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地走到工地附近,邹晓明用白手绢捂着嘴巴,阻挡着灰尘,可是这里的灰尘太多了,已经遍布每一块空气当中,根本没办法躲避。燃? 文 w?w?w?. ?a?n?w?e?n`
邹晓明的手白嫩修长,不像是男人的手,倒像是女孩子的手。他黛眉微蹙,对这里的肮脏和混乱,显得二十分不耐。
“去,把工头抓过来。”
不一会儿,工头老刘被抓了过来,老刘看着对面这几个人怪里怪气的大半,狐疑地问:“请问,你们是什么人?找我有什么事?”
邹晓明哪有时间跟他废话?
“给我先揍一顿!”
老刘今儿刚出院,兴高采烈地回到工地,一个工没混完呢,得,又让人拎出来一顿揍!
老刘被揍的鼻孔蹿血,浑身青紫,趴在地上喊:“我哪里得罪各位了?我哪里得罪各位了!?”
情况和前几次的展差不多,又是一群人拥了过来,又是铁牛最后出现,老刘算明白了,自己这顿揍啊,又是因为铁牛唉的。不过这次还好,只是皮外伤,没有伤到筋骨。
老刘心里委屈,但是老刘不说。
妈的,我成了召唤铁牛的神兽了!?打一顿铁牛就出来,打一顿铁牛就出来,你们就不能直接找铁牛吗!?你说你找铁牛,我给你去叫一声不就得了,非要这样吗?!啊!?非要揍我不可吗!?
不行,明天我得去算一卦,这总挨揍谁受得了?这日子算是没过了。
铁牛看着邹晓明,霸气地一指,愤怒地道:“你们为什么又揍我老刘伯伯!?”然后自己琢磨:“哎?我为什么要说‘又’呢!?”
邹晓明皱着眉,看着这个五大三粗的小伙子,一脸的厌恶:“你就是铁牛!?”
“没错。”
“就是你打死了段天仇!?”
“段天仇!?”铁牛眯起眼睛,大声地道:“段天仇是谁!?”
邹晓明嘴角抽了抽,问旁边的人:“到底是不是这个人?”
“千真万确,那天我就在跟前,就是他,打死了段天仇大人!”一个家伙说道。这个家伙,就是那天轿夫里的领头的,今天邹晓明带着他,就是给自己带路的。
邹晓明看着铁牛,摇头叹息:“段天仇死的惨啊!”
“是啊!”身边那个人道:“他那个人啊,就是要脸,回家才咽的气儿!”那个领头人道。
“不,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邹晓明道:“你看看,他被一个这么脏,这么蠢,这么笨,这么愚的家伙打死了,结果人家连他的名字都没记住!”
邹晓明对铁牛道:“铁牛,你打死了段天仇,不知道,你有没有做好思想准备啊?”
铁牛再度问:“谁是段天仇!?我不认识!”
邹晓明道:“就是昨天来找你的那个老头子,总是这拳那拳絮絮叨叨的家伙。”
“奥!”铁牛的铁拳砸中自己的手掌,恍然大悟:“您说的是活拳谱活老先生啊!?哎呀,活老先生可真是个高人啊,我现在还在回味他说的那两句话,那两句话说的真好,真是透彻、真是精辟,真是有道理,真是让人感动啊!”
邹晓明疑惑地道:“他说什么了!?”
铁牛道:“他说……”突然卡住:“他说……他说……他说……说了你也听不懂。”
邹晓明擦着自己额角的汗珠,心里道:你丫根本没往心里去好吧!?
“行了行了!”邹晓明道:“就是那个老家伙,被你打死了!”
“啊!?”铁牛惊讶地道:“活老先生死了!?”
邹晓明怒吼:“这半天我跟你说啥呢!?你到底听没听我说话!?”
铁牛悲痛地不行,眼角已经湿润,悲怆又愤怒地道:“说!到底是谁,害死了老先生!?”
邹晓明肺管子都快炸了!
这是个人类吗!?和这人还能正常交流吗!?那段天仇本来就年岁大了,不会是被这个混不吝活活气死的吧!?
这个时候,旁边的那个领头人,冲着邹晓明嘀咕了几句:“少爷,这个家伙就是这样,整个一个神经病,根本不听人说话,直到现在,还以为段天仇是好人,你不如说段天仇是你杀的,他肯定会和你交手!”
邹晓明点点头:“铁牛,那个活老先生,就是我弄死的!”
铁牛挥舞铁拳:“果然是你!你太损了,竟然活活打死活老先生!”
邹晓明惊讶地道:“这次竟然听清了!”
邹晓明道:“铁牛,他是我打死的,你打算怎么办?”
铁牛道:“哼!我要给他报仇!”
邹晓明微微一笑:“好,那你跟我来,我们找个地方,一决胜负。”
十四号工地。
按照图纸和施工规划,十四号工地的施工区域涉及很多管道、线路,是统筹规划的重点,如果这里先开工,那等其余的地方完工之后,还要重新拆掉这里,进行最后的施工,所以,十四号工地必须得等其余工地全部竣工,这里才能开工。
这样一来,为了前期不压工程款,这里连材料都没买,就是一大片空地,和挖出来的一个小型盆地一样的荒凉地块。
铁牛和邹晓明,就在这里对峙。
“不错。”邹晓明似乎对这里很满意:“最起码,这里比那边干净一点。”
“这位大姐,你打死了活老先生,又打伤了我刘伯伯,我怎么也要为他们雪恨!动手吧!”
邹晓明怒道:“管谁叫大姐呢!?你瞎啊!?我是男人!?”
铁牛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