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打开了,云仲全陪着的鹤发老人不是宋阁老又是谁,宋阁老面带微笑,拄着拐杖跨进来,“也权当我没白教你。”

云珞现在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宋爷爷。”

宋阁老乐呵地说:“我就是来看看你们。”

云仲全看了看羞愧的大弟子,说:“易定,你想法过于狭隘了。”

“是,师傅,弟子错了,师妹说得对,固步自封,只能走向衰亡。”大师兄诚恳地说。

“年轻人知错能改就好,你们赶上好年代,好老师,好学校。这报纸弄得不错。”宋阁老看了看摆在桌子上的报纸,“想法要多一点,眼界要开放一点。”

“瑾受教。”

云珞拉着宋阁老说,“宋爷爷,你提字给我们好不好?”

宋阁老瞥了她一眼,“什么字?”

“衡山月报。”

宋阁老在空白的宣纸上写了几个,“这几个如何?”

自然是好的。云珞喜滋滋地吹了吹,“都好,谢谢宋爷爷,要是有空再提一句话送我们呗,”

这边也就云珞敢这么和他说话。

云仲全呵斥道:“沅沅,像什么样子。”

宋阁老摆了摆手,“她啊,怪精明的,算了算了,我这老头算计不过。”说吧又提起笔,写下了“与时俱进”四个字,“有时候你守着再多的财产却没有谋生的本领,总有一天坐等山空,也好比现在。四个字送给你们,希望你们日后有所作为。”

“多谢宋老!”

“学生受教。”

一行人目送着宋阁老走出去,与时俱进,四个铿锵有力的大字写进了在场所有人的心里,在后来也成为了衡山月报编辑部的宗旨,成为衡山书院的精髓。

大师兄又认真地和云珞道歉,“小师妹,刚才是师兄狭隘了。”

“没事。师兄说的也有点道理,我们可以多登一些我们书院的,毕竟离我们近也是有优势的,但外面好的文章也要吸收,不然眼界就不能开阔。”

云毅还像小孩子似的摸了摸她的头,“长大了,都能说教了。”

“不许摸我头~~”

晋州的街头。

“卖报喽,最新的消息,衡山书院出的报纸,只要五文钱一份~~”小乞丐一边走着一边喊。

“给我一份。”

“给我也一份。”

“诶,不要抢啊!”

很快小乞丐手里的报纸销售一空,小乞丐喜滋滋地垫了垫手里的钱,再去拿一点。

“这文章写得真好,不愧是衡山书院!绝,太绝了,这云毅和谢显又是谁?”

晋州的学生就说:“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他们可是我们晋州的双绝,云毅是云院长的大儿子,大前年的解元,谢显是云院长的弟子。”

外州的学生惊叹:“真是厉害,昨天我就看到这报纸了,里面的文章真是好。这位仁兄,我有几点不懂,这边,这句话是出自哪里?”

“这个啊,出自xxx,哎呀,你们可能没看过吧,你们最好去衡山书馆多看看书,那里面的书都是你们别的地方没有的,这本更是前几月刚出,还没有到别的州,京城也没有。你要是不看可就后悔了,要是能考上衡山书里的书,啧啧啧。”晋州的学生都一脸向往。

对于晋州的学子来说,考上衡山书院就是他们学业上面的第一个目标。

外州的学生有些火热,真的有那么好吗?“可是,衡山书馆那边人那么多,挤都挤不进去,怎么看书?”心里也在懊悔,早知道也跟着挤了,唉,怎么也没人告诉他,怪不得一起住在酒家的都早出晚归。

晋州学子说:“我们现在晋州的人是不会去书馆里看的,我们可以凭着户籍把书借到家里来看,在规定期限内还回去就行了,你要是考上了衡山书院,也是可以借过去看的,只是你都在衡山书里什么书没有,估计也用不着。

不过书院会给你办一张很方便的临时户籍,在晋州走动方便,是王大人特意给书院里的学生发的。”

“你们晋州可真好啊!诶,这篇写的可真有趣,你们晋州有这样一个地方吗?”

“当然有,在晋州的南面,就是偏南了一点,人比较少,知道的人也少,这写的可真好。”

“还有你翻过来看这儿,哎呦,笑死我了,这小故事可真有趣,语言诙谐风趣,我昨天读给我爷奶听,两个人都笑死了。”

...

“大虎啊,快点给爷爷读读,这养鹅怎么养好?昨天小虎有字不认识,没读懂。”爷爷搓着手,小心翼翼地把报纸给孙子,这可是孙子的报纸,可不能坏了。

大虎看了看,诶,居然还有这种东西,看了一遍,有点长,语言朴实,偏向于白文,只要认识一点字就能看懂,“就是这样的.....”

大虎爷爷高兴地脚下生风,“好好好,哎呀,这可真好,上次被我养死了三只鹅,爷爷心痛啊,这次去试试看。”

衡山书馆。

“谁还有报纸啊,借我一份看看!”一个学子喊道。

四下无人应,“兄台,咱们都要看。”

“那,谁看完了借我一下。”学子有些失望,他就是昨天没来,报纸就没了,今天来晚了,还是没有。

另一个学子说:“我这边看完了,你拿去吧,不要弄坏了,我还要藏着呢。”

“好好,一定不会的。”

看见掌柜出来,不少人都围了上去。

“掌柜,掌柜,我这边有文章,麻烦你帮我交给衡山书院。”

“我也有,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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