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九、逃生第二天
赵娇提心吊胆地过了一个夜晚,待第二天见着白姚氏依然活蹦乱跳,没有任何异样的变化,免不了有种意料之外的惊喜。如意书屋第一文学
“难道这种病真得能治?”赵娇一脸期待地望着白霜儿。
白霜儿面不改色,道:“这种方式只能看运气,而且,伤口未愈合之前,很容易再次感染。”
白姚氏虽说是活下来了,但受的伤未曾愈合,必然会影响到行动。白三妞看着脸色苍白的母亲,非常担心她能否支撑住一天的行程,要知道穿得三层衣服,走在大阳太下,健康的人有时都无法受得下来的,更不要说身体虚弱的娘亲了。
三妞担心自己的娘亲,白姚氏也同样担心着三妞,明显看出扭伤不见有太大恢复的迹象。
“大家放心,我能支持得住。”白三妞拐着脚站起了身,今天早上伤口处的红肿已消多了,但是扭伤毕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好的。
旁边白姚氏扶着女儿,心痛道:“三妞再痛你也得忍住。”
虽还有半个时辰才到午时,但街上的吃人尸已在渐渐减少,白霜儿吩咐着众人做好准备。就在这时,突然听见不远处传来声音:“喂,对面的人。”
大家一惊,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只见茶楼街对面的木楼一扇半关的窗户处探出了一个男人的脑袋。
“居然还有人活着。”众人自是很是惊奇,忍不住走到窗口,确定并非甚幻觉。
过了一会,对面的窗户全部打开,有人不停向这边挥手,而众人也发现对面的楼上不只是一位活人,而是一男一女二个大活人。
显然对面木楼里的人对于还能看见其他活下的人,很是惊喜交加。木楼里的男子微探出身子,想要询问白霜儿这边,却被同伴阻止,想来担心声音太大引来吃人尸。
男子只得慌忙比了一个手势后离开了窗户。
过了一会,对面窗户扔过来一团包裹落在茶楼地板上。
白霜儿上前打开包裹,发现里边有纸,有笔,甚至还细心地放有一盒半干的砚台。
白霜儿将纸条递给了阵伍里另一个识字的赵娇。重生以后,她就发现自己在三青界所学的字和凡间有所区别,所以到琼城的三年来,除了修为有些增加以外,也有心将凡人的字学了个七分。第一文学
赵娇看了纸条以后,望了望街对面的建筑,脸上露出不高兴的神色。
白三妞见夫人这般模样,问道:“是不是他们说了甚不好的消息?”
赵娇摇头,:“他们在问我们以后怎办?”
“曾夫人认识他们吗?”白姚氏看出赵娇不喜对面二人,便问道。
赵娇抿了抿嘴,表情有些尴尬道:“不认识他们。只不过,对面那木楼是琼城有名的青楼罢了。”
“啊?”看了一眼对面的一对男女,白姚氏心里有些不舒服,犹豫道:“也许他们不是青楼里的客人和”那二个字她连说出口都感觉羞耻。
“那是告诉他们还是不告诉他们,我们要去西门?”白三妞问道。
赵娇看了一眼白霜儿,见对方没任何的反应,思考了一下,苦笑道:“我们还有甚选择,如今这种情况,人自是多一点好些。”
说罢便提笔在字上写了些字,然后请白霜儿扔过去。
待扔过去后,见了赵娇写的内容,那一对男女神色有些激动,二人谈话了一会,终于又扔过来一张纸,上边写着:“一起走,我们知道去西门的近路。”
有了这句话,没有会反对他们的加入。
一阵书信传递,等到午时阳光灿烂、天气炎热无比时,街上已看不见一只吃人尸后,大家便齐齐下了楼。
只见众人在跨出茶楼的同时,对面街上的建筑三楼的窗户那二个人探出头四处张望一下后,才小心翼翼地垂下一根绳子,二人便从绳子上滑了下来。
二阵人马很快聚集在大街中央,彼此很简短地介绍了一下名字。
男子叫武长春,二十来岁,身材修长,五官眉清目秀,穿着藏青色的短衫长裤,一副跑堂的打扮却不伦类地带着一顶文帽,露出帽子下短短的头发,一手里拿着长棒,一手拿着大包裹,显然一身衣帽都是拼凑而来,但却给人气宇轩昂的感觉。
女子叫楚儿,十七八岁,朱唇皓齿,双瞳翦水,虽不着粉黛,却也掩不住一脸娇媚风尘之气,穿了一件粉红拖地的八幅裙,头上还戴着银钗玉珠。
赵娇见了楚儿的打扮,脸色微沉,态度矜持,对她道:“你且换上方便行走藏身的衣裤,还有头上的饰物快些取下,一来走起路来有响动,二来太过晃眼,小心被怪物发现。”
楚儿脸微红,慌忙救助地看着武长春,武长春摸了摸脑袋,陪着对方进了茶楼,青楼那边可是上不去的了。
过了一刻钟二人才出来,楚儿已换了一件男装,头上的饰物也都取了下来,直接用布包着头发,整个人看来利索许多。
没有再说甚至,大家默默地向前走。
白霜儿通过昨天的经历已有了些经验,不再孤身走在前边,而是跟随着众人一起走,免得出甚事,来不及救援,反正探路的事交给兴致高昂的白毛了。
武长春并没有同女人们走到一起,而是手握长棒自觉地走在最前方,眼睛警觉地四处张望,而楚儿提着包裹紧跟在他身后,从表情看来出来她十分信赖对方。
白霜儿见武长春倒是身手矫健,明显练过功夫,又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