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我们这些亲戚,诶诶,六四就六四,是我这老翁相差了。”

盛氏柔声说:“陆翁也先别激动,还有一件事情,咱们云家虽然占了六成,但其中一成就给莲姐儿吧,莲姐儿现在是你们陆家的人了,我这一成股给她不亏,还望陆翁不要介怀啊!”

盛氏这也是在给陆循拉筹码呢,陆老爷宠妾,对妾生的那个儿子也偏爱一点,若是哪天头脑一个发热,把手里的东西都给妾生子怎么办,她这个做法也在警告陆老爷,陆循才是嫡子,才是真正的陆家继承人。

陆老爷面上有些尴尬,说:“劳烦云夫人还惦记着莲姐儿,莲姐儿肚子里可是我们陆家的金孙,应该的,我也拿出一成给莲姐儿。”

云宝莲扶着肚子到云家,腻在盛氏身边,“嫂子,嫂子,对我真好。”

自从云宝莲知道盛氏这么做之后,先入为主地就认为盛氏是为了她才和陆家合作的,感动地就哭了,陆循怎么哄都哄不好,第二天这不就来了。

盛氏拿着帕子给她擦了擦汗,“说什么呢,你公公把两成股给你了?”

云宝莲点点头,笑着说:“婆婆可高兴了,一直拉着我说要谢谢你。你是没见到黄氏的那个表情,呵呵呵,现在她见着我都不敢摆长辈的架子了。”

“不过是个妾室,什么长辈啊!”盛氏对这种不安分的妾室一向没有什么好感。

云宝莲:“她最近也忙得很。她的那个儿子不也已经十八岁了吗,还没有定下了,我都已经有孩子了,她能不急嘛。她想要找个出身好一点的媳妇,也要看看有没有这个身份。”

黄氏可真是煞费苦心,一心想给儿子找一个不比云宝莲差的,至少出身要好吧,家里要有靠山吧,可是她看上的别人看不上,别人看中了,她看不上,高不成低不就的,还拖着陆老爷想去托托人情。

陆老爷现在正忙着印刷坊的事情呢,哪有闲工夫管她,更何况陆家就是商户,还真能娶个千金大小姐不成?

黄氏就这么妥妥地被玩爆了。

衡山书馆也成了晋州读书人经常聚集的地方,他们在这边讨论文章,开办诗会,俨然成了第二个兰亭。

云毅功不可没,因为在衡山书馆开诗会还是他想出来的,谢显和他本来就是晋州派的代表人物,谢显一走,就由他来主导,召集了许多文人墨客,一起写诗品诗,每个月都有一次,几乎成了文人的一大节日。

云珞也尝尝爱往那边钻,在这样的氛围里她读书都愉快了一点。

宋阁老很不满,说:“你现在天天往那边钻,那边有什么好的,带我这个老人家也去看看。”

云珞看着他上挑的白眉,笑嘻嘻地说:“您这样的人物去那边简直就是大佛装在小庙里嘛,我不去不去还不成嘛!”

宋阁老这回可真是铁了心要去,“哼,那我正要去好好看看了。”

云珞和宋阁老去的时候,云毅正在和师兄弟们凑在一桌上谈古今文章的手法,周围围了一圈人。

已经秋天了,昼夜温差较大,但白天还是很暖和的,院子里的菊花已经开了。宋阁老扫过这个院子的每一个角落。

这个院子不大,但放了六张长桌椅,每一张桌子上都坐满了人,有的人在安静地读书,有的低声交流,声音都不大。

宋阁老随便找了个位子坐下来,坐在他边上的小伙子在看诗集,一点都没有发现他的落座。对面的两个年轻人在谈论文章,看到他之后也只是瞄了一眼,然后又继续交谈起来。

宋阁老晒着阳光,听着身后云毅和那些学子的争论,心情也舒适了起来,眯着眼睛打起了盹儿。

云珞拿书回来就看到这老家伙打起了盹,偷笑的同时也不去打扰他了,老人家晚上总是睡不好,有空就是白天补补眠。

云毅他们的争辩声音都不大,也只在一桌上,一群人越说想法越多。

宋阁老蓦地从后面问道:“既然如此,你们觉得写文章用什么样的手法才叫好的呢?”

云珞在边上听得津津有味,冷不丁听到他开口,就想着,这老狐狸又在装睡了!

云毅这才发现宋阁老的到来,一下子就收敛的了惊讶的神情。

“文章没有固定的手法,也没用说用什么手法写就好,只是个人觉得写咏诗的,用典最为恰当。”

“用典用的多了,文章臃肿不堪,就失去了其原本的味道。”

“怎么会呢,前朝的诗人***”

又开始有争论了。

宋阁老笑了笑,“这种事情怎么会有定论呢,用典用的恰当固然好,但咏诗的文章不一定用典的就是最好的,梁朝的**写的咏史抒怀寄**,不就是没有用典吗,却成了千古绝句。文章的好坏其实与写作的手法关系不大,若是你心中有丘壑,有这样一种真实的想法,即便用最朴实的语言写出来,也能让闻着感同身受。

而写作手法,那是为了加强文章的感染效果,从而达到最好的标准,手法是死的,人的想法是活的。”

云毅也受过宋阁老的几次教导,这些人不知道宋阁老的身份,但这样听着也觉得大有内涵。

“老人家是谁?怎么从来没见过?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想必有些造诣。”有人就好奇宋阁老的身份了。

宋阁老笑呵呵地说:“不过是个山野村夫罢了,不足挂齿。”

隐士!所有人第一时间就是想到这个词,眼睛射出更加狂热的视线,原本在读书的人都围了过来,你一


状态提示:第067章--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