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王野心极大,一直想要夺得太子之位,如今见太子病重,自然是蠢蠢‘欲’动,想要一举拿下太子之位。却不知,他是出了什么事情,让皇上对莲贵妃如此苦苦哀求,视而不见。
崔凌依到了崔贵妃的宫殿,行礼之后,便在崔贵妃身旁坐下:“方才来时经过御书房,看到莲贵妃正跪在‘门’外求见皇上,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情,让莲贵妃如此焦急?”
“还不是为了她那个不成器的儿子?”见崔凌依提起此事,崔贵妃的脸上有一抹诡异的笑容,“自她进宫以来,便一直深受皇上的宠爱,后又协助皇后掌管后宫事宜,鲜少有如此狼狈的模样。看来,还真是让人痛快。”
“莲贵妃的儿子。”莲贵妃的儿子便是禹王,崔凌依的确没有想错,莲贵妃此举,是为着禹王。崔凌依垂眸一笑,继续问道:“不知道禹王是做了什么事情,才让莲贵妃如此着急?”
崔贵妃收敛了笑容,叹了一口气:“太子突然病重,皇上便召集了所有的王爷皇子进宫,算是照看太子。未曾想,那禹王见太子的病情来势汹汹,竟然‘私’下联络大臣。皇上知道了这件事情,自然是十分生气。便将禹王削权,打发出宫了。”
“原来如此。”莲贵妃一心期盼着禹王能够登上皇位,如今禹王犯了错,非但被皇帝厌恶,还被削了权,她自然是着急得很,这才跪馇蠹皇上。
禹王在太子病重时联络大臣,‘欲’意谋夺太子之位,非但是有野心,还是在诅咒太子。皇上即便是不喜欢太子,见禹王如此,也不会放任这件事情不管不顾。而莲贵妃现在去求情,只会雪上加霜,让皇上怀疑她与这件事情的关系。
崔贵妃不喜莲贵妃,即便是这次她落难,也不喜多听到莲贵妃的名字。崔凌依不想与崔贵妃之间生什么嫌隙,便没有在这件事情上多做停留。
原本崔贵妃是想留着崔凌依在宫中用膳的,却不曾想皇上突然派人前来,让她过去一同用膳。崔凌依见此,便告辞出宫。崔凌依绕路去了东宫附近,既是为了苏毓进宫来,也该先见他一面再离开。
太子病重,禹王被罚,如今的形势对于平王而言,是最有利的。平王虽不会愚蠢到在这种时候做出禹王那样的事情来,但断然不会放过一个等了多年的机会。苏毓是平王的同盟,若是平王要动手,定会让苏毓帮他。
崔凌依不愿苏毓出事,此次前来只想告诉苏毓,不要轻举妄动,不然后患无穷。崔凌依虽是郡主,但毕竟不是皇族中人,此时前去太子东宫,无论是找谁,都不合适。如此,崔凌依只能够在东宫附近徘徊不前。
“安乐郡主。”宫装‘女’子叫住了崔凌依,崔凌依回过头,见到‘女’子的面容,双手紧紧握成拳头。这是刘贵妃,平王的生母。前世崔凌依对平王痴心一片,一心想要嫁给平王,对刘贵妃也十分敬重。
只是刘贵妃见崔凌依在外的名声极差,一直对她十分冷淡。如今再见,崔凌依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不知道今生,刘贵妃会如何对待她?
崔凌依朝着刘贵妃行礼,垂首道:“崔凌依见过刘贵妃。”
“郡主轻起。”刘贵妃一脸笑意的看着崔凌依,“前次端午家宴,因着本宫身体不适,并未前去。本宫记得,这是本宫与郡主第一次见面,郡主怎么认得本宫?”
崔凌依垂眸一笑:“听姑姑说起过,宫中有一位德高望重的刘贵妃。方才见娘娘,臣‘女’便觉得娘娘是姑姑口中的刘贵妃。”
崔凌依的话让刘贵妃心里乐开了‘花’,脸上的笑意自是更甚:“原来是这样,郡主很是聪颖,怪不得桁儿对你另眼相看,便是皇上也对你夸赞有加。”
崔凌依不曾想平王会对刘贵妃提起自己,忙道:“娘娘过誉了,凌依不过是一个普通‘女’子,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若是普通‘女’子,怎能够一举成为安乐郡主?”刘贵妃的笑容中满是算计,崔凌依看了,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