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朝哪代的皇帝,请师父提点一二。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发,搜索你就知道了。”凝汐道。
“都几千年了,谁还知道啊。”扫地僧道,“虽说当时算是有名的人物,可那时候战乱频生,甚至连当时那个朝代都不被人记得了。”他指着前面一排雕像道,“我来寺里这么多年,也只认识这几个近的,这个是康熙朝的清官于成龙,这个是前明的于谦,剩下的我可都不认得了。”
“姓于的这回发达了。”林源看向念儿,调笑道。
“我姓的可不是这个于,”念儿瞪了他一眼,“不懂就不要瞎说好不好?”
予睿端详着周围几个雕像,又看了看像常升的那一尊,开口道:“师父,我斗胆问一句,其他几尊雕像都是老者,唯独这一位……莫非……”他有些不敢说下去。
“施主说的没错,”扫地僧道,“听方丈说,皇帝的雕像都是在故去之后,宫里的工匠出宫来这里开始雕酌,这位看样子应该是英年早逝。不过,这么年轻就能留存于此,想必是别有一番作为。”
“居然是圣君?”念儿撇了撇嘴,在心里偷偷翻着白眼。看到这尊雕像,她居然有一种莫名的厌恶感,是因为太像常大哥的缘故吗?
“看各位施主也是有缘人,”扫地僧笑道,“我们方丈这会儿坐禅也该结束了。不知各位有没有兴趣去求个签?”
凝汐和予睿对视一眼,有些犹豫,但最终好奇心占了上峰。林源看了常升和念儿一眼,便走上前说道:“主子先过去吧,属下们在这里等着。”
“施主,请随我来。”扫地僧做了个请的手势。予睿和凝汐跟着他的脚步,穿过一条幽静的小道,来到一间禅房。
进了门,只见一位老僧正在地上打坐。扫地僧走过去,朝他耳语了几句。老僧这才缓缓睁开眼睛,朝站在面前的二人打量一番。二人微微点了点头。
扫地僧退了出去,关上门。老僧站起来,示意道:“二位施主请坐。”
“您就是方丈吗?”予睿道,“在下西林觉罗?予睿,和荆妻来此拜访,有礼了。”
方丈点了点头,说道:“是个有志向的年轻人,可惜天公不作美,注定要辛苦一番了。”
予睿一惊,忙道:“大师一眼可看穿一个人吗?”他把凝汐往前一推,“那她呢?”
方丈笑了笑,对予睿说道:“浮躁,你太浮躁。”再看向凝汐,他一下子睁大了眼睛,“这位女施主的命格……”他随即摇了摇头,“该来的,躲不掉,该走的,留不得。”
凝汐听得一头雾水,忍不住问道:“大师,我的命不好吗?”
方丈似乎没听见一般,继续说道:“虽说命运已有安排,但人可以选择是非去留,是迎风而上,还是随波逐流。天机不可泄露,贫僧只能说这么多。”
“大师,”凝汐不甘心地问道,“若是命不好,可有破解之法?”
方丈摇了摇头,“祸福天定人难料,浮沉随浪,犹如四季变迁,日出日落,月的阴晴圆缺,也未必是件祸事。”
凝汐低下头,不知该说些什么。倒是予睿想起之前扫地僧的话,忍不住问道:“大师,刚刚那位师父说,可以在您这里求签,您看……”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下来。
方丈扶着腰,缓缓地走到墙边的架子前,小心翼翼地从最上层拿起一个装满签子的竹筒,递给予睿。又指了指佛像前面的垫子道:“施主跪在上面,闭上眼睛,心中默念自己的愿望,然后晃动竹筒。我佛慈悲,定能预知指点一二。”
伴随着“哗啦啦”的响声,竹筒抖动,掉出一签。予睿捡起一看,不禁呆住了,上面居然是一些奇怪的符号,自己一个都不认识。
“大师,这……”予睿双手捧着签子,来到方丈面前,“劳烦大师指点。”
方丈扫了他手中的签子一眼,却并没有接过,只是说道:“楼前黄鹤,谁解留意。”
“黄鹤?是说我吗?”予睿听不懂,忍不住多问一句。
“女施主,可求一签?”方丈没有理会他,而是转向凝汐道。
签子落下,方丈弯下腰,亲自拾起。他看着签子,念道:“千载白云,古人来者。”
模糊的话语,凝汐自然也听得一知半解。想到刚刚方丈对予睿的态度,她只能压下好奇心,微微点了点头。
送走二人,方丈叹了口气,朝里面喊道:“我早就看见你了,你出来吧。”
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和尚垂头丧气地走出来,把头垂得低低的:“师父,我只是想学学怎么预知未来,师父您又不肯教我,我只好来偷学了。”
“那你刚刚可学到了什么?”方丈没理会他,自顾自地翻着佛经。
“师父只看一眼就说了那么多,徒儿哪里能学到什么。”小和尚的语气弱了下来,“只是看师父对那女施主的态度明显不同,那位女施主可是位贵人?”
“贵人倒谈不上,”方丈道,“出家之人,岂有讨好贵人之理。虽是天机,告诉你也无妨。那女子,”方丈凑到了小和尚的耳边,低声耳语一句。小和尚顿时瞪大了眼睛。
“汐儿,你懂了你那签的意思?”一出禅房,予睿便忍不住问道。
凝汐摇了摇头:“不懂。就算问了,他也不会多说什么,不如不问。”
“算了,”予睿抛开心底的疑惑道,“算命的都差不多,就是真有算得准的,也没听说哪个真的算出了未来的事情,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