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对的,就是这样。--
何亦乐看着我,突然之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捂着肚子的样子,着实还是很可爱的。
但是,我还是有些搞不懂,何亦乐笑的是什么,难道,我刚刚想的那些,何亦乐都看出来了?
不可能吧。
我下意识的皱起眉头,看了何亦乐一眼,示意他,我在问:“你会读心术吗?”
“殷娜大占卜师,我的确不会读心术,不过,我却实实在在的知道,你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何亦乐说着,笑的更开心了。
她这一笑,虽说不要紧,但是,却还是让我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觉,毕竟,我刚刚想的是一些不大道德的事情。
“你所看到的那个,挥金如土的世界,其实是最廉价的世界,钱在他们眼里根本算不上什么,人命在他们眼里,还不如一张‘毛’爷爷来的实在。”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突然间,特别想和何亦乐说几句话,几句,很有深意的话。
那只被束缚了的小小鸟,不要灰心,总有一天你会找到属于你的蓝天。
尽管,他不会那么的宽广。
尽管,他没有那么的安全。
尽管,他给不了你那么多。
尽管,他没办法遮风避雨。
但是,这是自己的选择,所以,请不要感慨大自然的偏心。
因为,属于你的,一定是最适合你的,一定是最好的。
挫折并不是打败你的最根本原因。
可以打败你的,只有你自己。
天还那么的蓝,一眼望不到边,海还那么的碧,鱼儿欢乐的游。
你的不坚强,还有什么理由。
尽管,我不是那么的了解何亦乐,但是,我却清楚的知道,何亦乐并不坚强。
她懦弱,软弱,好欺负。
可能,她在别人的眼里,会是一个‘女’汉子或者很要强,但是,在我的眼里,何亦乐,却是缺爱恐惧症。
我不知道,我到底该跟她说什么,我也不知道我要说什么,所以,我们之间的‘交’谈,应该到此为止了吧。
“好了,殷大占卜师,我也不跟你贫嘴了,既然你知道我的来历,那么,该看到的,相信你也已经看到了,不需要我多解释什么。”
“我这次来,只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何亦乐已经没心思和我贫嘴,直接摊牌,她这次来找我的目的。
不过,我还是不大清楚,她到底找我有什么事情。
而且,王生现在,听着我们两个的对话,也是越来越糊涂,不知道到底发生过什么,为什么我们互相知道对方的名字,知道底细。
明明十几分钟前,何亦乐还是一个楚楚可怜的小‘女’孩,十几分钟后,我只不过发呆了两次,何亦乐却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让人着实有些‘摸’不着头脑。
王生捅了捅我,我没有理他,只是耸了耸肩,然后把王生推远了。
“你说吧,需要我做什么。”
我对着何亦乐,微微一笑,简单的几个字,仿佛给何亦乐吃了一剂安定剂一样。
何亦乐会心的冲着我笑了一下,然后她把手伸到了口袋里面,拿出了一条长长的链子,链子上面还挂着一颗镶着二十一颗钻石的吊坠。
这……
不就是我在拍卖会上看到的那个吗?
“这……”
不经意间,我竟然脱口而出,差一点点就要说出来了我所想的那些话。
好在,我及时住嘴,没有再说下去。
如果屋子里只有我和何亦乐两个人,还好办一点,但是,恰恰就是还有王生这个人,我们没有办法直白的‘交’谈。
毕竟,就算我们都清楚发生了什么,但是,王生根本就没有有参与过何亦乐的那段回忆。
“恩,对,就是那个。”
何亦乐看着我,笑了笑,不说明到底发生了什么,也不点破。
王生在一旁整理文件,虽然他拎起耳朵在听我们这边的动静,但是,我们之间的小秘密,大多数,一个眼神就可以领悟,王生自然而然,什么都听不到。
“这里面的那只,就是你经常看见的,在北宫少身边经常晃的那个白影,我把它关在了这个里面,对他,我实在是无能为力,所以,才找你帮忙。”
何亦乐说着,便把那个价值连城的项链就那么随随便便的丢到了我的手中。
本来她丢过来的时候,我没有注意到,不过,下一秒,当我意识到了是一条被卖到两个亿的项链之后,我就用瞬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把这条项链接了过来。
这可是个好东西啊,不能‘弄’坏了,说不定能卖个几百万也说不定。
手里拿着这么贵重的一个东西,我脸上的表情和要哭了似的,不是怕里面的东西,而是怕一不小心,掉价了怎么办。
我是个财‘迷’,典型的财‘迷’,尤其是被我姥姥抓回去的那段时间,那段辛苦的打工的时间里面,我不得不承认我是个财‘迷’。
每天的吃饭钱都要‘精’打细算,早上一杯两块钱的豆浆,中午盒饭,晚上不饿就不吃,结果,一个月下来,我成功瘦身十五斤。
健康减‘肥’专家都快被我承包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我也懂,但是,我这从头到尾的摆‘弄’完,我也没找到那个游魂的影子。
我皱着眉头,有些不舍的把项链小心翼翼的放回到了何亦乐的手里:“那个游魂,你把她封在哪了?”
我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