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三、谁去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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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傻长得虎头虎脑,挺身而出道:“俺去吧。文学俺虽然也受了伤,但是俺力气大,俺去锁门,谁也别想从俺身后的门过。”
“不行,你不能去。你父母临死把你交给我,不能才过一天,我就让他们的儿子去送命。”王琅斩钉截铁地拒绝傻儿的话。
王凤抹着泪水,突然抬头急促地说道:“不必去关门,我们只要能下楼逃命就行了,反正周围的建筑多,总能找到一处没有怪物的地方先躲走来。”
武长春在旁边听着,冷笑道:“对不起,以我们的约定,你们必须做到将怪物都关到楼里。可笑,怪物还没有消灭完,你们就言而无信,就别怪我们翻脸了。”
王凤听武长春这一指责,自是脸红,嘟喃道:“我一时紧张忘记了。”
王珏却经王凤这一说,眼睛一亮,挺胸昂头,表情傲气道:“干嘛我们非要听你们的话,让我们去关门,我们就去关呀。既然你们的人也要从这里经过,就应一边出一个人,我们做危险最大的任务把怪物引进红砖楼,你们的人就做危险性小的任务关楼门,这样才公平。”平日养尊处优的他虽已快四十岁,但面容白净,加之读了几十年书的熏陶,站在那里不说话倒有几分君子的清俊儒雅,但一说话,就露出点跋扈味道。
“看来,你们是不值得相信了。”武长春站在窗下,看着白霜儿依然将干尸绕着圈子,不由想到刚才白霜儿最后说的话:“任何时候,伪君子和真小人都是可怕的。我是不会消灭干尸的,一旦这些人失信,我不介意冒险将干尸给他们引去。”
旁边王琅却胀红了脸,终忍不住一巴掌轻打到了弟弟的脸上,骂道:“你学了几十年的书,是学得甚狗屁学问,不仁不义小人做派。”转而对武长春,一字一句道:“你且放心,我们的约定,就算让我去关门也要完成。”
“你为甚打我丈夫,他也是为了我们大家考虑。”王珏夫人见丈夫被打,气恼得顾不得对兄长用敬语。
被哥哥当众打了耳朵,自是让王珏心里怨恨,却不敢表现出来,只低着头,黑着脸拉着他的夫人后退了几步。
武长春看着一切的发生,露出嘲讽的表情,道:“既然如此,我看楼梯里的障碍已准备好了,你们也快些行动,不然等太阳落下之后,就无能为力了。”
王凤不停摇头道:“难道真要让哥哥为了我们活命而牺牲,我不要这样”
眼泪流干的李大妻子从女儿落下红砖楼后,就一直呆滞地望着那扇带走女儿生命的窗户,听到牺牲这二个敏感的字后,突然站了起来,指着王珏,表情有些疯狂,道:“这里没有受伤的就只”
王珏脸色惨白,气虚着急,道:“你胡说甚?我脚上不是伤吗?你看血都渗出来了。”
“哼。”李大妻子怨恨地望着王珏,声音尖锐道:“你膝盖上的血,根本就不是你的血,是大汪家儿子临死前,求你拉他一把上马车,却被你一脚踢到怪物怀里而留下的血印。”
众人哗然,望着王珏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可置信之味。
王珏还想狡辩,却现自己哥哥肃杀的表情,结巴了几句又后退了几步,整个人缩在了角落中,只是看着李大妻子的目光充满狠毒之色。
王琅一脸疲惫皱着眉头,叹了一声,弟弟的人品不值得信任,自然这种关系到大家性命的重大事情也不敢交给他。
武长春对于这些人的内哄没甚兴趣,只时刻关注着红砖楼外的事件发展,只见白毛这时冲到了红砖楼下,然后转了二圈,这是告诉武长春赶快准备开门行动。
“事不迟疑,快下去开门。你们也做好下楼的准备。”武长春当际立断通知红砖楼里的众人。
这时,大家透过窗户向外一看,才发现楼下已无怪物。而远处依稀能看见人影晃动着,想来干尸已被引了过去。
王琅将手里跟随了他一辈子的剑慎重地交到了儿子手里,在他眼中昨天还乳臭未干的儿子,今天却成长为顶天立地的男人,做为父亲的他欣慰同时,更有深深的不舍和愧疚,忍住夺眶的泪水,欲言又止半天,却说不出一句话来,最后只沙哑地吐出五个字:“我以你为荣。”
王括双手捧着父亲的剑,深吸了一口气,最后望了一眼自己的亲人们,一笑道:“你们要保重。”然后步伐坚定地向着楼下去出,王凤泪眼汪汪地看着一向大度体贴的哥哥王括消失在了楼下,泣不成声和母亲抱成一团。
王括在楼下的声音响起:“我数到一百时就开门。”
武长春的情绪未受到太大的影响,在青楼被困十几天的他,看见过太多发生在大街上的生离死别,虽未铁石心肠,也被淬砺得有几分淡然。抹了一下发红的眼睛,他冷静地将绳子从窗户垂了下去,叫道:“一个一个慢慢下去。下去后待到原地,不要乱动,不准说话,小心引来怪物。那个去关门之人,看我的手势,做好向楼门冲去的准备。”
“一、二、三”王括在站在一楼门前大声数着数,而楼外一直撞墙的吃人尸难得聪明地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出,不一会红砖楼门外就聚集了大量的吃人尸。
武长春站在窗户观察着楼下吃人尸的动向,见着大部分吃人尸开始陆续地离开小巷,松了一口气,要知道从他进到红砖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