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凌依心思细腻,知晓苏毓心中所想。苏毓点了点头,眼眸中满是温柔:“有妻如你,我也算是此生无憾了。”
崔凌依抿唇一笑,挽上苏毓的手,一同到了营帐中。崔凌依将食盒重的东西一一拿出放在桌子上,将筷子递到苏毓的手中:“看你方才在操练士兵莫不是哪里又要打仗了吗?”
苏毓结果筷子,摇了摇头:“并没有,俗话说得好,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尽管没有打仗,却也不能够松懈。如此,才能够百战百胜。”
苏毓是行军用兵的高手,崔凌依虽然聪颖,却是从来不曾领兵打仗过,这些自然是不懂得。听了苏毓的话也不过是半知半解,只能够抿唇露出一抹尴尬的笑容:“我是不懂这些的,只是看你十分辛苦的样子。苏毓,若是以后军营中事情多,你可以像平时一样住在军营中,不必回府中陪我。”
“你我才刚刚成亲,这便想要将我赶到军营之中。”苏毓凝眸看向崔凌依,抿唇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崔凌依,莫不是在嫁给我之前,你已经有了相好的吗?”
尽管知道苏毓是玩笑话,但听在耳中,却还是让崔凌依觉得不舒服。崔凌依拧紧眉头,不再娶看苏毓:“说的什么话?明明知道我是因为关心你才这么说,还要说这些话打趣我。”
见崔凌依真的生气,苏毓轻叹了一口气:“我不过是开玩笑,不要当真了。”
说话间,外间将士匆匆跑进,在苏毓的面前跪下,手中拿着一封信:“将军,外间有一人送来了这封信,说是要给睿王妃的。”
崔凌依闻言脸色一惊,一脸茫然地看着苏毓。她前来军营探望苏毓的事情,除了府中的几个丫鬟仆人之外,无人知晓。况且,即便是有人知道了她来这里看苏毓,也不该将信送到这里来。
崔凌依看着将士手中的信,略犹豫了一会儿,起身走到将士身边,伸手接过了信。信封上的字迹是崔凌依不曾见过的,尽管是满心狐疑,崔凌依还是打开了信。信纸上便只写了一句话,但便是这一句话,便让崔凌依惊讶不已。
信中所说,无非是恭贺崔凌依和苏毓大婚的吉利话,落款之处写的是一个陌生的名字。崔凌依看了信,心中更加的疑惑。若真的是有人想要嘱咐她和苏毓,大可以正大光明的来,又为什么要这样小心翼翼的送来一封信,连面都不肯露。
崔凌依本还计划着和苏毓一同用午膳,看了这封信之后,却是什么心思也没有了。见崔凌依一脸疑惑的样子,苏毓想要出言安慰,却也是摸不透这送信的人到底是谁。
与苏毓说了一会儿子话,崔凌依便起身回府。回到府后,崔凌依还来不及思索那封信的事情,便被崔贵妃叫到了宫中。照理来说,崔凌依昨日才刚进宫见过崔贵妃,崔贵妃是不该这么快又派人将崔凌依较劲宫。除非是宫中出了什么事情,崔贵妃急需要崔凌依的帮忙。
崔贵妃是崔凌依在宫中的一个依靠,她的事情,崔凌依自然是不敢怠慢,忙进了宫。赶到崔贵妃的宫殿之中,只听到一声声清脆的响声,细听之下,竟是东西被摔碎的声音。在崔贵妃的宫中,敢摔东西的,便只有崔贵妃一人。
崔贵妃心思沉静,能够让她如此不顾一切的摔东西,断然是勃然大怒。崔凌依在宫门外停下了脚步,不再往前。崔凌依如今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若是贸然前去,只怕是不能够劝住崔贵妃,还伤了自己。
见一个宫女从殿内出来,崔凌依忙叫住了她,向她询问崔贵妃发生了什么事情。崔凌依时常在崔贵妃的宫中走动,宫里的宫女都是认识她的,见她前来,忙在她面前跪下:“睿王妃,还请你快些劝劝娘娘吧。这事情若是传了出去,只怕皇上知道了,会不高兴。奴婢们人微言轻,说什么,娘娘都是不听啊。”
宫女如此,崔凌依的心中愈发的狐疑:“我便是想劝,你也应该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如此我才能够对症下药,好好劝说娘娘。”
“禹王受罚,莲贵妃却是相安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