:“外面刚刚发现了刺客,我估计是中国混进来的奸细,想来打探我军的军情,这里情况如何?”
“回大汗的话,这里一切正常!”那名鞑子小声道。
“鞑子可汗如此神秘,那药方一定被藏在这里了!”陈文琦盯着鞑子可汗,低声说了句。
萧琴一言不发,目光依旧盯在鞑子可汗的身影上。神态全所未有的专注。
那鞑子可汗再次诡异的朝四周望了望,良久才小声道:“一定要保管好,那药方,要不然……?”
“是!属下一定遵命!”那鞑子小声道。
鞑子可汗“嗯“了声,也不理会那鞑子兵,径自转过身朝着自己的大帐走去。
皓月当空,星光闪烁,晴朗的夜空下,徐徐的山风微微吹打在二人的脸上,待那鞑子可汗走远,陈文琦才眉开眼笑道:“小师弟,我真服了,这一招打草惊蛇是在太厉害了,那鞑子果然中计!”
萧琴嘴角象征性的笑了笑,却没有收回目光。
夜色愈来愈浓,徐徐的山风犹如刺刀一般刺刷着两人,陈文琦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心道:“大漠的夜,如此寒冷,料来鞑子这次冻死了不少的羊羔,不然以鞑子的秉性,如此大费周章的攻打山海关,实乃有违常理!“正思索着,忽然眼前黑影一闪,萧琴不动声色的一跃,他的轻功本就高,这会儿几个纵落,便越到了那房间的门外。
陈文琦嘻嘻一笑,心道:“刚才瞧你还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原来早就急不可耐了!“当下展开逍遥派的无上轻功,悄无声息的落在了萧琴的身后,正、尚未来得及反应,忽见萧琴一翻常态,冲着自己点了点头,跟着招牌手势”ok“轻轻的露了出来,陈文琦一点头,萧琴会意,二人出其不意的大喝一声,同时冲进了房内,房内数十名的蒙古鞑子不曾料到刺客如此大胆,大吃一惊,一震之下来不及反应,就已被萧琴和陈文琦无与伦比的快捷手法,点了身上的穴道。
陈文琦抓着身边的一名看似颇为健壮的鞑子喝道:“快说,那药方放在哪儿了,不然的话,小心尔等的狗命?”
岂料,那鞑子出奇的镇定,面对陈文琦的暴喝,居然没露出丝毫的惧怕之意,反而,冷冷的笑了两声。
陈文琦瞧他神情颇为傲慢,心道:“看来不给点苦头你吃吃,你道大明无人了不成?“冷哼了一声手腕力道一紧,被他捏住脖子的那名鞑子痛苦的冷哼了声,却咬着牙不答话。
陈文奇瞧他神色痛苦,冷笑道:“快说,那药方藏在了什么地方,要不然我就杀了你!”
--------------------------------------------------------
谁知那鞑子面色虽痛苦,却无丝毫的惧意,哈哈哈一笑道:“我们草原的勇士宁可做站着死的苍狼,也不愿做怕死的狗,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要我说出药方藏在哪儿,你休想!”陈文琦一愣,没料到这鞑子兵还有这份骨气,一时到不知如何是好,扭过脸冲着萧琴道:“小师弟,这如何是好,鞑子嘴比鸭子嘴还硬!要他说出药方藏身之处,只怕……?“
萧琴心知他的心意,呵呵一笑,便走上前,在那鞑子肥胖的脸上,拍了拍笑道:“陈师兄,请放心,这鞑子虽不说,我却知晓药方藏在何处?”
“真的,小师弟?”陈文琦喜道。
萧琴瞟了那鞑子一眼,见目光有意无意的盯着大帐内侧,心中便有了主意,呵呵一笑道:“正是!“
“哈,还是你有法子!要是我一定不成了!“陈文琦由衷的赞了句。顿了顿面露难色的盯着萧琴道:”既然你有法子了,这鞑子如何处置?“
“好说,打晕了!“萧琴嬉皮笑脸的道。
陈文琦似有些不忍之色,但想到不打晕恐怕一会儿误了大事,心中虽不愿意,嘴上却道:“好,这事我来办!”话音一落。忽然猛了一拳朝那鞑子脖颈之处击了过去,那鞑子冷哼了一声就此晕了过去。待那鞑子晕了过去,他才拍了拍手道:“药房外四处都是守卫,要找药房可不容易,一旦被鞑子发现了,不但你我二人性命不保,大明千万万万的百姓,可就要因此遭受瘟疫的痛楚了?”
萧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