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自己丈夫皱眉沉思,薛约妍继续说道:“你觉得一般的人会教出宁宁这样的孩子么?这才几岁,医术就不说了,能打到三四个成年人,而且还有哪些保镖,下手还这般严重,这是孩子能做到的么?还有,你认为楚邪真的没有能力接下这件事情么?若没有能力,以他这班人,会轻易出面说出那样的话么?”
“的确,宁宁这孩子以前只知道机灵乖巧,而且还学了一些医术,这次发生的事情却让我大吃了一惊。你的意思是说,楚邪的身份不简单,或者是他拥有神秘而又强大的实力?”容约凡寻思着说道。
“这些我若知道,那也不会有刚刚两种矛盾的感观了”,薛约妍摇摇头:“不过这件事我们心中有数就行,楚邪能解决自然更好,现在我们也不能什么不做,该做什么就做什么,防备万一”。
…………
容约凡夫妇两在书房猜测探讨不说,而另外几人却同样在探讨着楚邪插手这件事。
一间特殊病房中,回荡着悠扬的音乐,整间病房如同豪华酒店一般,各种设施一应俱全,布置的典雅之中又流露着一股温馨。
看向病床,那宽大的床上的情形却让人目瞪口呆,只见上面铺着一层厚达半米,柔软之极的绒棉,半米多厚,一个人躺上去绝对被遮的严严实实,而此时绒棉种正躺着一个人,两边的绒棉经过人为布置,并没有把那人埋在其中。
看向那人,却是一个年纪轻轻的男子,只是此时他的脸上却不敢让人恭维,虽然明显经过了处理,但还是有着明显的青色和紫色的淤痕,而嘴里还不停的发出轻轻的呻吟。
在病床的一边,坐着一个满脸焦急忧色的妇女,不停的嘘寒问暖。
“咚咚咚!”轻轻的叩门声响起,那妇女闻声脸露不满的起身轻轻走到门口,拉开了门,看到外面站着的人,登时问道:“事情如何?”
看向那人,却正是刚刚代表江家前去容家的那个人。
“少夫人,都按照预定的吩咐办了,不过中间却有了变化”,那人恭声回到。
“变化?什么变化?难道那容约凡敢矢口否认?”妇人眉头一挑反问道。
那人连忙摇摇头答道:“容约凡没说什么,是在他家做客的一个人,楚邪,他把这件事的责任揽在了自己身上”。
“楚邪是什么来头?”妇人问道。
“少夫人可记得几个月前少爷被人在香山一家酒店里被人打的事情么?那次打人的就是楚邪”,
“什么?是他!”妇人惊声轻呼道,眉头顿时深深的皱了起来,问道:“楚邪怎么会和这件事有关系?他凭什么揽在身上?”
“打人的那孩子是他的徒弟,他说了,我们四家有什么不满,只管直接找他说理就是”。
妇人愣了一会,摆摆,这件事回报一下”。说完关上房门,一脸凝重的靠在了房门上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